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看向了他,切原瞪大眼睛抿著唇,臉都被憋得通紅了,有些過載的腦子終於亮了起來。
“我可以帶你拿冠軍!你全程隻需要躺贏就行了!榮譽和名氣必定有你一份!”
其他人:“……”
空氣似乎都安靜了下來。
日吉一本正經:“……我也可以讓你躺贏。”各種意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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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多抓起拳頭:“可是這一切都沒有自己參與拚下來的有成就感啊!”他不能說他也想躺贏。
新垣:“……”持續石化中,已退出競選。
時隔一年又體驗了一把被爭搶的感覺的財前:“……”
有種自己身處世界中心的感覺,還彆說,這感覺真的非常的讓人身心愉悅,反正財前是感覺自己現在已經變成主角了。
觀看了一出有意思的“財前爭奪戰”後,布雷克不嫌事大的提出建議:“你們這隻有口頭表達誰不會啊,畫大餅還不簡單嗎?不如來點實際的競爭吧?”
切原幾人同時轉頭看向了他。
布雷克笑著指了指這個“沒活人”的遊樂園,說道:“我記得遊樂園是有很多有意思的項目的,不如就用這個做競賽吧?”
第一場,就是雲霄飛車。
恐高的喜多當即驚慌的出聲:“等一下!這個能比什麼?比誰叫的聲音更大嗎?這個項目根本就不適合競賽好吧?”
然而其他人一個個的都已經坐了上去。
財前很感興趣:“好久沒玩這個了啊,小時候坐的還是兒童版的跑火車。”
日吉有點緊張:“就算是遊戲,也要以下克上!”
新垣很興奮:“我還是第一次坐這個呢!回去我就要跟前輩他們炫耀一下!”
喜多想悄悄退出去,卻被身後的機器人推過去,兩隻機械臂掐著喜多的腋下直接把人舉起來放到了座位上,還貼心的檢查了一遍安全扣。
喜多驚恐:“這、這這這什麼東西啊?你能不能說句話啊?這玩意不會是自動識彆人就抓人過來的吧?!”
戴著皮卡丘麵具的機器人扭頭看向了喜多,皮卡丘的那張笑臉放在一個非仿真的機器人的臉上,顯得無比的詭異。
喜多整個人冷汗直流、不敢動彈。
然後機器人發出了“滋滋”的電流成,接著就是生了鏽一樣的機械音響起。
“請、客、人、儘、情、享、受?”
機器人的聲音一字一頓的,最後竟然還用了一個疑問詞。
喜多嚇到哭了出來:“我不要坐這個啊!快放我下去啊!”
但是雲霄飛車已經開始啟動了,在身體上升的時候,喜多微微睜開緊閉的眼睛,然後就注意到了還在底下站著的切原,他頓時繃不住了。
“為什麼你還在下麵?為什麼你沒有被抓上來啊啊啊啊——”
後麵就隨著車身下墜變成了尖叫聲。
底下的切原仰著頭,視線跟著飛車走,突然有一絲羨慕:“好像很好玩啊……”
切原剛才是想上去的,但是他拉不開椅子上的安全扣,而那個直接把喜多抓上去的“工作人員”卻是完全無視了他。
在飛車要啟動時,他還是沒能坐上去。
“你要吃冰淇淋嗎?”剛才不見人的有棲澪這時候拿著兩個冰淇淋走了過來,並把其中一個遞給了他,“這是壽司味的。”
切原愣愣的接過來:“……”什麼味?
“嗚哇!”旁邊的布雷克突然怪叫了起來,他手上也拿著一個冰淇淋,“這麼衝的芥末味!是哪個天才想出來的味道?!”
奈美默默的收回了剛張開的嘴巴,她把還沒吃的冰淇淋扔進了垃圾桶裡。
有棲澪吃了一口,然後說:“其實還行吧,就是味道確實衝了點。”
切原半信半疑,不敢下嘴。
“你剛才沒被那個機器人抓上去,是因為它識彆不到你。”有棲澪給切原解答了他剛才的疑惑。
“因為你帶的指環有隱蔽你氣息的功能。”
切原下意識的把那個指環拿出來看,指環看著並沒有異樣,也沒有像先前碰到劇情點時會微微發光的樣子。
“這裡是彭格列的地方?”切原反應過來了,“所以你今天一過來就說要先去拜訪一下的那個人,就是這個遊樂園的主人?”
