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在說“男朋友”這個詞的時候,還刻意的一個音一個音的說出來。
仁王挪開了視線,這一刻他的心臟仿佛是要跳出血肉的桎梏,他全身的神經都在向他表達著複雜難明的情緒。
像是很開心,卻又有些懷疑。
狐狸的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問出了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puri,那手塚君呢?”
“……”跡部沉默、扶額、歎氣,“你為什麼那麼在意我對手塚的想法呢?”
沒有聽到對方第一時間給出反駁的狐狸感覺心裡不得勁,有一股名為煩躁的火忽然就從心底躥了起來。
“手塚國光不會也是你的白月光吧?”仁王開始陰陽怪氣。
“嗯?”跡部挑了下眉,“還有什麼?一次性說完吧?”
跡部其實不是會主動解釋誤會的性格,但那是對其他不相乾人來說,他沒必要對不重要的人投入太多的心思。
但對於才剛剛新鮮出爐的男朋友的誤會什麼的,最好還是彆隔夜的為好。
跡部總覺得,如果現在不把這隻狐狸藏在心裡的疙瘩給解開了,那可能沒多久,狐狸就會自己跑掉了。
“手塚國光可是真田的白月光呢,真田為了他廢寢忘食,他加訓的動力就是有朝一日能在賽場上打敗手塚國光呢,pu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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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自動抹去狐狸討厭的修飾詞:堂堂正正。
“我可是知道的,你從去年在關東大賽上看見了手塚國光的比賽後,就一直在給他下戰貼,piyo”
這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手塚國光在去年還是青學網球部的副部長。
而青學也是在去年,終於再次打入了關東大賽。
最後是在關東大賽的第二場,就被冰帝踢回去了。
跡部是單打一,而手塚是單打三,兩人並沒有撞上。
但是在青學的那群可以說是不堪入目的三年級前輩的糟糕實力的映襯下,手塚國光用出的零式削球和手塚領域可以說是驚豔了全場。
那之後,跡部就想和手塚打一場。
然後在去年的全國大賽的抽簽會上,跡部又聽到了真田那個蠢人不顧場合的揚明手塚國光曾經把他削零的事。
跡部就開始以在真田麵前挑戰手塚為樂趣。
跡部:想挑戰手塚是真,想看真田的反應更是真,誰讓真田那麼不經逗。
但是這些行為在跡部的眼裡隻是正常的交際往來,在仁王的眼裡卻又充滿了各種解讀。
尤其是仁王一直都覺得真田對手塚是愛而不得才死乞白賴,而跡部卻也和真田一樣對手塚表現出了過分的執著。
這讓他怎麼能不多想?
尤其是現在兩人的關係不一樣了。
狐狸承認自己就是小氣,見不得掛著他男朋友名頭的人,對著另外的一個男的太過關注。
而且那個人還是“疑似白月光”的人。
“哼,怎麼的?這個世界那麼大,卻還是隻有手塚國光一個人才配做你的對手嗎?puri”
跡部看著他撇嘴不滿的小表情,手突然就癢了,然後他就遵從內心的想法,掐了一把狐狸的臉頰肉。
仁王的臉型偏瘦,其實沒有多少肉,但是捏一捏的手感還是很好的。
跡部沒忍住多捏了幾下,感覺不過癮,還兩隻手都上,跟揉麵團似的。
仁王:“……”
狐狸張嘴咬了他一口,跡部卻沒有躲開,反而是捏住了他的下巴。
“要接i吻嗎?”
跡部嘴裡在詢問,身體卻已經前傾覆上,唇瓣相觸,兩人的呼吸交融在了一起。
在仁王琥珀色的眸子裡,清晰的映出了跡部眼角的那顆淚痣。
仁王見過不少眼角有淚痣的人,但是仁王就是覺得,那顆痣隻有在跡部的臉上才顯得那樣有魅力。
狐狸眼睜得大大的,呼吸開始變得有些困難。
他聽到了很雜亂的心跳聲,也不知道是隻有他的心跳亂了,還是兩個人的心跳都亂了。
“噗呲”
跡部沒忍住笑了出來,他把下巴搭在仁王的肩膀上,再伸手把仁王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肩膀上。
“仁王,本大爺可是認真的啊。”
跡部的聲音,似乎是有些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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