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漢田被罵的耷拉著腦袋,憋屈的根本不敢抬頭反駁。
也是事後二叔才跟我重提這件事兒。
在二叔和劉漢田剛順著盜洞進入墓室,劉漢田就不小心踩在了一具骸骨上,被踩斷的骨頭碴子紮在了腳踝上,疼的嗷嗷亂叫。
我二叔因為這也是第一次下墓,所以也不知所謂的跟著喊了一聲。
剛好這兩聲就被在上麵望風的我給聽到了。
至於聲音突然就沒了,也是後來我跟二叔再次下這座漢墓的時候才弄清楚,是二叔拖著受傷的劉漢田在墓室裡換了地方,聲音被墓牆給擋住了。
至於第二次的下墓,這都是後來的事情了。
在罵了劉漢田一通泄憤後,二叔先順著繩子爬上去,然後讓我把繩子拴在腰上,再把我給拉了上去,最後才是劉漢田。
可能是下麵有點缺氧,重新爬到地麵上後,我們三人坐在雪窩裡不停的大口喘著氣兒,都能明顯聽到彼此粗重的鼻息聲,還有心跳聲。
這會兒好像已經過了淩晨的十二點了。
周邊村子都在卡著點兒放鞭炮,迎接慶祝這嶄新的1990年。
二叔短暫的休息了一會兒後,拿起麻袋撐開袋口,趁著皎潔的月光往裡瞧了瞧成果。
我沒看到袋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是不是值錢貨,就看二叔的眉頭緊皺著,好像不是很滿意的樣子,所以就好奇的小聲問了一句:“叔,那下麵就這麼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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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多著呢!”
二叔立馬又惡狠狠的瞥了旁邊的劉漢田一眼,吐著口水道:“下麵的東西還多著呢,槨還都沒開,是個大坑,要不是這老東西膽小誤事,哪能就隻拿這麼點兒?”
我一聽二叔這話,立馬就提議道:“那我在上麵守著,再下去?”
反正人來都已經來了,現在時間還早,下麵的情況又基本上都摸清了,我心裡想著要乾就不如一次乾到位!
要不我這身上幾個洞被咬的不劃算啊。
一聽我提議還要下,憋了半天沒說話的劉漢田立馬頭搖的像個撥浪鼓,趕忙說道:“下不得……我的腳都疼的站不起身了,下不得哩……這東西我不要,全都給你們……”
我沒理會劉漢田,而是扭頭直勾勾的看著二叔。
以我對二叔的理解,這肯定還是要下去。
否則就這小半麻袋的東西,都不一定能夠我們還那九千塊錢高利貸的。
而此時二叔也正在倆眼珠子直勾勾的看著我,又看了看我得胳膊腿,冷不丁的問了我一句:“伢子,你撐不撐得住?”
說實話,我的胳膊和腿那鑽心的疼還真就沒絲毫的緩和。
但為了搞錢,我根本就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頭應道:“我沒事兒……”
“行了!”
我話都還沒說完,二叔好像從我的臉色就看出了一切,直接把我的話給打斷,語氣中帶著幾分堅決道:“今兒就這樣,先上醫院把傷口處理了,反正這地方也跑不了,回頭再來!隻要有人,不怕沒財……”
說著話,二叔起身把我給背在了身上。
那晚的風很大、很冷,我趴在二叔的肩背上,心卻無比的熱乎。
因為我心裡很清楚,要不是為了我,二叔是絕對不可能放棄今晚這麼好的發財機會的。
所以在二叔的心裡,我肯定比發財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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