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一聲更比一聲急,一般人都不會用這種方式。
一般來說上門拜訪之類的,就是輕輕敲幾下,在大門外的話,就是用銅環。隻有報喪之類的急事,才會這麼大動靜的敲彆人家房門。
隻是還沒等齊家人開門,門外響起賈張氏那破鑼嗓子。
“齊家的,我知道你們在裡麵,你給老娘我開門。”
“你們家大早上的這麼大動靜,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我們家東旭還要學習,要是因為你們做包子,得不到好的休息,以後做不了官,你看我找不找你們就完了。”
“我知道你們在聽,你給我開門,不然我要踹門了啊。”
何雨柱一臉黑線,齊得龍則是麵帶怒氣,就在這個時候,齊母開口說道:“好了,你們不用管,我來開門。”說完這話之後,齊母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打開門之後才看到賈張氏披頭散發地站在門口,三角眼還有些微腫的樣子。
“賈家的,你是什麼意思,我們家做包子礙著你什麼事情,何況我們也沒有大聲說話,滿院子的人都沒有說什麼,你倒是來敲門,顯著你了。”齊母這話說得是又急又快,賈張氏根本沒有反駁。
這番話一出,不光何雨柱,齊家兩兄妹也瞪大了雙眼,還沒有見過自己母親這樣的表現,印象中她一直都是溫柔和善的。
賈張氏看著後麵三個小的:“我告訴你,我這在院裡住了這麼多年,我就能代表院裡人,你們這大清早的,屬於擾民,特彆是我們家老賈身上有傷,你要是讓老賈休息不好,我就砸了你們家的鍋,讓你做不成包子。”
何雨柱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賈嬸,您有句話說錯了。”
“什麼話?”賈張氏皺著眉頭問道。
何雨柱看了眼在場的所有人,這才緩緩說道:“您說您可以代表院裡的所有人,這話可不對,至少我不反對做包子。”
“還有啊,就賈東旭那成績還用耽誤,那也沒有下降的餘地啊。”
“我一直不想說而已,但凡您要是去一趟學校就知道您家兒子的表現,多的我也不說,怕您認為我在告狀什麼的。”
“再有就是賈叔的病,純粹是……”
何雨柱內心補充道:純粹是被壓榨的,這賈家三天兩頭二兩豬頭肉,沒看賈叔的身體還有黑眼圈越來越嚴重,這三十如虎,四十如狼,五十坐地能吸土,老賈好好的身體,本來在牢裡就受了傷,出來之後,還要當藥材,現在都快成藥渣子了。
看到賈張氏的神情,何雨柱看向齊得龍說道:“得龍哥,你現在去叫龍太太過來吧。”
賈張氏聽見龍太太這幾個字,就像是老鼠遇見貓的反應,說話都有些結巴:“喊,喊太太乾什麼,我,我也沒說啥啊。”
“算了,算了,你們繼續吧,還有啊!小聲點,不要吵到大家睡覺。”
本來按照賈張氏的意思,過來的話,怎麼也得要幾個包子回家,實在是這香氣太饞人,本來家裡的錢就不夠,還要隔三差五的吃豬頭肉。
可是老賈偏偏表現還不錯,自己又不能短了他這口肉,不然的話,得守活寡。
賈張氏轉身朝著自己家走去,何雨柱則是在後麵說道:“賈嬸,您在這等一下啊,我去叫太太過來看看,您是怎麼代表院裡人的,讓她看看。”
賈張氏一點沒停,剛開始還是走,逐漸變成了小步快跑,進了自己家之後,飛快地關門。
齊母有些有些不解:“柱子,這賈張氏為什麼跑這麼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