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17訓練營基地,監控室內,三個教練看著鏡頭裡逐漸增多的國中生隊伍,再對比手上的資料檔案。
“牧之藤是平等院的學校吧?今年隻有一個叫門脅悟的算是矮子裡拔高個,勉強選過來的。”
聽到黑部的話,齋藤就笑了一下,他說:“那這個勉強不會是看在平等院的麵子上吧?”
黑部輕嗤了一聲:“平等院可不是個會念舊的家夥,不過看到昔日的後輩,應該也能小小的刺激一下他。”
比如讓他想起自己以前也有過想為學校達成全國三連霸的願望,以平等院那個各種不服的性格,絕對會在現在的三連霸隊伍裡挑刺。
拓植麵無表情的點評了一句:“真是惡劣啊。”
黑部聳聳肩,說道:“這個門脅悟可能在第一輪比賽裡就會被刷下去了,他的實力和天賦都在中等偏下,不過他留下的作用還有一些。”
門脅悟是今年牧之藤中學的部長,他最崇拜的人就是他的上任部長平等院鳳凰。
那這人隻要知道平等院是這裡的no.1,他就不會想離開。
“多養一個npc而已,這些愛嚷嚷的家夥,確實也能起到一些作用。”齋藤說道。
黑部看著監控裡出現的一個黑皮膚、紮臟辮的外國人,他翻了一頁手上的資料。
“查理德.阪田,聖伊卡洛斯學院網球部的現任部長,和門脅悟是一個類型的。”
拓植吐槽道:“這什麼不倫不類的名字?一半外國名一半霓虹名的。”
黑部:“他是日英籍貫,但是黑人。”
鏡頭從個人切到了大鏡頭。
黑部指了指三個學校,他說:“聖魯道夫我記得我們隻征召了六個人,山吹我們就征召了四個人,而四天寶寺有一個沒什麼特點的也沒有征召,不過這三個學校都是全部人一起過來了。”
黑部笑了一下:“倒是夠膽。”
“膽子大的人總能先碰到機會,訓練營並不會驅趕想進步的人,畢竟隻有肯努力的人才有可能逆風翻盤。”齋藤笑著說。
“不肯努力的,隻是想來混日子的,那些人就沒必要留著了。”拓植說著,還點了個例子,“就比如那個大和。”
沒一點積極性,還隨處散發負能量。
齋藤忽然問:“不過那個大和好像要回來了?”
黑部點了點頭:“大和這個人氣量不足,從他最新的資料來看,他大概是覺得被退貨太難看了,而且他不想讓他的後輩知道自己被退貨的事情。”
所以大和抓住了這次上頭給青學開後門的機會,趴著一起過來了。
“覺得難看還敢觸到規定?”拓植不解。
“自我認知不足唄,他肯定是覺得自己是和彆人不一樣的。”齋藤回答了他。
“那你們這是還要放他進來?”拓植皺下了眉。
“又不是我們不讓他進就可以擋著的,不過嘛……”黑部微微眯起了眼睛,“要是讓他想來就來的話,那確實就顯得那規矩就是擺設了。”
雖然規矩通常都是給沒有背景的人設置的門檻,但是那個大和的行為已經引起了他們的不滿。
黑部想著,那就想辦法讓那個大和自己離開好了。
“前三名來了。”齋藤抬手指向了監控的一角,“把那裡放大。”
“喂!小鬼們,想要從這裡過去,就要先接受我們的擊球考核。”
在一條路中段的位置,有兩個臉上寫著“我來找茬”的高中生突然攔在了幸村等人的麵前。
他們的腳邊擺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易拉罐。
幸村、跡部、木手對視了一眼。
“彆搭理他們,浪費時間。”幸村說道。
他以前就覺得這兩人挺無聊的,不過他們那會兒明明看出這兩人行為怪異,卻還是停下來玩了一會兒。
畢竟初來乍到,對方是真的考核還是要暗中觀察,對他們來說也沒多大的差彆,反正他們也隻是表現一下自己的基礎實力而已。
但是他們這一次,需要表現的是自己的態度,他們要表達出不會順著那些人的安排走的態度。
這兩個高中生本來看到前麵走過來的人數有點多的時候,心裡就有點沒底,尤其是這些人浩浩蕩蕩的成排走,看著比他們更像是來找茬的。
但隻要想到這些人都還隻是國中生而已,他們就又壯了膽,作為高年級的前輩他們怎麼能在一群國中生麵前露怯呢?
