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西樓是因為他家的事才對付的許家。
他報仇成功,但許父不在了。
對現在的許染來說,肯定也不可能擅罷乾休。
就像他們家和喬家,恩恩怨怨四代人。
好在爺爺現在有了改觀,有想跟喬家和解的打算。
“也許這是我和她的宿命,先這樣吧。”
“要不你先到海城來,在這邊待一段時間,你們現在也不適合見麵,不如先各自不見,一段時間不見麵,也許仇怨沒那麼深。”
許西樓沒有用這個身份跟霍硯深接觸過,主要是為了瞞著許染。
蕭時墨是一個不存在的身份,許染都知道了,以後也必要再用了。
那就這樣吧。
“好,今晚過來。”
“到了我去接你,晚上一起喝一個。”
“晚上見。”
喬熹在許染陪她到天黑,“我們出去吃飯吧。”
看她這模樣,應該一天都沒有吃飯。
“好。”
許染不是那種會一直被情緒牽著走的人,要不然在經曆家庭變故後,她可能早就撐不住了。
兩人剛從房間出來,許晚迎麵而來。
她一眼看到許染脖子上的吻痕,眯了眯眼,陰陽怪氣地說:“姐姐,我知道你男朋友多,你也不能帶回家裡來胡鬨吧。”
許染和喬熹平時都懶得跟許晚計較,這會兒,許染沒什麼力氣,更不想搭理她。
喬熹冷眸瞅著她,嘲諷,“你彆忘這是誰的家,她愛帶多少人回來就帶多少人回來?怎麼,你羨慕?”
許晚的臉瞬間有些煞白。
喬熹又道:“哦,我差點忘了,有些人喜歡當學人精,還受小三遺傳,去勾搭男人,結果也沒勾搭上吧,有那個功夫去勾搭男人,還不如去參加模仿秀,再讓許西樓捧捧你,說不定還能出道。”
上次許晚公布那個錄音的事,喬熹可從來沒找過她。
事情很快解決了,沒影響到她什麼,她也懶得跟許晚再過多的交際,自然是沒有搭理她。
許晚氣急敗壞地說:“喬熹,你是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你花許家那麼多錢去讀書,該不會這麼簡單的話都聽不懂?”
“你!”
喬熹這張嘴,不說話就算了,說起話來,簡直氣死人,比許染的嘴還毒。
難怪她們倆兒能玩到一起。
“好狗不擋路。”
喬熹丟下這麼一句話,許晚不知道是該站著還是該讓開。
她還愣在原地的時候,喬熹已經扶著許晚走了出去。
許晚氣得要命,待他們出去後,便打電話給許西樓。
許西樓此時正在飛機上,電話在關機狀態。
許晚煩透了。
她跟許染從小爭到大,看似她好像是贏了,但她經常也受許染的氣,她沒怎麼氣到許染,反而每次許染能把她氣的要死。
喬熹和許染坐上車後,喬熹啟動了車子,許染說了句,“你說許西樓和霍硯深是不是眼瞎,那個許晚是什麼貨色,他們難道不清楚嗎?”
許西樓一直護著許晚,霍硯深曾經還跟許晚傳過緋聞。
喬熹笑笑,“必然是眼瞎的。”
許染被她逼笑了,“要不,咱們今晚出去玩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