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之上,戰旗招展。
禁軍環立,氣勢十足。
因緒羅主使已經開口,其他人唯有跟隨。
其餘六國主使迫於無奈,派出本國提前精心準備的武士。
七國各派出一人,已站於比武台之上。
分彆拿著各式武器,站在一起顯然是戰力爆棚天團模樣。
禁軍將領麵目冷峻,高聲大喊:
“有誰願意與友邦武士一戰,出列七人。”
禁軍眾士兵,無不是上前一步,動作無比堅定、整齊劃一。
使團眾人不由身子微微顫抖,地麵之上,亦是微微一震。
“樂哥。”聶燦燦蹦跳上前,操著銀鈴般聲音:“無非是跳梁小醜罷了,何須驚動將士?”
“哦?燦燦的意思是?”
塗一樂正坐在皇帝身邊,吃著點心隨口問道。
“我來出戰即可。”
“好,若是願意,便上台隨意玩玩。禁軍少派一人即可。”
“樂哥,我不是這個意思。”聶燦燦掃視一圈:“有我一人出戰即可。”
此言一出,全場一片嘩然。
眾所周知,聶燦燦乃是焱熾門大小姐。
可這畢竟是七國頂尖高手。
以一敵七,未免太過托大。
七國使團無不發出驚呼之聲。
台上七人更是麵目猙獰,憤怒與惱怒交織一起。
一個瘦小女子,便口出狂言?
緒羅主使暗自好笑,這一次看來是攝政王托大。
他緩步上前,拱手一禮:
“皇帝陛下、攝政王殿下,七國武士都乃是糙人,而王妃嬌生慣養、金枝玉葉。如若是一時照看不到,未能收住一招半式,傷及分毫恐傷了和氣。依老夫之見,還是換做他人吧。”
皇帝並不急於開口,而是看向塗一樂方向。
塗一樂則是如同沒聽到一般,正在細細品茶。
“老頭,你說的沒錯。”聶燦燦微眯著眼睛:“我的確不如大奉將士,但打台上七人,還是綽綽有餘。”
此時,皇帝幽幽開口:
“既然比試,便不涉及各國之間和氣,諸位儘情發揮便是。”
“那便依皇帝陛下之意,死傷無論。”
緒羅主使惡狠狠說道,心中早已自信滿滿。
在場所有人無不讚歎聶燦燦的勇氣。
可對於這樣一場比拚,勝負已經顯而易見。
台上七位高手,更是早已按耐不住。
隻認為三兩下,便能將這個自大的刺客王妃斬殺。
聶燦燦麵帶一絲微笑,雙腳微微發力,身形如鬼魅,輕鬆上得台上。
“王妃見諒,這比武台之上,刀劍可不長眼。”
緒羅的巨錘武士輕蔑說道。
“對,刀劍無眼,諸位可要小心。”聶燦燦不以為意,隻是擺了擺手:“但你們大可放心,我會手下留情的,不會取你們性命。”
“好,承讓。”
緒羅武士緊咬牙關,全身肌肉猛然緊繃,猛然前衝,揮動重錘狠狠砸下。
聶燦燦一躍而起,足尖輕點錘頭,借力騰空。
順勢在緒羅武士肩頭輕輕拂過。
緒羅武士瞬間半身麻痹,重錘應聲脫手落地。
想要再有所動作,才發現站立都已十分困難,再無可能繼續戰鬥。
爭臘武士手握兩把匕首,如毒蛇遊走出洞,變幻莫測刺出。
聶燦燦身形微傾斜,便躲過接連兩次攻擊。
她指尖在爭臘武士手腕一彈,匕首便轉彎刺向另一名武士刀柄。
蘭倉藤甲刀手怒吼劈砍,卻已經控製不住大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