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利益,他們鑽儘法律空子強占土地,汙染水源,斷人生計,最後甚至操縱輿論,將世代居住於此的薩米人汙蔑成「阻礙人類進步的落後原始人」。
如今事情鬨上國際法庭,輿論沸騰,他們急需一個能扭轉局麵的角色。
而顧南淮,是最好的人選。
……
顧南淮隻身走出賭場,夜晚的冷風撲麵而來,霓虹燈的光暈在潮濕的空氣中微微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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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三站在車邊,見他出來,立刻拉開了後座車門。
“二爺。”
顧南淮彎腰坐進去。
車內很靜,隻有引擎低低的運行聲。
靳三從後視鏡看了他一眼,才開口:“他們到底想乾什麼?”
顧南淮向後靠進座椅,抬手捏了捏眉心,簡單把事情說了。
靳三沉默了幾秒,“您真接?”
顧南淮沒說話,隻抬眸瞥了他一眼。
那表情仿佛在說:你問的什麼廢話。
靳三舌尖抵了抵腮幫,笑道:“明白了,緩兵之計。”
也是,他們二爺根正苗紅,光風霽月,怎麼可能真替那種組織賣命。
“沈聞洲以前有個女朋友,叫溫晴。”顧南淮忽然開口,“去查查她現在人在哪兒,什麼情況。”
“是。”靳三應下,又從鏡中看了他一眼,“現在回京?”
顧南淮抬腕看了眼表,夜光指針指向淩晨。
“回。”他唇角無意識地勾起弧度,“趕回去陪時老師一起去瑞典。”
那笑意很淡,卻讓靳三在後視鏡裡看得清楚。
隻有提起那位,二爺臉上才會有這種表情。
靳三也笑了,接話道:“私人航班已經安排好了,對了,剛收到消息,顧叔和嬸子這會兒……去時老師的訓練基地了。”
話音剛落,顧南淮眼皮倏地抬起,背脊不自覺地坐直了些,語氣沉了下來:“什麼事?”
聲音裡明顯帶著緊繃,像是生怕父母又去為難時微的。
靳三趕緊說:“是去邀請時老師參加顧家為她辦的餞行宴。”
車內靜了兩秒。
顧南淮身體緩緩靠回椅背,淡淡“嗯”了一聲。
“還算像話。”
他聲音依舊辨不出情緒,可靳三聽得出,那裡頭透出些如釋重負的意味。
車子提速,駛入沉沉的夜色裡。
……
暮色四合,一輛全防彈的紅旗車安靜地停在國家集訓基地大門外,車旁站著幾名穿黑西裝的男子,個個身姿筆挺,寸頭乾淨利落。
車內,孟婉容和顧正寰並肩坐在後座。
她透過車窗望了望基地裡麵,又轉過頭,目光落在丈夫身上。
“領帶歪了。”她輕聲說,伸手替他正了正,蔥白指尖拂過挺括的襯衫麵料。
顧正寰沒作聲,任由她整理。
孟婉容收回手,抬眼看他,“表情也放鬆點,彆這麼繃著。”
“你這副模樣,像是要去審人,哪像是來請人吃飯的?再把時微嚇著。”
顧正寰聽了,下意識朝後視鏡裡瞥了一眼,肩膀跟著鬆了鬆,“有嗎?我不一直這樣。”
話音還沒落,孟婉容手肘碰了碰他手臂,“時微出來了。”
兩人正準備下車,孟婉容又定睛望過去——
隻見時微正從基地大門裡走出來,懷裡抱著一束淡色鮮花。
而她身旁,還跟著一位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
那人肩頭隨意披著件黑大衣,身姿挺拔,步履從容,冬日黃昏裡,英氣裡透著一股沉穩的氣度。
他就走在她身邊,兩人正說著什麼,時微微微側臉聽。
孟婉容動作頓了一下,和顧正寰四目相對。
“是,盛家的,柏年。”
顧正寰,“老盛的兒子,做航天的,我知道。”
孟婉容看向朝這邊漸漸走近,郎才女貌的一對人,“是,京圈年輕一輩裡,他是不輸南淮的。”
“上次聽人提過。”
“他為了請時微做航天項目的形象大使,前前後後跑了好幾趟,很是殷勤。”
時微還沒奪冠,盛柏年就要把形象大使的事給定下,怕是不止商業合作那麼簡單,多半是有個人情感在裡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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