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深從她身後抱住她。
要生氣了。
就知道她是在說他發癲。
喬熹硬著頭皮對喬夫人說:“媽,你還是給姐姐請個心理醫生吧。”
“醫生是請了,但也沒有這麼快能康複,你讓霍硯深彆做那些事,免得再刺激她。”
“好,我知道了。”
“那先這樣了。”
喬夫人掛了電話,霍硯深就把喬熹的身體轉過來。
“說我發癲。”
“彆生氣,是我哄我媽,不然她又要問東問西。”
“這還差不多。”
霍硯深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吻。
喬熹抬起頭,望著他:“你低調點,都被我媽知道了。”
“好煩,一直公開不了,是不是我們領了證,還是得瞞著?”
“差不多要隱婚一陣子。”
喬熹其實也很無奈,從她跟霍硯深開始,就總是不能公開。
“我知道了。”
霍硯深覺得挺對不起她的,“都是我不好。”
他也不滿於現狀。
但錯誤是從他開始的。
在一起越久,他越覺得對不起她。
“阿硯,沒事,人生嘛,總有各種波折,這些都是外界因素,我相信你是愛我的。”
“熹熹,我們在外麵玩幾天。”
他知道他應該儘快去處理他們之間的事,不應該再讓喬熹等了。
隻是回去之後,他們又要分開,他舍不得這麼快又跟她天各一方。
“好啊,我也想,我們都很少一起出來玩。”
“今天就出去。”
霍硯深拉著喬熹要走。
手機響了,是許西樓打過來的電話。
“我先接下電話。”
“彆說許染的事。”
喬熹看到來電是許西樓。
為了表忠心,霍硯深說:“我開免提。”
接起電話。
許西樓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見了喬熹,知道許染的地址嗎?”
果然是來打探消息的。
喬熹立刻盯著霍硯深。
霍硯深便說:“我在酒店,不知道她的地址,熹熹更不會告訴我。”
“幫忙問問。”
“我一張開口,她就會知道,你是想害我嗎?”
霍硯深表示拒絕。
許西樓急了,“你就不會隱晦一點說嗎?你生意場上談判的口才去哪兒了?”
喬熹忍不住想罵人了。
什麼鬼?
以前染染對他好的時候,他在做什麼,現在知道要找人了?
“我談判口才再好,那也不能用來害老婆,許西樓,我不給你當臥底,我還要轉陣營,我打算跟許染一個陣營。”
他剛說完,喬熹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這還得了。
那須要轉移陣營,有獎勵呢。
“霍硯深,你特麼的真是重色輕友。”
“彼此彼此。”
“你不跟我說,我這跑一趟,不是白跑了?”
霍硯深挑眉,“難道我沒有白跑過?你明明知道熹熹兩個孩子不是龍鳳胎,不告訴我,讓我查了那麼久才知道。”
“你第一次問我的時候,我就告訴你了,是你自己蠢。”
“你什麼時候告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