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著愁眉苦臉的老爹,接著才說起自己的看法來。
“爸,您是說去婁家做飯才遇上的這件事對嗎?”何雨柱看向自己老爹問道。
何大清點點頭:“是啊,就是去他們家惹上的。”說完這話之後,他低下頭來:“唉,早知道就不去了,那樣的話應該就不會這種事情了,還是我自己太貪心了一些。”
看著他這樣子,何雨柱其實內心也是不好受的,平時何大清看起來都是嘻嘻哈哈的,一副萬事不愁的樣子。
但是現在眼神看起來沒有光亮,而且眉宇間散發出的憂愁連雨水這個小孩子都能感受到。
聽了他說的話,何雨柱不讚同地說道:“爸,我覺得你這個說法是錯誤的,就算沒有趙科長,也會有錢科長,孫科長什麼的。”
“就算你一直在酒樓工作,也難保不會有人請你去他府上,這都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現在就是問題已經出現,我們要怎麼解決的事情。”
“再說咱們一家人都在京城,總不能因為一點事情就敗走吧,那家還要不要了。”
何大清這會倒是清醒了一些,心裡還有些不好意思,沒想到自己還不如一個十來歲的孩子,遇到點問題,就把困難掛在臉上。
“柱子,那你說說,該怎麼辦?”
何雨柱想了一下才說道:“爸,我覺得我們可以去找婁老板,畢竟是在他府上出的事情,他的人脈要廣一些,總會有辦法的。”
“再說了,實在不行,咱們就不去酒樓,那人總不至於到家裡來吧。”
何雨柱其實是想說讓自己爹去婁振華的廠子裡工作,先去找一下婁振華再說。
第二天一大早
何雨柱剛好休息,跟著自己老爹先到了酒樓。
酒樓掌櫃的看見何大清,也沒有笑臉,實際上他也很無奈,感覺自己酒樓是受了無妄之災,明明好好的做生意,突然就被擾亂了。
何大清看見掌櫃的之後:“掌櫃的,我,對不起,我今天是來先請假的,這件事情我會儘快解決好。”
“實在不行的話,我也不會再來酒樓上班,這樣那位爺估計就不會再查酒樓了。”
聽見何大清這麼一說,掌櫃的歎了口氣,實際上他和何大清還是合作得很開心的,隻是沒想到因為這麼點事情,何大清就得離開。
“大清啊,如果以後有什麼需要的,儘管來和我講,我會幫你的。”掌櫃的看著何大清說道,接著想了一下:“要是以後解決了,還想來咱們酒樓的話,酒樓肯定還有你的位置。”
這番話說完,掌櫃的從櫃台上拿出錢來:“大清,酒樓現在也不寬裕,就隻有這麼多了。”
何大清看著手上的錢,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雖然自己這個月才上了幾天,但是老板給了一個月的工錢。
但是又不免想到,自己剛剛明明是請假的意思,老板立馬給結了工錢,恨不得自己馬上就走,也有些歎息。
“謝謝,謝謝掌櫃的,那我進去收拾下東西。”何大清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嘶啞,但還是堅定地走了進去。
何雨柱聽著自己老爹和老板的對話,再看了一下裡麵的夥計,才發現大家都看著這裡,老板這種處理方式,估計這酒樓開不長了。
尤其是現在正是困難時期,一個老板護不住下麵的人,總會有人多想的。
這年頭的人比後世有人情味很多,大家都幫何大清收拾東西,有些玩得好的,還偷偷給何大清講,讓他找到好地方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