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會繼續套用他認為完全適用的“青學式”的訓練模式,此外還會禁止其他人在白天的訓練期間內過度加訓。
用切原的話來說,就是頗有一種誰也不能反駁他的強勢固執。
幸村可不想讓手塚去打擾他們立海大的大寶貝的訓練節奏啊!e,set,atch幸村精市!70!”
裁判的呼報結束後,場邊沒有歡呼聲。
這一場比賽從開始到結束,都隻有球場上的聲音,而場邊的人卻仿佛都屏住了呼吸一樣。
隻有青學的雞蛋頭在中途驚呼了一聲。
第一個挑戰就輸了的手塚,已經沒必要再進行第二場了,他要證明的“實力即執教能力”的論點徹底被破了。
兩人走到球網前握手時,一個清爽一個狼狽,一個麵帶微笑一個麵無表情。
幸村隻有頭發被風吹得有一點點亂,他的外套都安好的披在肩膀上,而手塚的劉海已經被汗水打濕粘在了臉頰上,身上的運動服也有些皺了。
手塚的背似乎沒有一開始的挺直了,身上的氣勢也都消散乾淨了,那張沒有表情的臉上似乎還帶著些迷茫和無措。
“手塚君,恭喜你及時止步在錯誤之前了。”
幸村的話讓手塚疑惑,但還沒等他詢問什麼,就聽到幸村接著說。
“你一開始就沒有理解教練的定位,你為什麼會覺得實力就等於執教能力呢?”
“或者換一個說法,你為什麼就能認為,作為與你同級生的他們,就必須成為你執教試水的經驗包呢。”
幸村的話讓手塚的臉色發白。
場邊的人都麵麵相覷著。
突然就有人說了一句:“你還彆說,手塚國光剛才理直氣壯的要用比賽決定是否當教練的時候,我都懷疑我聽錯了。”
“那教練是都沒有實力很強的嗎?”
“怎麼可能,教練不一定是實力最強的,但教練一定不會是菜鳥。”
“所以手塚連教練的定位都不清楚,就大剌剌的要來當教練啊?還真拿我們當經驗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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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原本還覺得手塚有一點點可憐的人瞬間就恢複了冷漠臉。
可憐手塚還不如可憐可憐他們自己呢,他們可是從頭到尾都被安排好的備用儲存的經驗包啊!
手塚國光準備離開了,他沒有繼續堅持當教練,也不想在這個時候還留下來當選手,他走的時候青學的人試圖阻攔,但沒有成功。
手塚背著網球袋走到大門口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手塚留下來當榊教練的助手了,是越前南次郎親自打電話做的交涉,理由是讓手塚跟著榊教練學習。”
食堂裡,柳主動提起了這個話題。
喜多一馬應聲道:“我看到手塚跟著榊教練一起球場的時候,我還以為手塚是要留下來當選手呢。”
結果榊麵無表情的告訴他們,手塚是他的助手,來學習怎麼做教練的。
其他人瞬間蚌埠住了。
“手塚輸給幸村後明顯是受了很大的打擊,而他想離開時卻又被龍崎堇和越前南次郎裹挾著,榊監督心軟就答應了讓手塚先跟著他做助手。”
跡部慢悠悠的說著,一邊給旁邊的小狐狸倒飲料。
小狐狸卻眉毛一豎,把筷子拍在桌子上,“你很能跟手塚換位思考嘛,puri”
跡部挑眉,他輕笑著湊近道:“怎麼會呢,本大爺明明是站在監督的角度思考的,監督會同意帶著手塚,也是有很多考慮的。”
越前南次郎在得知手塚竟然采用七球挑戰的模式來決定作為教練的資格考核時,也是沒忍住罵了一句“太蠢了”。
手塚確實是對如何做教練一無所知,他以為做教練就和在網球部裡一樣,作為實力最強的人,才有資格參與訓練單的製作和修改。
他本來用這個方法,也有利用彆人的心軟的意思,隻是他忘了一件事。
就是立海大對青學的態度。
越前南次郎打算以退為進,讓手塚以助教的身份留下,後麵再操作一下,在友誼賽的時候,讓手塚以教練的身份去到教練席上坐一場比賽。
不過榊不接越前南次郎的茬,他答應讓手塚留下,是看出了他的左右為難,但他回答越前南次郎的話裡可沒有答應讓手塚做助教的意思。
“你就來幫我打下手吧,我讓後勤處給你做個工作牌。”榊對著手塚說道,見他疑惑就又解釋了一句,“就是做臨時工的意思。”
表麵是助手,其實就是來當誌願者了。
聽完跡部的講述後,仁王沉默了一下,最後吐出了一句:“榊監督乃神人也,puri”
誰能想到讓手塚國光來當誌願者啊?
