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前!你今天是不是要和跡部比賽啊?我聽說他很強呢,你可彆在被我打敗之前又被打敗了呐!”
金太郎跳到了青學的休息處,一屁股就坐到了越前龍馬的旁邊。
其他人紛紛和金太郎打招呼,菊丸還問白石他們乾嘛不來青學這邊坐?
在青學的人眼裡,四天寶寺應當是和他們更親近的才對,結果他們來看比賽沒有坐到青學這邊就算了,結果竟然坐到了冰帝那邊去了。
並不是四天寶寺一定得坐到青學這邊來,而是他們和冰帝的關係有點差,所以較真的菊丸就有點不滿。
不止是菊丸。
桃城在看見四天寶寺的人和冰帝的人一起來的時候,也嘀嘀咕咕了好久。
大石甚至還想去到冰帝那邊把白石他們帶過來,隻不過他剛說出要去接四天寶寺的人的話,腳都還沒走過去就被手塚出聲製止了。
金太郎不明白他們話裡的意思,他想問問越前龍馬,但是回頭時卻看到越前龍馬正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
“超前?”
金太郎剛想問他怎麼了,白石就過來接他了。
之後又是雙打一的事情爆出,金太郎被白石拘在了座位上。
“白石,我能跟超前說加油嗎?”
“小金在心裡麵說就好了,越前君他能收到的。”
“為什麼要在心裡說?”
“因為我們坐在冰帝這裡,在這裡跟青學那邊說加油是不禮貌的行為哦。”
“那我去那邊呢?”
“你還是在心裡給越前君加油吧。”
金太郎不懂,但是他左邊一個白石,右邊一個小石川,後邊還有一個渡邊修,他被鎮壓在座位上,隻能乖乖的看比賽。
金太郎不可能安靜的,他看著比賽都能吐出一堆問題,白石幾人敷衍一句、認真一句的回答著。
“跡部好厲害!我也想和他比賽!白石!我想和他比賽!”
“小金要叫跡部前輩知道嗎?”
“那我想和他打一場!可以嗎?”
“不可以。”
金太郎當即撅嘴要鬨:“白石不是說我想和誰打比賽都可以的嗎?白石騙人!我就要和他打!”
白石歎了口氣,抬起手準備解開繃帶:“可是小金也說過會好好聽話的,既然小金不想聽話,那就……”
金太郎臉色大變,他連忙躲到了小石川的背後,嘴裡求饒道:“我錯了!白石不要放毒手!”
白石放下手,用沒纏繃帶的手揉了揉金太郎的小腦袋瓜,他微笑著說:“那小金先好好看比賽可以嗎?之後再說挑戰的事好嗎?”
金太郎乖巧的點頭。
不過之後也隻是不再糾纏著要和跡部比賽的事而已。
“白石白石,超前是不是怪怪的?”金太郎沒一會兒又拉著白石問問題。
白石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其實他也覺得越前龍馬有點怪怪的,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怪,所以他把問題又拋了回去。
“小金覺得越前君那裡奇怪嗎?”
“嗯……”金太郎果然認真思考了起來,“就是……就是……小金也不知道……”
家裡沒啥用的大人渡邊修這時候出來給小孩解惑了。
“越前龍馬的打法沒有那麼鋒利了,進攻性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不過力道和速度有一點點的偏差,不過看他的呼吸和肢體發力,明顯並沒有故意收著,反而是已經在用出全力了。”
球場上,越前龍馬第四發球打出了跡部的唐懷瑟發球。
作為自己的得意技能,跡部在創作唐懷瑟發球的時候,自然也一並練出了破解的技巧。
唐懷瑟發球被鏟起高拋回去,越前龍馬助跑起跳,他打出了龍卷風扣殺球。
跡部卻突然打出了巨熊回擊。etoove10!跡部!冰帝學園advantage!”
