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注意到了越前龍馬的視線,眼睛在跡部和越前龍馬直接轉了幾圈,微微眯了起來。
其他人都疑惑越前龍馬在大聲放言後又突然的沉默。
仁王嘴角勾起,開口嘲諷:“你說你賠,是靠聲音大來賠嗎?puri~”
越前龍馬皺起眉,眼見跡部真的一點都沒注意到這邊的樣子,乾脆就直接對著他開口道:“喂!你先幫我把錢付了,我回頭讓手塚部長跟你打一場練習賽。”
越前龍馬覺得手塚的名字應該能引起跡部的注意了。
但是他的話卻讓不二周助皺起了眉頭。
跡部本來正低著頭敲打手機屏幕,他在發郵件讓人把仁王買的相機的同款送來霓虹,最好三天內能到貨。
突然就聽到了越前龍馬那可以說是理直氣壯的要求。
雖然跡部剛才隻專注於處理相機的售後問題,但也一直有注意著其他人的動靜的,以免某人一個不注意就會吃虧。
跡部抬眸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說道:“手塚應該對你很頭疼吧?”
對著陌生人都能一副命令的口吻,先不提禮貌問題,但這人不會是以為他要求手塚和他打練習賽,手塚就會答應吧?
再說了,手塚答應了,他也沒空。
“本大爺和你可沒有任何關係,憑什麼幫你付錢?”
如果是熟人,他抬抬手就能幫的事他一般不會拒絕,畢竟這些事於他來說確實就是抬抬手指就能解決的。
但他和這個越前龍馬今天才見第一麵,而且他對越前龍馬的初見觀感可不算太好。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某隻狐狸正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呢,他敢確定他要是這會兒答應了,某狐狸就要大鬨特鬨了。
狐狸的場子不能隨便砸。
“叫你父母送錢過來吧。”跡部收起手機,雙手抱肩,“那台相機的收據單在我這裡,然後再談一下精神損失費。”
雖然精神損失費什麼的其實就是扯淡,但大爺還是配合著狐狸的劇本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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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龍馬的臉終於沉了下去。
井上守終於忍不住說道:“他爸爸可是在霓虹有頭有臉的人!怎麼可以因為這種事——”
“有頭有臉啊,那正好。”跡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直接給出了兩條選擇題,“要麼現在去警局解決,要麼為了他那個有頭有臉的父親,你去把那些圍觀看戲的都送走。”
井上守選的是第二條,畢竟這個時候在眾目睽睽之下,幾個學校的選手在比賽之後整齊地上警車,容易讓不明事實的人傳播非議。
電話是越前龍馬自己打的,而這個時候井上守還大肆宣揚了一波越前龍馬的身份。
什麼身份?越前南次郎的兒子。
當跡部見到那個被霓虹的媒體吹上天的越前南次郎的時候,並沒有多少驚訝,也沒有多少好奇。
但是他身後的隊友們卻都是一副幻滅的表情。
“哎呀呀,我家的小兔崽子給大家添麻煩了嗎?”
隨著輕佻的語氣出現的,是一個穿著灰撲撲的僧袍,胡子拉碴和睡歪的短發,腳上還踏著木屐的男人。
他佝僂著腰把手縮在寬大的袖子裡,臉上還戴著一副隻能遮擋住眼眶的黑色鏡片的眼鏡。
猥瑣,還有點像變態。
越前南次郎給在場所有人的第一印象,超乎尋常的統一了。
哦,有個腦殘粉例外。
“南次郎先生!”井上守激動的迎了上去。
“南次郎是誰?我不是南次郎~”越前南次郎用著奇怪的口音說著,“我隻是個路過來送錢的和尚~”
井上守有些無奈:“南次郎先生,您彆玩了,龍馬他都被彆人欺負了!”
“哦?”越前南次郎把那副滑稽的眼鏡往下拉了下,視線看著前麵一臉不爽的越前龍馬,“他看著倒不像是被欺負的樣子。”
“這位不知名的記者,說話也要有道德,特彆是你這種要撰寫文稿發表的職業。”
跡部看著井上守,臉色微冷:“如果一個記者在平時就習慣顛倒黑白,那你的職業素養也需要核查一番了。”
“我說你那麼費心也要先把那些觀眾送走呢,原來是為了張口汙蔑的時候沒有第三方人的反駁嗎?puri”仁王半邊身靠著跡部,笑嘻嘻的說道。
“什麼叫欺負?他把我們雅治的相機砸了才叫欺負!”丸井張口就來,對付這種不要臉的人就不能客氣!
