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賽的時候,單打一號,我跟你打,正好把之前沒完成的比賽打完。”
越前突然走出來攔住了平等院,開口就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在青學的人突然空降到遠征隊時,平等院就把青學的所有人都提到球場上教訓了一頓,包括那個大和也被遠野推了上去。
隻有作為教練的大神田幸免於難。
畢竟平等院也知道,大神田的職位不高,他也隻是在認真的工作而已。
青學的每個人都被光擊球打得慘兮兮的,一直保持著麵癱形象的手塚在被光擊球打到鐵網上的時候,他的表情也破了功。
不二周助想通過認輸下場,卻反而被打得更狠了,尤其是他還強調自己過來之前就被網球打傷了所以才沒法應付光擊球。
“廢物!連老子的光擊球都應付不了,還談什麼麵對世界?你還是滾回去喝奶吧!”平等院更暴躁了。
不二周助本來就剛好,結果又被平等院打到醫療隊那邊去了。
而唯一接住了光擊球的人隻有越前龍馬。
有職業實力的越前龍馬自然不會輕易的就被這個時期的平等院打敗。
但是越前龍馬還是小瞧了平等院。
在球拍被平等院用一個晃招打飛了之後,越前龍馬的表情充滿了不敢置信。
這甚至都不是光擊球!
“你的實力是不錯,但是太自負了。”
平等院留下這句話後就轉頭離開了。
在積分賽開始後,平等院安排了越前龍馬去單打三號,這已經是平等院在表態他已經認可越前龍馬的實力了。
可是越前龍馬卻死揪著昨天被平等院打飛球拍的事不放,也不看場合,就隻是一味的要挑戰平等院。
最後的結果就是讓積分賽的對手看了笑話,那場比賽也直接告吹了。
“看得出來你確實很在乎輸贏,可你卻沒有一丁點兒對比賽的尊重,你這樣的對手,老子看不上。”
平等院沒有接受越前龍馬的挑戰,他冷冷的留下這句話後,就直接走過去用肩膀撞開了越前龍馬的小身板。
越前龍馬直接被撞到了地上。
青學的其他人都還算識趣的讓開了路。
遠野停在越前龍馬的麵前,他抱著胳膊冷哼:“你算哪根蔥?你說讓老大跟你打就跟你打?你這個小矮子還真當自己是天皇老子了嗎?”
越前龍馬爬了起來,他拍了拍衣服,沒有理會遠野的嘲諷,他轉身往另一邊的方向走去。
既然平等院不接受他的正麵挑戰,那他就要采取其他的辦法了。
越前龍馬想在這次的一軍挑戰賽裡直接取代德川的位置和平等院在單打一號對決。
理由有兩個。
一個是他不能接受重開的自己竟然還沒法打敗這個時期的平等院,雖然他也承認平等院很強,但是他在前世已經是快要完成大滿貫的職業選手了。
而平等院現在也隻不過是個高三的學生而已。
當時的簡單對拚雖然並沒有分出勝負,可是越前龍馬就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當時是被平等院壓製了的。
這不合理!
越前龍馬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立海大的人現在能壓製著他,在他看來也是因為立海大的人都是重開的原因。
有棲澪能打敗他,是因為那個人有克製他的奇怪能力。
而平等院既沒有重開,也沒有特殊能力,甚至他現在還有著一身的暗疾。
他不該能壓製他的才對。
另一個理由就是他認為立海大的人大概率是會去阻止德川的。
因為德川在前世幫過幸村,而立海大的那些人現在又致力於改變前世的各種情況,那他們一定會去勸導德川放棄和平等院的對決。
畢竟他們先來到了訓練營,也先接觸到了德川,那他們肯定不會什麼都沒有做。
越前龍馬這次要直接攪混立海大那些人的想法,他不能一直被動著任由立海大的人踩踏。
“你等一下。”
德川大跨步過去攔下了越前龍馬,他麵色不虞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小個子的國中生。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管你是誰,但是平等院的對手,隻能是我。”
德川的反應完全在越前龍馬的預料之內,越前龍馬本來也有用這個行為來引起德川的注意的想法。
他這次選擇先去接觸平等院,也有要拉攏平等院的想法,但事情搞砸了。
而德川在前世也給了他很多幫助,所以他也想幫他避開這次和平等院的對決,那場比賽對德川來說是弊大於利的。
越前龍馬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他說:“可是我聽說你不僅沒贏過他,還每一次都被修理的很慘啊,這位前輩你還差的遠呢。”
“你……”德川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旁邊的其他人本來還在看戲,卻突然見立海大的人轉頭走了,他們猶疑了下,並沒有跟著一起走。
因為鬼還在和君島做交涉。
“小部長!”大貓貓掛到了幸村的身上,他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說,“我沒能帥氣的出場,可惡,都怪種島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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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我什麼事?我不也沒能露臉嗎?”種島覺得自己很無辜。
“沒關係的前輩。”幸村拍了拍大貓前輩的手,他安慰道,“不然等明天挑戰賽的時候,我們來給前輩當拉拉隊吧?”
毛利立馬就被哄好了,他開心的追加條件:“那隻能給我加油嗎,也可以給月光光加油,但不能給種島前輩加油!”
“為什麼啊?我也是前輩啊!”種島立馬叫嚷了起來。
他們吵吵嚷嚷著往另一邊的岔路走過去。
“喂!你們現在要去哪裡啊?”向日看向了墜在隊尾的丸井。
“去吃飯啊。”丸井抬手指了指旁邊牆上掛著的時鐘,“到晚飯的點了,我們餓了。”
向日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掏了掏耳朵,有些不確定的問:“去吃飯?現在?那個什麼挑戰賽的事情不是還沒落實嗎?”
丸井腳下沒停,他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說道:“所以我們就留了一隻狐狸下來嘛,一樣的一樣的。”
向日回頭看了眼坐在旁邊頭挨著跡部的肩膀好似是睡著了的仁王。
向日:“……”
這怎麼看也不是留下來了,而是直接被丟下了吧?
跡部一手攬著仁王的肩膀,一手把玩仁王的小辮子。
視線的餘光裡忽然看到了一個穿著藍白色隊服的人向著他這邊走了過來。
跡部抬眸看向來人,就注意到對方的視線是放在他身邊正淺睡著的小狐狸的身上的。
跡部斂下了不虞的神色,他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又見麵了啊,不過你們青學這麼高調真的好嗎?一點也不像你的作風啊,手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