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霜那邊已經同意,你二人儘快。”
蕭青鸞沒有直接回應,但明顯已經同意秦元的條件。
二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便是前往了華清宮。
期間,蕭青鸞告訴秦元,她已經讓太後主動提出了秦元說出的東西兩廠武比的條件。
秦元清楚,這一次西廠必須贏。
一旦西廠輸了,取消西廠,便是等於斬了他的臂膀。
他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然,會影響他以後所有的計劃。
同樣,若是西廠贏了,取消東廠,對太後的影響也是巨大的。
甚至是秦元手裡有群臣貪汙的罪證,隻要稍加利用,就能借機逼太後還政於蕭青鸞。
一旦蕭青鸞親政,皇位穩固,他秦元也將受益無窮。
位極人臣,便不再是夢,而是真能實現。
所以,不管如何,東西兩廠的武比,西廠必須贏。
······
明日便是東西兩廠武比的日子。
仁壽宮中,魏閒正在為太後梳頭。
東西兩廠武比的事情,太後倒是並不擔心。
魏閒手底下有一群人可用,而西廠則沒有,那一群十幾二十歲的小太監連普通壯漢都打不過,又如何與魏閒東廠裡的人對抗。
蚍蜉撼樹罷了。
倒是因為青和公主的病情,太後很煩心。
剛剛又杖殺了一名為她梳頭的宮女。
最後,隻好魏閒親自動手。
“魏閒,此次陛下雖然答應了哀家的要求,同意東西兩廠武比,但也隻是將西廠取消,不肯將秦元做為賭注,此事你可還有彆的辦法?”
太後現在可是恨極了秦元,恨不得宰了秦元,但可惜蕭青鸞護著,她一時也沒有辦法。
派人暗殺也不現實,去無望島的人都死了。
而且,秦元實力居然那麼強,連地府的高手都不是對手,她的人想殺秦元太難。
魏閒自然也恨秦元,他道:“太後放心,老奴已經想到辦法。”
“哦,是嗎?”
太後有些驚訝。
魏閒道:“武比當日,老奴會想辦法逼秦元與老奴一戰,屆時,他是生是死,就由老奴說了算了。”
“秦元不是你的對手,他若不同意呢?”
魏閒臉上露出陰冷的表情,道:“太後,秦元新收了一個義女,聽說極為的疼愛。”
後麵的話,便沒有再說。
太後卻是會意,不禁欣然一笑。
“太後,你這頭妝可還滿意?”
“魏閒,你的手藝還不如哀家剛剛杖殺的宮女呢,太差了。”
聽太後這樣說,魏閒卻是淡淡一笑:“是啊,老奴的手藝,自是比不得為太後梳妝的宮女,但老奴比她們幸運,老奴有太後的寵愛,太後舍不得杖殺老奴。”
“你呀,就是嘴甜。”
太後淡淡一笑,慢慢笑意又是失消,微微歎了口氣。
“太後,您怎麼了?”
魏閒詫異問道。
太後道:“青和那邊的情況如何了?還整日發呆嗎?”
魏閒道:“據看著公主的嬤嬤說是這樣的,公主整日手裡拿著那塊玉佩發呆,就連禦膳都隻是隨意的吃幾口,人消瘦了不少。”
“陪哀家過去瞧瞧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