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這邊去沐浴準備,女帝將秦大富再次召進禦書房中。
“老奴,參見陛下!”
秦大富跪了下來。
按平日,女帝該叫他起來,但這一次卻是沒有。
看著坐在禦桌後麵木椅上,麵容清冷,帶著一股肅殺之氣的女帝蕭青鸞,秦大富心裡莫名有些慌。
“秦公公,你受父皇臨終所托,幫朕務色培養合適替身,你認為你做的好嗎?”
這語氣明顯是在質問,秦大富惶恐。
“陛下,老奴一直是儘心儘力,從不敢怠慢。”
“好一個儘心儘力!秦大富,朕問你,秦元為何隻剩下十五天的壽命了?你把這樣的替身交給朕,是想陷朕於危險境地嗎?”
秦大富身體不由輕微一顫,急忙道:“陛下,秦元身體近來是出了些問題,這是老奴的疏忽,老奴一定想辦法把秦元的身體調養好,絕對不會誤了陛下的大事。”
“秦元的身體淩霜已經探查過,絕對沒有恢複的可能。”
女帝聲音帶著深深的冷意。
秦大富不由看著半隱在昏暗之中的冷淩霜一眼。
這個白狐臉的女子,實力強大,深受女帝信任,秦大富都是十分的忌憚。
“陛下......”
秦大富額頭上溢出細密的汗水,他要出言解釋,女帝已是開口道:“秦大富,朕要聽實話。”
“陛下,老奴知罪。”
秦大富叩首,而後抬頭看著女帝,緩緩道:“陛下也知老奴身患絕寒之症,而這秦元的體質恰適合修煉渾圓功,老奴隻有讓他修煉,從而吸收其渾圓真氣,才能緩解症狀。”
“不然,以老奴的情況,早已是死了。”
“老奴不怕死,但老奴想要多服侍陛下幾年,多替陛下分憂,這是先皇所托,也是老奴真心想做之事,所以才是這般做了,還請陛下治罪。”
聽秦大富這般說,女帝的神情有些鬆動。
她清楚,秦大富不管是對她駕崩的父皇,還是對她都是極為忠心,否則,替她培養替身的事情,也不可能交給秦大富做。
與秦大富這樣一個忠心耿耿的人相比,秦元一個在皇宮中弱如螻蟻的小太監,的確是沒有可比性。
生死無關緊張。
“秦公公,你所做之事,朕可以理解,但你這樣做卻是要壞朕的大事。”
女帝這般說著,似有些無奈,最後歎了口氣道:“你先起來吧。”
“老奴謝陛下不罪之恩。”
秦大富慢慢站了起來,看著女帝道:“陛下,老奴對您忠心耿耿,又豈會陷您於危難之中,不瞞陛下說,老奴也怕老奴所做之事,會影響了陛下的大事,所以老奴除了秦元這一個替身外,還替陛下培養了另外一個替身,做事比秦元還要機靈,隻是小川子今天突然間拉肚子,陛下這邊又是催的急,老奴這才是將秦元帶了過來。”
“隻要秦元今晚能將皇後穩住,那麼後麵讓小川子再代替陛下便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女帝輕輕嗯了一聲。
三日前,她與皇後大婚,以突來政務脫不開身為由,這便拖延了三日,但朝中大臣議論紛紛,不斷給她施壓,她實在推脫不得,便隻能啟用替身。
否則,也不願輕易動用替身冒險。
“如此說來,你倒是思慮周全。”
女帝輕鬆一些,隻要有合適的替身代替她就行。
畢竟,除了皇後,她後麵還要納妃,後宮還要有很多女人與她圓房,秦元隻有十五天可活,無法完成這個任務。
但現在還有第二個替身,那就好辦了。
至於誰去睡皇後,睡之後進宮的貴妃,對於女帝而言並不重要。
隻要能掩蓋她女兒身的事情就行。
見女帝沒有再怪罪自己的意思,秦大富鬆了口氣。
······
半個時辰之後,沐浴過後的秦元換上了女帝的黃色錦袍,帶著半遮麵的麵具,以帝王的身份帶著換上他太監服的女帝還有白狐臉的冷淩霜以及秦大富擺駕前往了坤寧宮。
在這期間,女帝還讓秦元服下了一顆提升戰鬥力的丹藥,一再告誡秦元務必時間久一些。
最好是能讓皇後叫的很大聲,弄出一些動靜。
“這女帝還挺腹黑,人家皇後不就是想要圓房嗎?你就想讓我把人家給玩死!”
坐在龍攆上的秦元輕哼著,當然秦元清楚,女帝這樣做隻是為了給外人看的。
證明女帝是男兒身。
不過,他聽說皇後沈紫嫣可是大元皇朝出了名的美人,能睡到這樣的美人,他倒是不虧。
而且,渾圓功本就有提升男人戰鬥力的效用,現在又服了丹藥,想來讓皇後徹底軟下來不成任何問題。
秦元心裡也有一種征服的快感。
約摸一刻鐘之後,龍攆在坤寧宮前停下。
坤寧宮一眾宮女太監跪拜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