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宿舍分組,攻防戰,每個宿舍出一人抽簽,紅簽是攻擊方,白簽是防守方,防守方的簽隻取15組。”
四個學校的正選目前是29人,加上冰帝和立海大的兩個前輩一共是31人,跡部和兩前輩分為一組,總共就是8個分組。
三個學校的非正選在場有164人,其中冰帝有85人,立海大有52人,山吹是27人。
山吹的非正選:可惡!人數上輸了!
非正選都是四人一間房,冰帝多出來的一人和山吹的三人合在一起,一共就有41組。
“這組也太多了吧?”聽著柳講規則的丸井不由咋舌,又看向從抽簽處回來的向日嶽人,“攻還是守?”
“守。”向日把白簽給他們看。
“你手氣也不行啊。”丸井撇撇嘴。
“那下次你去抽!”向日惱了。
“可惜沒有下次了,”丸井吹了個泡泡,語氣篤定,“參謀的菜單不會重複第二次。”
“ubky!”千石舉著紅簽回到隊伍裡,給隊友拋了個ink,“隊友們~我把幸運帶回來了!”
“千石君好帥啊~~”金色小春捧著臉滿眼崇拜。
“小春!你又要出軌嗎?!”同樣拿著紅簽回來的一氏裕次,還沒回到自己的隊伍裡就先蹦了過來。
“一氏君,你的隊伍在這邊。”忍足侑士舉手出聲提醒。
“喜多,你不會抽中了白簽吧?”財前看著垂頭喪氣走回來的喜多一馬,不由得眉心一跳。
喜多一馬歎了口氣,把白簽遞給他們看。
真田從抽簽筒裡拿出白簽的時候眸光瞬間凝起,立馬抓住了此時已經伸進抽簽筒裡的某隻狐狸爪子。
“你乾嘛?”仁王毫不客氣的打開他的手,把簽拿出來一看,是紅簽。
狐狸嘴角的痣隨著嘴角上揚的弧度變得生動起來,“啊這可是真幸運啊~應該是精市在保佑我吧~puri~”
“你作弊了。”真田眯起眼睛黑沉著臉,“你剛才在我上來之前就在抽簽了,我一上來你又棄了簽,是你做了什麼?”
真田上來之前,仁王的確已經把手伸進抽簽筒了,但看到上來的是真田後,他忽然就說什麼副部長優先,也沒有拿簽就收回了手。
的確是用精神力做了點小手段的仁王,笑容更加明媚了:“我剛才有沒有做什麼,你沒看見嗎?puri”
“弦一郎,沒拿出簽先放手並沒有犯規。”拿出紅簽的柳站在仁王身邊,笑著對真田說,“還是說弦一郎是沒有信心麵對34組攻方的進攻呢?”
“哦~~原來是你怕了啊!”仁王了然的點點頭,隨即麻溜的把紅簽遞過去,一副寬容大量的樣子,“早說嘛~來跟你換吧~piyo~”
“嗬,我會怕?”真田冷笑,背景都燃燒了起來,“你們真是太鬆懈了!儘管放馬過來!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少能耐!”
旁邊拿著紅簽的跡部看了看柳和仁王的暗中擊掌,又看了看大跨步回去的真田,眼神裡難得露出了憐憫。
原來真田才是立海大的食物鏈底層啊。
抽中防守方的組彆裡,非選隊12組,正選3組。
柳給這次的攻防戰取名為“貓抓老鼠”。
攻方每人都配備有一個小口袋,裡麵是彩色粉末,他們需要把網球染上粉末後,再把網球打到守方的身上。
但注意,這個網球攜帶的彩色粉末是可以拍掉的,所以隻有一直不停的攻擊,這個顏色才能完全掛上去。
守方不能帶網球拍進入場地,但可以借用身邊的任何助力。
攻防戰的地點在彆墅後的山林裡,時間是五個小時,結束後取隊服染色最嚴重的十人進行懲罰。
山林裡每個角落都安裝了微型攝像頭,還有工作人員和醫護人員隨時等候,榊監督、伴田教練和渡邊修隻需要坐在監控室裡看現場就行了。
當然他們還有賽後點評的功能。
“守方先進去,可以自行選擇躲藏的位置,當然了,如果你做得到從頭藏到尾都沒人發現,也算你勝利。”
但以躲藏取勝自然不會得到好評價,他們也不是要選出多會隱藏的特種兵。
“這五個小時裡沒有暫停的時間,林子裡有標注放有口糧的地方,餓了可以去取食物。”
柳微笑著補充信息。
“那些地方肯定會埋伏一堆人。”財前非常肯定,臉上帶著生無可戀,“這下是真的變成‘老鼠’了。”
“非、非常抱歉!”喜多一馬很自責。
“這樣正好,”日吉抓緊拳頭,眼神燃起鬥誌,“這正是最好的以下克上的機會!”
