“又消失?”
沈淵眉頭緊鎖,眼中困惑越發濃鬱。
秧純微微頷首,“沒錯,當時的夢罪族靠著入夢尋知這個神通積累了滔天底蘊。”
“其底蘊甚至可以與弱一些的十六大族相媲美,族中更是強者如雲,已經具備成為十六大族的資格,在整個罪族之中都有著舉足輕重的位置。”
“正因如此,夢罪族的莫名消失,令當時整個罪族都為之震動。”
“據說也是自那之後,真正的禁忌之字開始被封存,隨著時代更替,現如今也隻有十六大族族長級彆的人物對此事有所了解。”
聽到秧純的講述,沈淵隻感覺更加好奇,但並未感到恐懼。
開玩笑,他又不是罪族!
禁忌之字要是真存在,沈淵高低立個牌位拜上一拜,保佑罪族全部消失。
想歸想,但肯定是不能說出來。
沈淵向著秧純投去疑惑目光,“這個橋段你是從哪知道的?”
秧純先是不急不緩的喝了口茶潤喉,旋即說道∶“我帝罪族中,有一棟藏書閣,閣內收攏無數功法神通,以及一些秘密。”
“那棟藏書閣隻有為我族立下過大功勞者才可以前去,我兄長曾立下過一件功勞,我沾了兄長的光跟著去長了長見識。”
“當時我就守在外麵,藏書閣內的守閣長老見我無聊,再加上那時我還小,那位守閣長老才允許我到處看看。”
“我在裡麵找到了入夢尋知的殘篇,出於好奇問守閣長老為什麼是殘篇。”
“那位長老就給我講了這段故事,當時嚇得我回去之後連續幾天都不敢入睡。”
“又是故事?”沈淵皺眉,“你覺得這個故事真實性有多高?”
“七八成吧!”秧純眸光深沉。
“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沈淵很是不解,“興許那位前輩隻是出於興趣逗當時的你玩玩?”
“不太可能!”秧純解釋道。
“理由很簡單,那位守閣長老在我帝罪族內地位非凡,即便是族長見到其也要恭恭敬敬。”
“據說在我帝罪族創立之初,那位守閣長老便已經存在,其也通曉占卜之術。”
“記得那時我頗為受寵,所以回家還特地向祖父打聽過那位守閣長老的事情。”
“後來呢?”沈淵追問。
“後來祖父告訴我,那位守閣長老在我帝罪族創立之初便已經存在,大概活了將近兩萬年。”秧純認真講述著。
“這樣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輩,我不認為會無聊到嚇我一個小輩。”
難說!
沈淵心中腹誹一句,同時感到無比震驚。
活了兩萬年?那是補神境該有的壽命嗎?
沈淵原以為帝罪族族長才是那個即將突破五劫補神境的強者,如今看來很可能是他猜錯了,那位守在藏書閣的守閣長老才是深不可測的存在。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秧純所講為真。
可無論是禁忌之字還是夢罪族的消失,都充滿了神話色彩。
乍一聽的確詭異離奇,但都缺乏有力的證據。
唯一有證據證明的,就隻有至天境強者的消失。
問題是劍爺說過,人類之中也有至天境強者憑空消失。
雙方消失的具體時間段雖然不清晰明朗,但說不定有著一定聯係。
可能是為了杜絕隱患,人類至天境強者與罪族至天境強者發生大戰,最終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雙雙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