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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走後,陸晚拿起手機,正要發微博賣慘,就見熱搜裡掛著時微的新聞。
「芭蕾協會官方確定時微代表國家舞團征戰洛桑」
「時微謝絕天價代言費,稱要專心準備洛桑」
「時微將與許默搭檔挑戰洛桑雙人芭蕾獎牌」
陸晚盯著屏幕上時微神采飛揚的宣傳照,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更諷刺的是,那支她曾偏執地認定是被時微“惡意截胡”的b教練團隊,此刻正指導著時微,為她征戰洛桑做最後的衝刺。
為了保持專注,提高效率,時微住進了國家運動員訓練基地,周一至周五進行封閉式的訓練,隻有周末兩天才能放鬆休息。
連續半個月的磨合,她與b教練團隊已經配合磨合默契,和許默的雙人舞還沒完全進入狀態。
許默如今已是國內芭蕾舞團當之無愧的首席男演員,技藝純熟精湛,離享譽國際,隻差一個重量級獎項的加冕。
又一周的封閉式訓練結束,時微拎著v老花提包和許默一起,出了基地大門。
暮色四合,一輛線條優雅的黑色古斯特靜靜等在夕陽餘暉中,沉穩、尊貴。
後座車門打開,顧南淮邁步下來。
一周沒見的人一身挺括的深色西裝,身形頎長挺拔,矜貴穩重。
時微心頭一暖,一周的疲憊瞬間煙消雲散,腳步不自覺地加快,奔向他。
許默腳下頓住,目光落在時微小女孩似的輕盈的腳下。
在時微到了跟前,顧南淮長臂一撈,將她帶入懷裡,時微轉身,衝許默揮了揮手。
顧南淮衝他頷首示意。
許默摁了車鑰匙,跟他們告彆後,坐進一輛銀色保時捷,揚長而去。
車內,氛圍曖昧。
時微幾乎溺斃在男人炙熱的吻裡,喉間溢出悶悶抗議,他才鬆開。大手卻由上至下,丈量她的身子,貼著她耳畔低語,說她哪兒小了,哪哪又細了。
她伏在他肩頭,氣息久久都沒平複。
空氣裡彌漫著他身上濃鬱的荷爾蒙氣息,交織著絲絲高級烏木沉香。
“明天有什麼安排?”過了一會兒,他撩開她頰邊碎發,嗓音慵懶。
“和許默約好了,去舞團磨合雙人舞部分。”時微如實地回。
話音剛落,他扣在她腰間的手便收緊了幾分。
時微有點吃痛,抬眸間,撞進他深不見底的眼眸。
就見他下頜線繃緊,薄唇抿成一條冷硬的線,一言不發,周遭彌漫著一股不動聲色的壓迫感,讓她心尖兒都跟著一顫。
“你……不高興啊?”她試探性地問。
大概是不滿她不能陪他?
顧南淮垂著眼皮,依舊沉默。
他鬆開箍在她腰上的手,慢條斯理地摘下手上的機械表,“哢噠”一聲輕響,在靜謐的車廂裡,清晰得讓她頭皮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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