有棲澪想到剛才那個被他指出這個遊樂園存在的各種弊端後,就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人,沒忍住抽了抽嘴角。
“他就是之前研究出網球機器人的那個家夥,因為那個機器人受眾有限又投入了大將資金,他怕被彆人說閒話,就準備用之前研究的半成品來攬點錢。”
切原:“……”原來我們真是小白i鼠。
另外一邊,龍崎堇正在去上班的路上,因為昨天贏了搶位賽的緣故,她的心情大好。
而且因為今天起遲了的緣故,她還避開了一場麻煩,這簡直就是老天在給她開後門。
龍崎堇今天起床時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
她的手機裡有十幾條未接電話和未讀郵件,上麵說的內容就是河村的爸爸跑到了學校要求她公開道歉並賠償他兒子手臂的治療費用。
龍崎堇知道這個錢是一定得賠的,否則會於她的名聲不利,但她也不能全賠,她也舍不得賠出去那麼多錢。
之前河村爸爸打斷了比賽還當眾指責她的事,她還心有疙瘩呢。
昨天,河村在被他爸爸從球場上帶走之後,河村爸爸就馬不停蹄的帶人趕到了金井綜合病,他給他兒子預約了骨i科醫生來檢查手臂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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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村覺得他爸爸是過於杞人憂天了,他都打了好幾場比賽了,不也沒有任何問題嗎?
“痛覺神經被壓迫,神經的靈敏性已經弱到沒有反應的地步了,所以你才感覺不到手臂骨頭的重新碎裂。”
醫生的話像當頭一棒,河村隆呆住了。
醫生一臉嚴肅的嗬斥河村不愛惜自己的行為,最後對河村爸爸說要儘快再做一次手術。
“你以後不要從事需要用到力氣的工作,最好就是要用手完成的工作就不要做。”
河村是在他爸爸的抽泣裡回過神的,這一刻他才真切的意識到,是自己的任性毀了自己,也毀了父親曾經對他的期許。
甚至是以後,他可能都沒法再贍養父親了,反而還需要父親繼續來照顧他。
河村的眼淚控製不住的往下流,悔恨、悲傷的情緒交織下,他泣不成聲。
亞久津站在旁邊看著這對哭泣的父子默不作聲。
他是從比賽場地那裡一路跟過來的,雖然他總是很嫌棄河村,但不可否認,河村確實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
所以在知道河村爸爸要去青學找龍崎堇的時候,他也跟了過去。
龍崎堇沒去上班,青學那些人似乎都沆瀣一氣,一個扮紅臉和河村爸爸爭執,然後一群人扮白臉,左一句右一句的都在推卸責任。
亞久津差點要動手了,但是他的腦子沒有那麼容易失靈,他知道要是他真動手了,對方就能心安理得的讓保安把他們都趕出去了。
河村爸爸看出他們的敷衍後,最後就乾脆什麼也不說,他盤腿坐在地上等龍崎堇。
但是都快到中午了,龍崎堇還是一直沒有來,那些人隻說聯係不上。
明顯是有人通風報信了。
亞久津難得放軟了聲音勸河村爸爸先回去,他說和河村還在醫院那邊等著他。
確實,河村在等他老爸給他送飯呢。
把河村爸爸送回去後,亞久津就去打聽了龍崎堇的住所,然後打電話給了幾個在街口認識的混混。
既然明麵上沒法讓龍崎堇認錯,那就在明麵下讓她付出點代價好了。
第二天上午,各大報社都收到了匿名投稿,投稿件裡是幾張照片。
有龍崎堇被套麻袋時驚慌失措的瞬間,還有她被連麻袋帶人的扔在青學的校門口照片。
那會兒是下午放學的時間,校門口出入的學生很快就發現了旁邊樹下的那個形狀有點奇怪的麻袋。
保安被叫去開麻袋,然後就開出了一個鼻青臉腫的龍崎堇。
龍崎堇這種要麵子的人,最怕的就是被周圍的人指指點點,她從來沒有想過,她活了大半輩子了,人都到老年了,竟然還能碰到這樣的事。
龍崎堇報警了。
一直都在關注青學動靜的有棲澪很快就知道了亞久津的行為,他好心的給亞久津和那兩個混混清除了痕跡。
有棲澪:做好事不留名。
“龍崎堇因為是老人,她就算平時修養得再好,也經不住被外力攻擊。”
有棲澪把這件事告訴了切原。
“她現在身體狀況已經大不如前了,她幾乎是一步都不敢離開醫院,所以她就讓越前南次郎幫忙訓練一下網球部的人。”
附加賽在即,而且網協因為上頭派人來巡視的緣故,也不敢太過明顯的去偏袒青學,所以龍崎堇擔心抽簽的時候又會抽到立海大。
越前南次郎口頭答應了,卻轉頭就丟給了手塚一張訓練單,然後就拎走了越前龍馬。
切原聽到這裡心裡一動,眼眸輕顫。
有棲澪微微一笑:“他該‘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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