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西樓穿著一身奶白色的西裝,帶著金絲眼鏡,看著斯文極了。
他的穿著,一向是以淺色為主。
反觀蕭時墨,剛是以深色為主。
他是不是故意避開的這麼明顯,是為了防著人懷疑?
如果懷疑了,總是會令人處處懷疑。
喬熹在許西樓對麵坐下。
她剛坐下,許西樓的手機急促地響了起來。
是許晚打過來的。
許西樓淺笑,“晚晚打電話了,我先接一下。”
喬熹點頭。
許西樓接起電話,片刻後,他激動地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又過了一會兒,許西樓合上手機,對喬熹說:“熹熹,抱歉,晚晚那邊出了點事,她開車撞到人了,現在很害怕,我得過去處理一下,改日我再請你吃飯。”
喬熹扯開唇角笑笑,沒想到還真是沒吃成。
“沒事,你先去忙,咱們回頭再聯係。”
許西樓匆匆離開。
此時,許染就站在不遠處,把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她掏出手機,撥打了蕭時墨的電話。
此時,電話處於關機當中。
等許西樓的車子駛出江城王府,許染走出來,在喬熹的對麵坐了下來。
喬熹立刻問:“怎樣,他接了嗎?”
“關機。”
這一陣兒她沒聯係過蕭時墨。
許染的表情有些嚴肅。
疑心的種子,一旦種下,時不時都會產生懷疑。
雖然今天不是百分之百的確定,但許西樓的做法,明顯讓她更加懷疑。
她不能確定許西樓是不是有所防備離開的,但她仍舊很失落。
這件事對她的打擊實在太大了,堪比她父親的離世。
喬熹伸出手,握住許染的手,“彆害怕,如果這是真的,他一定會露出馬腳的。”
其實,這樣的設計一次不行,還可以下一次。
兩個人是同一個人,不可能一直瞞得那麼好。
但許染不想等了。
她想早一點知道結果。
“我不怕,現在沒有什麼能打倒我。”
她從小喪母,長大後家庭又發生那樣的變故,她練得無堅不摧。
可她畢竟隻是個女人,眼裡還是閃過一絲落寞。
喬熹心疼地說:“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我去找許西樓,我有辦法。”
說完,許染匆匆要走。
喬熹追上去,“你要做什麼?”
“熹熹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許西樓他不會拿我怎麼樣,他真想對我動手早就動了,不會等到現在。”
“真的沒事嗎?”
喬熹不知道許染想用什麼樣的辦法解決,她總感覺很危險。
“嗯,我這些年不都過得好好的,許西樓要維護他的形象,你先回去,等我找到結果了,我跟你說。”
許染上了車,便撥打了許西樓的電話。
許晚根本沒事,不過是一通支開他的電話。
“哥。”
電話一通,許染的第一道聲音便是叫他哥。
許西樓僵住了。
電話這頭遲遲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哥,你在聽嗎?”
“嗯。”
“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我生日。”
許染出生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
所以,她是不過生日的。
後來,許西樓為了給她慶祝生日,把農曆作為忌日,陽曆做為許染的生日。
是他私下跟她偷偷一起過的,不提生日,但會準備蛋糕,會送她生日禮物。
“沒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