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看二叔這派頭,我就知道他肯定是找到路子,把那批冥器給出手了。
手裡都拿上大哥大了,肯定是還賣了不少錢。
這可真的是應了那句話:“想要富挖古墓,一夜挖個萬元戶”
不過看二叔這高調的派頭,我心裡也在犯著嘀咕,撈偏門是個隻能悶聲發財的行當,二叔突然這麼高調,就不怕被人盯上?
“伢子,這幾天咋樣?”
二叔滿麵春風的走進病房,看了看我胳膊腿上纏的紗布,關心的問了聲。
我點了點頭:“還有點疼,醫生中午剛來換的藥,說傷口的炎症還沒消,也沒消腫,明天看情況再加重點藥量……”
這都已經第五天了,每天都掛七八瓶的鹽水,傷口還沒消炎消腫,我都懷疑這醫院裡都是庸醫,還是那狐狸的牙有毒,沒有對症治療。
好在是這幾天有蔣曉玲一直陪著我聊天解悶,要不然的話,我可能會胡思亂想起來。
二叔聽了我說的話,好像並沒有什麼意外,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轉院吧,我現在就去辦出院手續。”
“哦對了……”
二叔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轉頭看了旁邊的蔣曉玲一眼,問我:“這丫頭照顧的你咋樣?”
“好……好著呢……”
蔣曉玲這幾天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那肯定是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所以聽二叔這麼問,我趕緊像是雞啄米似的點著頭。
而蔣曉玲站在旁邊低著頭,時不時的偷偷瞄著二叔手裡的大哥大和胳膊肘夾得皮包,每瞄一眼,眼神中都是藏不住的羨慕。
二叔也是大方,聽我連聲說著好,就打開皮包,從裡麵掏了兩百塊錢遞給蔣曉玲。
之前的護工費已經給了,這兩百塊算是額外的小費。
剛開始蔣曉玲還不好意思接,還是我在旁邊一個勁兒的附和下,蔣曉玲才接了這兩百塊錢,一個勁兒的衝我二叔鞠躬道謝。
二叔闊氣的擺了擺手,起身出去給我辦出院手續。
等二叔走後,我看著蔣曉玲,一想到自己等下就要出院了,心裡還直有點舍不得。
可能是我從小比較缺友誼,所以這五天和蔣曉玲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在我的心裡,真的已經把蔣曉玲當成了好朋友。
蔣曉玲也是善解人意,看出了我的心思,笑著跟我說:“我平時就在醫院對麵等活兒,你要是有空兒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玩……”
“嗯嗯……”我一聽這話,立馬就心情大好的連連點著頭。
想著等下就要出院,還不確定什時候有機會上廁所,就去上了個廁所。
當時的病房裡都已經有了獨立洗手間。
也就是我上洗手間的三五分鐘時間,等我再從洗手間出來,病房裡空空的,蔣曉玲已經不在了。
並且二叔剛才出去時,隨手放在床頭櫃上的大哥大也不見了!
當時我的心裡就有種極其不祥的預感,趕緊扯著嗓子大喊著蔣曉玲的名字。
結果連喊了幾聲都沒人應,反倒是把護士給喊了過來。
護士跟我說,蔣曉玲剛才走了,而且還是小跑著走的,像是有什麼急事兒。
我一聽護士這話,整個人彷如晴天霹靂。
蔣曉玲居然趁著我上廁所的功夫,把二叔的大哥大給偷走了!
很快二叔辦完出院手續回來,一聽大哥大被蔣曉玲給偷走了,二話不說趕緊轉身就往外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