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京城到了大西北。
三位難兄難弟,恨不得馬上長雙翅膀回到城裡麵,但是火車上的人都對幾人很是推崇,特彆是知道棒梗幾人是從京城寫血書下來的,更是激動。
這也讓劉光福和閆解放的特彆有麵子。
謊言說了一百遍,就連劉光福都有些不確定了,他覺得肯定是自己想不起來寫血書的事情,但是自己肯定是做過的。
而棒梗則是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他是想著反正自己在鄉下也待不了多久,所以一路上花錢都是大手大腳的。
這讓很多人都以為棒梗是什麼二代之類的人物,眾人也都捧著他的臭腳。
遠在京城的秦淮茹當然不知道這一切。
她今天要乾的事情就是讓劉光天去跟蹤一下許大茂,看看許大茂平時都乾些啥,當然最好是找出許大茂和李懷德之間有關聯的事情。
晚上。
劉光天把白天跟蹤許大茂的事情和秦淮茹講了一下。
“我今天跟著許大茂,發現他上午的時候都在廠裡麵,但是下午卻不一樣,除了去他老爸家裡之外,還去了一個院子。”
“後麵我在那院子留了個人,這才發現李懷德也去過,而且後麵還有貨車也去過一趟。”
他接著說道:“本來我是想看看裡麵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門口始終有人,我就沒有敢進去。”
秦淮茹聽完劉光天說的話,默默記住了這個地址。
既然這個地方許大茂和李懷德都去過,說不定就是存放物資的地方。
隔天上午。
秦淮茹再一次來到李懷德的辦公室,兩人完事之後。
她裝做臉上很是糾結的樣子,果然就引起了李懷德的注意。
其實李懷德這年齡越來越大,對於權力倒是很看重,其他的女人什麼的,都是過眼雲煙,不過對於秦淮茹主動來辦公室這種事情。
他隻認為是自己魅力大。
“怎麼了,我看你這麼愁眉苦臉的,是有什麼事情嗎?”
“你放心,你兒子的事情,最近暫時不能動,但是隻要有機會肯定會把他弄回來的。”
“更何況,這年輕人吃點苦也沒啥,鍛煉一下也好。”
這番話說完,秦淮茹眉間的愁緒卻並沒有散開,她開口說道:“懷德,我不是因為棒梗的事情。”
“而且你也說得對,我是孩子的媽不假,但也不能一輩子把孩子拴住,也要讓孩子長大。”
她看著李懷德繼續說道:“懷德,我,我擔心的是另外的事情。”
“你昨天不是和我說過,棒梗的事情,誰最有可能,我腦海中想了好久,覺得有可能是許大茂。”
李懷德倒是認真起來,他看了一眼秦淮茹,等著她的下文。
秦淮茹則是繼續說道:“我想的是,棒梗以前撞掉過他的孩子,他肯定是趁著這次的機會報複回來。”
“我想著去找他問清楚,但是我走到他們家門口聽見了一件事情。”
“他說了一個地方,應該是軋鋼廠附近的胡同,還說裡麵東西不少,而且還……”
李懷德頓時心情激動起來,他當然知道那個地方,因為抄家回來的東西,都放在那裡,而且秦淮茹是肯定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