“是不二學長的棕熊落網!”堀尾三人驚呼出聲。
跡部挑眉,扭頭對站在旁邊矮牆後的忍足說道:“你當初練出這個技能的時候,是不是要不停的下蹲啊?這個姿勢可真是不華麗。”
忍足憋笑,他應聲:“我的巨熊回擊當然比不得小景的圓舞曲華麗了~”
堀尾三人頓時感覺像吃了蒼蠅一樣,但又隻能低頭假裝不存在,儘量忽視身後觀眾席裡傳出來的笑聲。
冰帝和青學的兩個天才有同一個自創技,且都以熊為名。
其實一直以來在球技的歸屬權上並沒有多少紛爭,隻不過是青學天才的顏粉比較多,所以輿論總是多偏向青學。
忍足沒有在意這個事,隻要彆給他貼臉開大就行了。
但是青學的那幾個一年級就是慣常喜歡在比賽現場上瞎嚷嚷。
跡部也隻是順嘴就給自家的二把手說句話而已,青學那幾個一年級也確實是沒有一點眼力見。
跡部和忍足是冰帝的,那跡部用出的那一招也隻能是忍足的巨熊回擊才對。
第二局換場後,跡部見到手塚走到了教練席後麵的矮牆後站著。
手塚在越前龍馬上場的時候沒有去坐教練席,那中途他也不能進去,不過這時候他走到教練席後麵站著,大概是想和越前龍馬說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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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的發球局直接用了四個唐懷瑟發球拿分。
越前龍馬學著剛才跡部回擊唐懷瑟發球的姿勢,但都沒有成功,四個球的時間還是太短了。
不過越前龍馬在第三個發球的時候也挑起了網球,隻不過觸網了。
第四個發球的時候,跡部故意打出了升級版的唐懷瑟發球,把本來找到點回擊感覺的越前龍馬整懵了。
跡部可不會因為越前龍馬現在是一周目的階段就故意鬆手,先不說這是對比賽的不尊重,本身他來打這場單打一就是為了破掉一周目的局麵。
第三局,越前龍馬這次打出了真田的其疾如風和侵略如火。
跡部:“……”
碰上真田的技能,反而更想死錘對麵了。etoove30!跡部!冰帝學園advantage!”
連丟三局,越前龍馬的心裡有些焦躁了起來,他壓了壓帽子,用帽沿擋住了眼睛裡的茫然。
跡部景吾,比之前合宿時強了很多……
越前龍馬回想了一下突然意識到,那場合宿的練習賽,跡部打的是指導賽,而他卻用出了全力。
所以說,應該是他一開始就低估了跡部景吾的實力……
第三局換場時有一點休息時間,越前龍馬走去教練席喝水。
越前龍馬能感覺得到手塚的視線在他的身上來回掃視,似乎是想確認什麼事情,他強裝鎮定的喝了水,就在教練席上坐了下來。
昨天晚上回去後,越前龍馬就發現有點不對勁。
他的房間裡好像少了些東西,但是他想不起來是什麼,他問偶爾會到他房間裡收拾衛生的堂姐,但是堂姐也猜不到他話裡的問題。
卡魯賓也是一會兒親他,一會兒又對他吼,還抓傷了他的手,它之前明明很黏著他的。
越前南次郎突然把一份報紙遞給了越前龍馬,他問全國大賽的賽規什麼時候改了?
越前龍馬總感覺好像忘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但是又覺得可能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越前,”手塚忽然低聲詢問,“是不是天衣無縫還沒有好?”
天衣無縫?
越前龍馬頓了頓,他沒有回答手塚的問題,因為休息時間結束了。
越前龍馬走到接發球區,目光緊盯著跡部的動作。
他能感覺到,他的體力一邊消耗著又一邊恢複了過來,臉上滑下的汗珠浸沒進衣領裡,身體裡有種異常亢奮的感覺在慢慢的升起。
他是個特殊的人,他一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