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話,都足以代表她心裡還一直有他。
喬熹貼在他的胸膛處,能感覺到他心臟用力搏動的聲音。
他身上的味道,跟過去一樣。
嗅覺記憶很難遺忘,頃刻間會讓她想起過往的點點滴滴。
瞬間鼻頭變得很酸脹。
依賴他,黏著他,愛著他,一刻都不想跟他分開的日子,居然過去了那麼久。
霍硯深輕撫著她的頭發,希望可以這樣一直到永遠。
如果將來,她還肯嫁給他,那就更好了。
好想和她牽手到白頭。
“阿硯。”喬熹摟著他的脖子坐了起來,“你為什麼不問我那晚的聲音是怎麼弄出來的,我說什麼你都信啊。”
是啊。
他信。
沒什麼好問的。
衝他們僵持已久的關係,喬熹也不至於撒謊騙她。
隻是這句話聽著有些熟悉。
許西樓講過,彆人說什麼你都信啊,傻逼。
當個傻逼挺好。
他想一直當下去。
“信。”
喬熹忍不住輕笑,“騙過那麼多次,還敢信?”
“嗯,騙也可以,不騙也可以,隻要是你,怎樣都行,你給的,痛也受,愛也受,什麼都能受,隻怕沒有你。”
見一麵,她就是冷冷的罵他,說他,他也甘之如殆。
隻要能見到她,他就願意。
更何況,他還能這樣抱著她,看著她。
她還會朝他笑。
她真好久好久沒有對他笑過了。
霍硯深低頭吻了吻她輕揚的嘴角。
這麼一吻,像是點著了什麼火,一發不可收拾。
直到把她的衣服都剝了個乾淨,他才鬆開了她的唇,吻上她的鎖骨。
輾轉許久,他才抬起頭,撐著胳膊,凝視著她。
一頭烏黑的長發鋪在床上,美得不可方物,讓他真的真的好想狠狠地欺負她。
他伏到她的頸間,輕咬著她的耳垂,低喃:“準備好了嗎?我想了。”
“又不是沒有過,還要做準備嗎?”
“今晚可能會很厲害。”
喬熹的臉瞬間燙得跟烙鐵似的。
“不過,我不會讓你疼。”
“流氓。”
“你是流氓的女人。”
語落,男人埋首在她胸口……
喬熹忍不住輕嚀了一聲,便緊咬著牙關,把餘音壓了回去。
霍硯深上來,吻住她的唇,撬開她的牙關。
“這兒沒彆人,傭人都沒有,隔音也好。”
這些話,太羞人了。
可他偏偏在床上很會說,也愛說。
喬熹想低下頭,都有些無處可藏。
他又吻了她一下,“乖,一會兒彆忍著,叫出來,你會更有感覺。”
“霍硯深!你……”
他又吻住她,然後手又不老實,輕撚了她一下,鬆開她的唇,害得她忍不住尖叫一聲。
喬熹被他這樣弄得麵紅耳赤,直接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霍硯深掐著她的腰,翻了個身,讓她壓在他身上。
“這樣咬著方便。”
喬熹狠錘了他一下。
結實的大掌握住她的細腰,把她抬起來,放在他胸口處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