跡部握住狐狸的爪子,他低聲說道:“你剛才冤枉我了。”
狐狸想抽回爪子卻抽不動,就擺爛的任由大少爺揉捏他的手指頭玩。
“我冤不冤枉的,就看你今天晚上怎麼表現了,piyo~”仁王忽然勾起了嘴角。
跡部把自己的手指插在仁王的指縫間,兩隻手就變成了十指相扣。
“今天晚上?”跡部的語氣有些日愛日未了起來,他躬身在仁王的耳邊輕呼一口氣,“今天晚上你想……”
仁王撇開頭晃了晃腦袋,又用沒有被抓著的左手揉了揉有些癢的耳朵,他沒好氣的瞪了跡部一眼。
“我是說!看你今天晚上還要不要給你的白月光獻唱了!”
這個時候,青學的一年級三人組突然走到了食堂的正中間,堀尾還拿來了一個話筒。
“各位前輩下午好!我是青學的一年級,有著兩年網球球齡的堀尾聰史,今天我厚顏耽誤各位前輩幾分鐘的時間。”
“是這樣的,我們的手塚部長不遠萬裡從德國回到霓虹,我們想在今天晚上給手塚部長辦一個歡迎儀式,也是為了慶祝手塚部長的手臂痊愈。”
“地點就在食堂這裡,當然因為我們青學的人比較少,我們也想讓晚上熱熱鬨鬨的,所以就懇請大家前來捧場!”
“這個堀尾聰史,演講能力還不錯。”柳點評了一句。
忍足發現跡部突然捂著眼睛垂下了頭,他疑惑的問了一句:“跡部你怎麼了?頭疼?”
忍足又看向了跡部身邊挨著坐的狐狸,隻是狐狸這會兒完全是一副不想理人的模樣,他不禁挑了挑眉。
哦豁!這是又鬨彆扭了?
在堀尾挨個桌的去勸說下,好些人都答應了可以去湊個熱鬨,這個時候不嫌事大的人就提出把這個歡迎會辦成派對。
日複一日的枯燥訓練裡,來個派對調節一下確實可以牽動大家的熱情。
然後就是青學的菊丸跟佐伯說他們要給手塚表演節目,問佐伯要不要也來個節目助助興。
節目這個東西還得準備,可他們時間都拿去訓練了,哪來的時間準備節目?也就一直待在龍崎組的菊丸和大石閒得很。
“讓我去給你們鼓個掌無所謂,反正我是去加餐的,但節目沒有!”桐山甕聲甕氣的說道。
立海大這邊。
幸村笑眯眯的看著正安靜吃飯的真田,忽然說道:“真田如果想去參加手塚的歡迎會的話也沒事的哦。”
真田詫異的看了幸村一眼,他搖頭:“他們布置食堂隻能在我們晚飯後,那他們開始進行那個歡迎會的時間,一定會和我們加訓的時間撞上。”
“集訓本來就看自覺,現在他們又跑去搞什麼儀式,簡直是浪費時間!太鬆懈了!”
幸村看著真田一本正經批評的樣子,沒忍住笑了出來。
“跡部,我們要不要去啊?”向日湊到了跡部的麵前問道。
最近的加訓都要把他加到吐了,他現在想去看熱鬨。
“嗬,”跡部抬起頭,嘴角扯起一個假笑,“嶽人最近的訓練量是不夠了是嗎?”
向日臉色一垮,他嘟囔著:“偶爾去放鬆放鬆也沒事的吧?”
“是啊,去唄!”仁王扭頭對著跡部笑得燦爛,“我也好久沒聽你唱歌了呢~piyo~”
向日震驚:“跡部你還要去唱歌?”
跡部:“……”
忍足推了推眼鏡,想了想還是決定不救這個沒眼力見的搭檔了,省得待會兒還被一起罰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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