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送完窩頭,再次回到自己家裡,進屋之後,這才察覺到不太對勁。
他看了一眼自己媳婦兒,試探著問道:“淮茹,這屋裡是不是有股子味道,我怎麼越聞越覺得奇怪。”說完這話,他四處打量了一下。
秦淮茹帶著抹額,坐在床上正在拍著賈當的背,心裡卻吐槽著:終於是發現了,不然的話,她都要以為賈東旭的鼻子有問題。
她指了指牆角的籃子:“你看看去吧。”
賈東旭順著自己媳婦兒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這才看到籃子,走了過去,牆角堆著的是一堆沒洗的衣服。
“淮茹,這是什麼時候的啊!怎麼不給洗了。”
秦淮茹則是聲音淡淡地說道:“我還懷著賈當的時候,衣服都是洗完了,至於牆角的那堆衣服,你問我,我也不知道。”
“你可以去問一下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賈東旭聽到這裡,知道又是自己老娘乾出來的事情,他走到桌子邊上:“媽,我看到裡屋堆了一堆的衣服,怎麼不把衣服給洗了?”
“我這明天要上班,衣服都沒得穿。”
賈張氏聽見這話,看了自己兒子一眼,隨後就開始裝起來:“東旭啊,媽這兩天全身疼,站都站不穩,也不知道是犯了什麼毛病。”
“止疼藥都快吃沒了,也沒有看見效果。”
賈東旭聽見這話,趕忙關切地問道:“媽,您沒什麼事情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怪賈東旭這麼說,實在是賈張氏的演技太好,讓人不得不相信。
“沒,沒什麼事情,家裡現在沒什麼錢,我還是不去了,熬一下就行。”說完,賈張氏看著自己兒子說道:“東旭,你剛剛說的是什麼事情來著?”
賈東旭聽見她這麼問,也不好意思再次開口了,自己老娘都說了手疼,還要叫她洗衣服,不知道院裡人怎麼看自己。
秦淮茹在裡屋注意著外麵的動靜,聽到賈張氏哭爹喊娘的時候,她就知道,這件事情失敗了。
因為賈張氏每次也是用這招對付她的,隻要稍微做點什麼事情,不是這裡疼,就是那裡疼的,反正就是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是好的。
賈東旭走進了裡屋,開始把衣服和尿布拿到外麵開始洗起來。
許大茂經過的時候,像是看稀奇一般:“東旭哥,怎麼是你一個大男人洗衣服?”
賈東旭聽見這話,轉過頭來,看到是許大茂:“大茂啊,你還不是自己洗衣服,你也會死大男人了。”
許大茂笑了笑:“害,我這不是沒媳婦兒,當然得自己洗了,不過東旭哥,賈大媽也不洗衣服啊!”
“我看彆的院裡,這老婆婆至少媳婦兒坐月子也得洗幾天尿布來著。”
賈東旭的神色有些尷尬,但還是說道:“害,這不是你賈大媽手疼,所以我來洗一下,自己的閨女,還是自己心疼。”
“我媽要是手好了的話,肯定會幫忙的。”
許大茂聽他這話,看了一眼賈家說道:“東旭哥,辦滿月酒不?這可是咱們院裡的喜事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