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靈殊聽秦元說沒事,她放下心來。
現在秦元就是他們一家子的靠山,秦元絕對不能有事。
白天酒樓出現刺客,謝靈殊隻恨她沒有修為,幫不上秦元,極為自責。
謝靈殊道:“已經統計出來了,折算成白銀,共計十五萬兩。”
“這麼多?”
秦元有些驚訝。
這若是再從蕭青鸞那裡把雲王府要來,再辦一場喬遷之喜,應該還能收不少。
不過,秦元準備暫時不見蕭青鸞。
蕭青鸞失信於他,他必須得讓蕭青鸞知道,他是有脾氣的,不能隨意放他鴿子。
“公子,我已經給你準備了洗澡水,我伺候你沐浴。”
謝靈殊臉色有些微紅。
雖說嫁給小玄子的叔叔,但二人還沒有圓房,陳家便是出事。
她帶著小玄子和念兒逃了出來。
如今,她還是處子之身。
再洗我就泡浮能(浮腫)了。
“我已經洗過了。”
秦元想到什麼,突然間向謝靈殊問道:“靈殊,我有事情問你。”
二人說話音,已是來到秦府大堂。
謝靈殊給秦元泡了茶,斟滿茶碗,遞到秦元麵前。
“公子,你想問靈殊什麼?”
秦元道:“你右腿腳踝上的刺青是怎麼回事?”
謝靈殊不知道秦元為什麼問這個,不過,她已經歸心於秦元,知然是不敢隱瞞。
謝靈殊陷入回憶之中,她緩緩開口道:“不瞞公子,玄兒與念兒的父親是劍穗軍的人,包括我亡故的夫君也是。”
“劍穗軍?”
秦元還沒有聽過這麼一個軍隊,很是陌生。
謝靈殊道:“劍穗軍是秦大將軍秦從天成立的,主旨就是保家衛國護佑百姓,隻是後來因為一些原因,劍穗軍被皇朝圍剿,隻有少部分人逃了出來。”
“那是我與夫君成婚的當夜。”
“劍穗軍分為兩部分,劍部為武部,負責征戰為國,左腿腳踝處有劍形刺青。”
“穗部為後勤,負責養殖種地等一些相關事務,右腿腳踝處便是如同靈殊這般,刻著麥穗的刺青。”
“既然劍穗軍主旨是保家為衛護佑百姓,為何皇朝要圍剿劍穗軍?”
秦元不解。
謝靈殊悲戚一笑道:“功蓋鎮主,又深得民心,哪個帝皇會不忌憚,所以,皇帝給劍穗軍被安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便派大軍圍剿。”
“隻恨,秦大將軍雖百戰,一代名將,終究寡不敵眾,最終戰死。”
“將軍夫人也隨大將軍而去。”
“小公子,在戰亂中丟失,至今不知所蹤。”
“秦從天!劍穗軍!”
秦元聽完謝靈殊的講述,他喃喃自語,心中若有所想。
過了好一會兒,秦元問道:“你們小公子身上可有什麼信物?”
謝靈珠在回憶,過了一會兒道:“在小公子的百日宴上,秦大將軍和夫人送了小公子一塊玉佩,一麵刻有劍形,一麵刻有麥穗。”
秦元神情不由一震,他身上的玉佩便是有這樣的標誌。
“這麼說我是秦從天之子?是劍穗軍的後人?”
秦元搖了搖頭,不敢完全確認,他對於之前的事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記憶。
“或許隻是巧合。”
“靈殊,你問你,派兵圍剿劍穗軍是何人下的旨意?”
謝靈殊眼中帶著恨意,她咬著嘴唇道:“正是當今陛下的父皇蕭九天。”
“青鸞的父親!”
秦元又是一驚。
頓時覺得有些頭疼。
若他真是秦從天之子,蕭青鸞的父皇又是當年.事件主使,他與蕭青鸞豈不是有著殺父之仇?
這件事情越來越是離譜,秦元理不清楚頭緒,有些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