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僅僅一夜的時間,她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什麼都沒有做,也沒有惹她。
“我懶得跟你說,我要回家了,彆擋著我的道。”
喬熹繞過霍硯深朝她的車子走去,霍硯深追上去。
喬熹要開車的時候,霍硯深拉在車門處,“我們總是這麼鬨著也不是個事,如果我哪裡做錯了,我改還不行嗎?”
“改?”喬熹冷笑,“時間能改嗎?已經發生過的事情,還能改嗎?”
霍硯深頂了頂口腔,“你還在介意露營那天的事,熹熹,我解釋過不止一次,是,我曾經是那樣想過,當時,就是那些事情積在一起,然後我要點麵子,隨口說了,但我從來沒有……”
“夠了!”喬熹打斷他,“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
都怪她有時候會心軟。
沒有發生的事情,當然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她是跟季牧野結婚了,那些視頻他不能放出來。
倘若沒結呢?
是不是又是一番結果?
她不能因為現在事情都解決了,不能因為他又給她一些溫柔,她就好了傷疤忘了疼。
將來要麵臨的有她的姐姐,還有許染和許西樓的恩怨。
他們最好是什麼關係都不要有。
“讓開!”
喬熹的聲音像一把冰刀刺進霍硯深的心臟。
“我不讓。”
喬熹輕瞥了他一眼,扭頭走了。
“熹熹。”
霍硯深死皮賴臉地追上去。
喬熹煩躁地轉過身,“彆逼我。”
眼裡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霍硯深終不再說話。
停頓片刻,“好,好,我不打擾你了,你去開你的車吧。”
霍硯深朝他的車子走去,上了車,煩躁地把那束冰雪女王留在副駕駛。
好不容易決定把餘薇的事情處理了,過來找她,第一麵就失敗告終。
霍硯深驅車離開,喬熹這才放心地去開車。
坐上了車,她打給許染,“晚上一起吃飯?”
“去哪兒?”
“同禧樓吧。”
江城王府不想去了。
霍硯深來江城的時候,吃住幾乎都在江城王府,如果到那邊,肯定會碰上霍硯深。
霍硯深鬱悶的很,來江城他也沒有彆的朋友,蕭時墨的馬甲廢了,用腳趾頭想,喬熹也都知道了他和許西樓的關係,沒什麼好隱藏的,便約許西樓出來吃飯喝酒。
“去哪?”
“老地方,江城王府,等你。”
喬熹到了同禧樓,停車的時候,看到了許染,她從車裡下來,便朝許染走去。
誰能想到,許染從車裡出來,旁邊就停了一輛車,霍硯深也從車裡出來了。
喬熹臉色一變,換了一個地方吃飯,還是能碰到他。
真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