“就是就是!”慈郎跟著點頭。
桃城雙目一瞪,當下跳出來指著他們喊:“喂!你們彆亂說啊!越前隻是碰了他一下,他自己沒拿穩才掉的!”
“什麼叫碰一下?他沒事碰彆人乾嘛啊?!”丸井拉起仁王的右手就把他的袖子往上捋,“雅治的手都被他抓紅了!”
然而仁王的右手乾乾淨淨,他淡定的抬起左手伸過去,“是這隻手。”
丸井都不帶停頓的換了隻手捋袖子,此時戲癮正佳,他指著仁王左小臂上的紅印,聲情並茂、滿臉憤恨:“你看吧!這就是碰一下?他都把雅治掐紅了!”
跡部蹙起眉頭,他拉起仁王的左手查看,上麵的印子確實是抓上去的。
仁王見跡部好像認真了,連忙扯回自己的手,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說道:“我剛才自己抓上去的啦,puri”
仁王因為很少曬太陽,皮膚有一點點病態的白,所以很容易留印子,但也消得很快,再加上越前龍馬也沒有用多大的手勁。
仁王隻是見丸井的戲癮上來了,就配合了一下。
越前南次郎看著麵前吵起來的學生,視線左右橫掃,最後落在了越前龍馬的身上。
越前龍馬雙手抱肩,麵色不耐。
越前南次郎微微皺了下眉,這個兒子從美國回來後性格忽然就變得強勢了。
而且網球的實力也不知為何上漲得過於迅猛,他現在都有些摸不清越前龍馬的實力上限了。
而且越前龍馬現在也不願意和越前南次郎打球了,所以越前南次郎以前用來刺激他的招式都沒有用了。
但是越前龍馬現在確實又還走在,越前南次郎給他安排的路上。
越前南次郎感覺這個小兒子,好像有些不好把控了。
“老爸。”越前龍馬扭頭看向了他,不耐煩的說道,“快把錢給他們!”
越前南次郎會過來,是因為越前龍馬給他打去了電話,他覺得會因為闖了禍找家長,這才像個小孩子的樣子。
越前南次郎看向了仁王和跡部他們,他忽然笑了一下,微眯的眼眸裡帶著思索。
或許給這兔崽子安排點其他的競爭對手也不錯。
“他就是越前南次郎?”等回到校車上,向日就趴在車窗上瞪著外麵那個有頭發的和尚。
他感覺今天回去後,就可以把之前珍藏的越前南次郎的獨家報道丟垃圾桶了。
“可能一個高手就是與眾不同的吧……”忍足試圖找理由。
“不!形象才是我崇拜的理由。”向日很冷淡的說,“他現在不是了。”
“……”忍足選擇轉移話題,“不過沒想到,那個小個子竟然是越前南次郎的兒子啊。”
後座上閉目養神的宍戶睜開了眼睛,他忽然說:“越前南次郎把他兒子送去了青學,他應該也會給青學的網球部提出些訓練的意見吧?”
“或許是直接遞訓練菜單?puri”坐在跡部身邊的仁王接了話。
向日沉默了下,扭頭看向立海大的四人,他的眉心跳了跳,“你們幾個是要跟我們回冰帝嗎?”
丸井打了個哈欠,才回道:“跡部說會派車送我們回去,先一道去冰帝。”
“我們是要順道去你們學校再跟你們打個練習賽。”切原也回應了句。
但是他的話,讓除了跡部以外的人的腦袋上都掛上了問號。
“……你們網球部不是不能私下比賽嗎?”忍足疑惑地問。
“柳前輩說,跡部前輩剛剛聯係了幸村部長,部長已經同意了。”切原把手機裡和柳的聊天內容亮了出來。
“啊嗯,既然你們人都在這兒了,當然得用一下了。”跡部輕哼了一聲,看他的熱鬨可是要付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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