“哈?”財前的眼神宛如看傻子,“你清醒一點,我們連球拍都不能拿進去,還怎麼克上啊?”
“嗯……”日吉沉思片刻,猶豫著說,“林子裡那麼多木頭,應該可以找個替代物。”
的確可以用樹枝回擊網球,隻是效果肯定大打折扣。
“我們可以找攻方的人借用一下球拍。”切原忽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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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財前和日吉聞言不由一愣,隨即眼睛就亮了起來,“對哦!還能這樣!”
守方可以借用身邊的任何助力,這條規則裡點明了是“身邊的任何助力”,以攻擊守方為目的的攻方,怎麼不算守方身邊的助力呢?
“柳前輩並沒有說守方不能回擊,隻是不能帶網球拍進去而已。”切原非常懂得自家前輩到底想看怎樣的熱鬨。
“攻方和守方除了球拍和顏料口袋就沒有任何標記區分了,我們要是都拿過來是不是完全可以偽裝成攻方了?”喜多一馬麵露喜色。
“很難,”日吉立即給他澆上冷水,“非正選可能不容易辨認,但我們作為正選,不可能沒人認識。”
“而且我們隻能撿被打落的網球,”財前又紮了一刀,“網球補給處是有工作人員的,他們會對名單。”
喜多一馬耷拉下腦袋,又歎了口氣:“如果網球能從褲兜裡取之不儘就好了。”
“那你下次聖誕節時記得跟聖誕老人許願。”財前忍不住吐槽,“就說你啥都不要,隻要一個啥都能有的任意門口袋就行了。”
喜多一馬糾正:“我隻要能一直拿出網球的口袋就行了。”
“彆犯蠢了,快走吧。”日吉打斷這兩人的小學生對話,推著人往前走。
日吉走了幾步發覺好像少了個人,回頭看去,切原還站在原地,似乎有些發呆。
“切原君?”日吉叫了聲,“怎麼了嗎?”
切原眨了眨眼,搖搖頭,抬腳跟上他們。
他隻是突然想起年前的聖誕節了。
切原已經不相信這世上真有聖誕老人了,但他還是把願望清單給寫了下來,在床角掛上了媽媽特意給他做的大號聖誕襪子。
一如往前,聖誕那天他早早入眠,假裝熟睡,聽著父親輕手輕腳的從窗戶爬進來,給他放下禮物後,又在他的額頭落下了一個祝福。
“我們赤也,要永遠幸福哦~”
我現在很幸福,爸爸——
林子裡的地形很崎嶇,但每個坡下都放置有空氣墊,也沒有尖銳的石頭和腐壞的高橋。
和後山很像,又很不一樣。
切原:看得出來柳前輩對三船入道的那些手段有多深惡痛絕了。
“保護措施很到位嘛,但是這樣的話就沒有那種生死逃亡的刺激感了。”財前一邊往前走一邊點評著。
“你真當這是逃亡遊戲啊?”日吉有些無語,“我們說到底也隻是在進行網球訓練而已。”
就是這個訓練模式被弄得五花八門的,稍微有些新鮮。
“財前君大概是想說,這些保護措施倒是可以再隱蔽一點。”喜多一馬一本正經。
“你的想法倒也不必拿我做借口才能宣之於口。”財前嘴角抽了抽。
“柳前輩是擔心環境過於惡劣的話,容易讓大家還沒有長好的身體出現暗傷。”切原解釋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