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帝和四天寶寺的比賽落下帷幕後,複活賽那邊也進入了尾聲。
比嘉中學和聖魯道夫的比賽並沒有多少意外,這兩個隊伍屬於不同風格的對撞,不過聖魯道夫的整體實力是明顯弱於比嘉中學的。
但在觀月的排兵布陣下,聖魯道夫還是拿下了兩場雙打的勝利。
赤澤和金田的雙打二號,對上知念寬和平古場,以76的微弱優勢拿下。
觀月和裕太的雙打一號,對上不知火和新垣,以64的比分拿下了。
比嘉中學沒有候補隊員,他們的雙打基本不會怎麼改動,所以觀月才會把火力都集中到雙打上,至於單打則沒必要去硬拚。
因為比嘉中學的打球風格,如果跟他們硬拚,會受傷的隻能是自己。
聖魯道夫的網球部是今年才正式成立的,能走到全國大賽,觀月覺得已經夠了,這個頭已經開的很好了。
接下來能不能再進一步,就看明年的聖魯道夫了。
比嘉中學進入決賽後又和青學碰上了,他們磨刀霍霍,青學對著他們也是橫眉冷對,雙方火花四濺。
比嘉中學高高舉起了“複仇”的大旗,然後再次“壯烈”失敗。
第一名是青學,第二名是比嘉中學。
“青學是不是請大神了?”田仁誌眉頭緊皺有,“之前和越前龍馬打的時候,我就有種被壓著力的感覺,沒想到今天也是!”
今天和青學的比賽,田仁誌在單打二號的位置上,對上的是桃城武。
本來前麵五局對方都被田仁誌的力量碾壓著,結果後麵在青學那群人看似是加油,實則是場外乾擾的聲音下,形勢突然逆轉。
正在擊球的田仁誌被那些尖銳的加油聲刺激到耳膜疼,他指著對麵破口大罵,裁判才慢悠悠的給雙方都來了一個警告。
桃城武就跟那個熱血動漫裡的橋段一樣,在青學的那群人高喊他的名字的時候,他突然一躍而起,嘴裡怒吼出絕招,竟然就用力量壓製了田仁誌。
最終田仁誌以57的比分輸了。
前麵的單打三號是甲斐vs手塚,甲斐隻保住了第一局的發球局。
青學的雙打二號是不二周助和河村隆,比嘉中學派出的是還是知念寬和平古場,雙方打到搶七的第一局時,知念寬突然因為中暑倒下了。
與此同時,在雙打一號位上的新垣也在熱身的途中因為中暑昏迷了。
木手黑著臉棄權,明天還有搶位賽,不能再有人中暑了,他們本來也沒有可以替位的隊員,這會兒還一下倒了兩個。
“永四郎,醫生說最好給他們留院。”甲斐一臉為難的走到了木手的身邊,“救護車都在外邊了,你身上的經費還夠給他們繳費的嗎?”
木手抱著胳膊,麵無表情:“實在不夠的話就等他們好得差不多後,再把早乙女的電話給到醫院。”
上一次和青學比賽的時候,他們就和早乙女翻臉了。
“那個死肥豬!竟然連之前說好的經費都拿走了!”甲斐抓亂了已經有點打結的頭發,“煩死了!啊!頭好癢啊!”
“我好餓啊,這幾天一天才一頓飯,我的力氣絕對是被餓小的。”田仁誌摸著咕咕叫的大肚子哀嚎著。
“我之前還預約的美容時間快到了啊,可是沒錢……”平古場唉聲歎氣。
“你還想美容啊?你怎麼不想想永四郎的苦瓜都斷貨多久了!我的頭發都盤成一團了!”甲斐惱怒的說道。
平古場:“他那個苦瓜斷貨也挺好的吧……”
不知火:“不然你也跟我一起出家算了吧。”
甲斐瞪眼:“我的頭發隻是缺水了又不是死了!你竟然想慫恿我剃度出家?”
田仁誌哭唧唧:“我好餓啊~~~”
木手的臉越來越黑了,拳頭慢慢地舉了起來,正當他要怒吼出聲時……
“你們沒錢吃飯?”
一個疑惑的聲音讓木手瞪眼過去,卻在看到人時頓了頓。
在木手麵前的人正是跡部,而跡部的身後還站著冰帝的其他正選。
跡部在帶著冰帝的人返回時正好路過了複活賽的決賽場地,外麵還停了一輛救護車,忍足因為實在好奇就非纏著跡部走過去看一眼。
跡部猜測應該是青學,那些人比個賽就非要弄點血在身上,還會一直掛著不處理,一直到比賽結束後才會跟救護車離開。
都是青學的老操作了。
然而才剛走近,就聽到了比嘉中學的哀嚎聲,看來這次出事的是比嘉中學了。
跡部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卡,略帶嫌棄的說道:“沒有錢不知道尋求幫助嗎?從今天起本大爺雇傭你們了,這是預支的工資。”
比嘉中學的幾人想也沒想的就排成一排整整齊齊的抬高手跪拜。
“我們就是少爺的打工人!請儘情奴i役我們吧!!!”
冰帝的其他人:“……”
還在休息處沒走的青學眾人被比嘉中學那邊的聲音給吸引了視線。
“是冰帝的?”菊丸有些疑惑,“比賽都結束了才過來?還有比嘉中學那些人在乾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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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全程熱鬨的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說:“是跡部君給了木手他們一筆錢,說是要雇傭他們呢。”
大石皺了起眉頭:“他這是拿錢來羞辱人嗎?還讓比嘉中的人下跪?太過分了吧!”
菊丸頓時義憤填膺:“太過分了!果然冰帝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手塚看了眼理解能力堪憂的兩人,轉頭對一旁看戲的不二周助略微加重了一下語氣:“差不多就行了,不二。”
不二周助聳了下肩膀,他說:“我可什麼都沒說啊。”是他們自己要往這個方麵猜的。
越前龍馬看見了跡部,他下意識的抬手壓住了帽子,想起自己被剃掉的頭發,心裡頓時就升起了一股火氣。
在越前龍馬剛要過去那邊時,就見手塚抬腳走了過去。
“跡部。”手塚走到了跡部的麵前。
比嘉中學的人已經跟著救護車走了。
跡部點了點頭,然後問:“你是過來找本大爺的嗎?”
手塚點頭,又看了幾眼其他人,“能換個地方說話嗎?”
忍足見跡部點了頭後,沒忍住出聲道:“有什麼事是我們不能聽的啊?”
不怪他多心,他現在看青學的任何一個人,都覺得他們自帶陰謀算計……這個印象到底是怎麼形成的?
跡部瞥了他一眼,說:“你先帶人出去。”
“……好。”忍足隻能點頭。
話是這麼說,但忍足沒敢走遠,而向日又慫恿其他人一起去聽牆角,然後本來該往前走的幾人又拐了個彎跑到了幾棵樹後探頭探腦。
“……”跡部的眉頭抽了抽,撇開臉不忍直視。
這幾個人難不成是覺得自己比那幾棵樹苗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