這都是一群後輩而已!
兩個高中生抱著胳膊抬著下巴,還抖著腿,他們就等著這些國中生出聲詢問考核的規則了。
然而幸村他們卻直接就從兩人的身邊走了過去。
兩個高中生愣了一下,然後就是不敢置信的轉過頭。
“你們竟然無視我們?你們這群小鬼知道我們是誰嗎?”高中生天神耕介惱羞成怒的大吼出聲。
“你們給我站住!”另一個高中生平理惇平上前就拉住了剛好走過他身邊的切原。
“嗯?”切原側頭看了眼抓著他胳膊的手。
“我們說話你們是沒聽到嗎?你們是聾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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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理怒視著切原,他想用力的把人拽回來,再順勢把人甩到地上,以此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但是平理拽了一下沒拽動,他疑惑的又試了試,還是沒拽拽動,他兩隻手抓著人胳膊用力的扯。
還是沒扯動!
平理愣了愣。
“能放手了嗎?”切原出聲問。
平理愣愣的抬起頭,然後就被切原抽回手的力道震得後退了幾步。
“喂!你乾嘛推人?!”
天神以為是切原推了平理,他剛要跨步上前,肩膀就被人從後麵撞了一下。
天神腳下一個踉蹌,身體向前傾倒,直接就趴到了平理的背上,兩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兩人的腦袋撞在一起後都吃痛的叫出了聲。
他們捂著腦袋猙獰著表情抬起頭,然後就被圍在身邊的一圈人給嚇了一大跳。
天神咽了咽口水,他結結巴巴的開口:“往、往前走一會兒,就是你們集合的地方了,請、請便?”
中控樓前麵,幾個學校的人站在一起互相寒暄著。
“怎麼冠軍、亞軍和季軍都不在啊?”柳澤把手放在眼睛上麵望向他們過來的那條路。
千石理了理自己的頭發,他說道:“他們大概是要最後登場吧,立海大和冰帝都很好這一口呢,而比嘉中學現在又跟著冰帝混。”
其他人:“……”很有道理的樣子。
千石看向坐在台階上的亞久津,他走過去坐在了他的旁邊:“真是難得啊亞久津,伴老說他都沒有怎麼勸你,你就答應過來了。”
亞久津沒有理他。
千石繼續說:“不知道這裡的訓練會是怎麼進行的,這邊的球場真的好大啊,在這裡打球肯定很爽!能被征召真是ucky!”
亞久津依舊沒有理他。
千歲伸長脖子望了望不遠處的球場上正在打球的人,他說:“現在就好想過去和他們打一場呢,就是不知道這裡的人的水平如何呢?”
亞久津當他不存在。
千石疑惑的順著亞久津的視線看過去,那邊是他們過來的路,不過,現在那裡一個人影也沒有。
“亞久津是在等立海大的人嗎?話說你在全國大賽快結束的時候就突然很關注立海大那邊呢,還為此趕來和我們一起去看立海大的比賽。”
亞久津不耐煩的皺起了眉:“吵死了!”
旁邊,白石扭頭看了好幾眼六角中學的人,再又一次看過去的時候,就對上了黑羽的眼睛。
黑羽:“白石君是有話想說嗎?”
白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他笑了笑說:“你們的傷……應該都好了吧?”
黑羽點頭:“我們恢複的很好,謝謝關心。”
他們回霓虹之後,老爹就把他們塞醫院裡去了,他們現在隻能說打球有點手生了,但身體是好了的。
“那……”白石有些不太好意思開口。
“你想問佐伯怎麼不在?”黑羽替白石把問題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