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給你吹過。”
溫眠:!!!
男人坐在她對麵,雙手搭在膝蓋上,那雙看電線杆都深情的丹鳳眼,此刻正盯著溫眠。
嘴角勾著一抹淺淺的笑,聲線乾淨慵懶,像一根羽毛在她心上撓。
溫眠被迷得七葷八素。
不過許京淮的視線並沒有在她身上停留多久。
他收回目光,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白皙有力的手臂,手腕處帶著一條黑色手串。
這條手串陪伴他好多年了,溫眠從高中就見他戴著了。
許京淮遞給她一根烤串,“不知道你吃不吃辣,我就加了一點點。”
溫眠抿了抿唇,接過烤串道了聲謝謝,才說:“吃的。”
而且是很喜歡。
有時候吃飯,沒點辣她都覺得不得勁,
許京淮點點頭,“嗯,記住了。”
“嗯?”溫眠吃東西的動作一頓。
很顯然是沒明白,許京淮說的記住是什麼意思。
除了吃的,許京淮還點了飲料,他修長的食指扣住拉環,噗呲一聲打開,隨後將可樂遞給溫眠。
“要吸管?”
溫眠搖搖頭:“不用。”
她一手拿著烤串,一手拿著可樂,微微仰著頭喝,露出一截修長的脖頸。
許京淮一直都覺得她體態和氣質很好。
不說話時,給人的感覺是清冷的,但相處後就會發現,她其實很單純還有點傻傻的,像個笨蛋美人。
溫眠不知道許京淮心中所想,看到湯圓蹭她,便放下可樂摸了摸它的頭,溫聲道:“咋啦,你也想吃?”
許京淮接話:“跟你撒嬌呢。”
溫眠抬眸看他一眼,“它怎麼不找你?”
好像每次她來,湯圓都喜歡粘著她。
“可能是,喜歡你?”許京淮也不太確定。
溫眠一想,覺得應該是,“那看來,你這個飼養員,要失寵咯!”
聞言,許京淮隻是輕笑一聲,並沒有吃醋。
他仰起頭,喝了一口酒。
溫眠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了一瓶啤酒,眉心微微蹙起,忍不住道:“你怎麼又喝上了?”
許京淮鮮少有被管教的時候,所以當聽到溫眠說自己時,他愣了下。
不過很快便恢複正常,“就喝一點。”
溫眠動了動唇,還想說點什麼。
但轉念一想,自己又不是他女朋友,沒有管他的資格,便閉嘴了。
許京淮說話算話,他喝完那一瓶,就沒再開新的了。
作為舞蹈生,溫眠雖然是吃不胖的體質,但也需要節製,所以她沒吃多少就不吃了,有些困倦的打了個哈欠。
許京淮看見了。
他放下烤串,抽紙巾擦了擦手,隨後起身:“你等我一下。”
溫眠:?
許京淮上了樓,約莫過了十來分鐘的樣子才下來。
“房間我收拾出來了,床單什麼的都是新換的,時間也不早了,休息吧。”
溫眠:“好。”
本以為許京淮給自己準備的是客房,進去後才發現是主臥。
他的房間很大,也很空,除了一些必備的家具後,就沒有彆的了。
整個裝修風格都是冷色調,床上用品都是冷灰色的。
沒有一點多餘的色彩。
靠近落地窗的位置,放著一張書桌。
上麵擺著一套電腦,和一些法學書,擺得整整齊齊,一塵不染。
走近,溫眠就在熟悉的位置上,看見了自己送給他的兩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