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站在酒樓門前的秦元急忙小跑了過去
“陛下、淩霜,你們怎麼來了?”
現在秦元已經可以直呼冷淩霜的名字,對方雖看上去有些不悅,但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秦元臉皮厚,隻要冷淩霜不直接開口不讓他這麼稱呼,他才懶得管冷淩霜是什麼反應呢。
蕭青鸞道:“你是朕的人,你辦喬遷之喜,朕怎麼可能不過來祝賀一下?”
“陛下是因為雲王來了,所以才過來的吧?”
秦元直接說出原因,可謂是一點麵子也沒給蕭青鸞留。
蕭青鸞不禁瞪了秦元一眼,心裡知道就好,說的這麼直白做什麼?
秦元道:“陛下,不管什麼原因,你都不能出宮的。你在宮裡尚且會有刺客行刺,你出了宮,危險程度嚴重增加。而且你舊傷未愈,理應在宮裡好好待著的。”
蕭青鸞道:“秦元,你這話是在關心朕,還是在埋怨朕啊?”
秦元沒好氣道:“既有關心也有埋怨。”
“你說你不好好在宮裡待著,你跑出來做什麼,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可能就因為你來了,就變成了一場大禍現場,臣不想太埋怨陛下,可陛下這件事情辦的實在不妥。”
“最重要的是,太危險了,你要出了事怎麼辦?”
蕭青鸞聽著秦元的話,先是有些不悅,她險些沒有忍住發脾氣,不過聽到最後,她聽出來了,秦元還是關心她居多的。
隻是她現在已經出宮了,難不成就這麼回去,她有些不甘心。
“秦元,你說的這些朕都清楚,朕已經叫淩霜安排了,不會有事的,你專心辦你的喬遷之喜就是。”
“希望吧。”
秦元哼了一聲,現在叫蕭青鸞返回皇宮也不現實了,若是真會出事,現在叫蕭青鸞回去,也一樣會出事。
“陛下,裡麵請。”
“淩霜,請。”
秦元客氣道。
蕭青鸞和冷淩霜進入酒樓,剛一進入,便是驚動一些人,然後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見是蕭青鸞,眾人全部跪下參拜。
“諸位平身。朕今日隻是前來參加秦督主的喬遷之喜,諸位不必太過拘謹,一切隨意就好。”
眾人應是,心裡都在暗暗驚歎秦元好大的麵子,陛下都來了。
心裡想著,以後真要好好巴結一下秦元。
有的甚至是在反思,之前的禮是不是隨少了,要追加一下。
秦元帶著蕭青鸞和冷淩霜上了二樓,這裡有貴賓房。
叫謝靈殊給蕭青鸞和冷淩霜安排了好酒好菜,秦元便準備離開。
“秦元,你就這麼把朕和淩霜留在這裡?”
蕭青鸞叫住秦元。
秦元道:“陛下,外麵這麼多人,臣總要照顧一二的,委屈陛下了,臣改日再找機會彌補陛下。”
“陛下這會兒就好好喝酒吃菜。”
“淩霜,你也是,彆客氣,多吃點多喝點。”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好了,你去忙吧,朕不用你管。”
蕭青鸞今天的表現有些不對勁,明明是男兒身,卻表現出了一些小女人的姿態,她不怕冷淩霜發現嗎?
不過,秦元現在也沒有心思多想,他推門出去,又把門關好。
謝靈殊走了過來。
“公子,雲王要見您!”
“我知道了。”
秦元就知道雲王是有事來找他的,沒有任何意外。
“靈殊,伺候好陛下這邊,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聯係我。”
“是,公子。”
秦元來到了雲王所在的房間前,他輕輕敲響了房門。
確認身份,讓他進入後,秦元進到房間。
酒菜已經為雲王上好,雲王正在慢慢品著酒。
見秦元進來,雲王親自為秦元那邊的酒盅裡倒滿了酒。
“秦督主不必多禮,請坐。”
見秦元要施禮,雲王便是開口。
秦元坐了下來。
雲王道:“秦督主地方選的不錯,這裡的酒很好,秦督主嘗嘗。”
秦元嘗了一小口:“這裡的酒確實不錯。”
然後,便是開口道:“雲王,我這人沒什麼城府,向來心直口快,雲王此番來為我祝賀,又私下單獨見我,想必是有什麼事情與我說吧?”
雲王淡淡一笑:“秦督主果真是心直口快,也罷,既然秦督主都這般說了,本王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
“秦督主,本王這一次來見你,是有一件事情相求,還希望秦督主能幫本王的忙。”
“當然,本王絕對不會讓秦督主白白出力,此事必有重謝。”
秦元道:“雲王還真是高看我了,我一個小小的督主,能幫雲王什麼忙,雲王怕是找錯人了。”
“不,此事隻有秦督主能幫。”
雲王看著秦元:“誰不知道如今的秦督主深受陛下的信任,若秦督主都說辦不了的事情,那麼這天下間也真就沒有人能辦了。”
秦元同樣也在看著雲王,他沒有說話。
雲王把他捧這麼高,怕所求之事很難辦啊。
雲王繼續道:“秦督主,本王有一個朋友,一時衝動之下綁了一個人,而這個人身份還不簡單,很有背景,本王希望秦督主可以出麵幫一幫我這個朋友,幫他把事情平息了。”
秦元道:“不知雲王的朋友是誰,綁的人又是誰?”
秦元已經知道雲王為何來了。
“原來蠻修是雲王的朋友,隻是綁青和公主的事情,不知道雲王有沒有直接參與?”
雲王道:“秦督主這是肯幫忙了嗎?”
秦元道:“雲王說笑了,我不知雲王的朋友是誰,綁的又是何人,我怎麼敢幫這個忙?就算是敢,隻怕也沒有這樣的能力,所以,還請雲王如實告知,不要有任何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