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霍硯深跟許西樓大張旗鼓地去了江城王府夜總會,還帶了兩個明星,因此,上了新聞熱搜。
除了他們兩個人,還有不少江城名門公子哥,看著就像是要開什麼派對。
許染不但看到了新聞,還看到了彆人的朋友圈。
見許西樓和霍硯深在一起,許染忍不住暗罵:“兩個狗東西,還真是越來越不肯裝了。”
許染去給喬熹打了電話。
喬熹這個時候還在醫院,她拿著手機出了病房。
“染染。”
“熹熹,那個你看到新聞了嗎?霍硯深和許西樓在江城王府夜總會玩,聲勢鬨得挺大的。”
喬熹蹙了蹙眉,他倒是心情好,還能跑去喝酒。
不過這樣也好,她原本都怕一次不保險,也不想讓他知道。
他今天也沒找過來她,興許昨夜的事,他根本都不記得了。
“熹熹?你在聽嗎?”
“在聽,我還沒看新聞。”
許染便說:“你不是擔心一次不保險嗎?一會兒我也過去江城王府,我替你想想辦法,你多去幾次。”
許染的話,弄得喬熹的臉都紅了,但又是她不得不去麵對的事情。
“好。”
結束通話後,許染去了江城王府,直奔霍硯深和許西樓的包間。
她的突然出現,讓許西樓目光僵住。
反正許染才不在乎什麼,依舊我行我素,對於許西樓,她愛搭理就搭理,不愛搭理就不搭理。
今天她想搭理了,她就過來,直接坐到許西樓的身邊,輕揚紅唇,“出來玩,怎麼不叫我?”
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之後,許西樓還沒過許染。
許西樓的眸光落在她臉上,眼睛裡透出來的光不再是虛假的溫潤,多了一絲鋒芒。
也許與蕭時墨的性格合二為一,才是真正的他。
“不生氣了?”
他淡聲問。
許染笑得很明媚,“你覺得我們之間的事,需要生氣嗎?”
那是深仇大恨,生氣這種不痛不癢的小事算得了什麼。
今天她也不是為了許西樓來的,她是為喬熹而來的。
霍硯深示意讓林秘書給許染倒酒,酒杯滿了,霍硯深舉起酒杯,“歡迎你的到來。”
他插了一句嘴,倒是打破了許西樓和許染之間那種微妙的感覺。
霍硯深有他的考量。
許染知道了許西樓和蕭時墨是同一個人,他和許西樓之間的事,不用說,許染也能猜到不少。
以許染的性格,斷然不可能主動過來找他和許西樓。
她肯來,隻有一個原因,是為了喬熹。
霍硯深輕輕勾唇,他的安排起到作用了。
今晚,喬熹應該會來找他。
酒過幾旬,許染給喬熹發了信息。
【差不多可以行動了。】
剛好,季夫人也過來換喬熹,喬熹便從醫院離開,去了江城王府。
霍硯深的房間密碼她是知道的,進去後,她開了燈,到臥室裡,把燈都關了,隻打開床頭櫃的台燈。
擺在上麵的情侶小像,瞬間撞入喬熹的視線。
她垂眸,打開她的包,從裡麵拿出霍硯深在車禍前塞進她手裡的那個情侶小像,不由得用力握緊。
仿佛有許多記憶一瞬間衝入腦海,讓她的心臟又顫又疼。
她慌亂地小像塞進包裡,把包包放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
突然,電話響了,是喬微打過來的。
屏幕上跳動著姐姐兩個字,讓喬熹的目光頓了頓,好一會兒才接起電話。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