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草鬼婆貌似對這個封子的厚度還算滿意,也沒再額外多要,隻是用很特彆的語氣跟我二叔說了句:“我也就隻能幫你們這一次,你們乾的這個活兒,陰氣重!當點心吧……”
草鬼婆丟下這句話,就用水煙槍掛著黑布袋,獨自走了出去。
二叔還想送送她,卻被擺手拒絕。
而我呆愣的看著草鬼婆漸行漸遠直到消失的背影,腦海裡始終反複縈繞著“陰氣重,當點心”那句話。
怎麼聽,都感覺這像是一句警告。
等草鬼婆離開後,我才忍不住打開話匣子,問二叔:“叔,你咋看出來我身上的傷是陰傷的?”
“還有這老太婆,你之前認識她?”
二叔先是眼珠子轉了一下,才跟我說道:“你叔我走南闖北,這點閱曆還是有的!”
“至於這老太婆嘛……我也是之前聽人說的,在湘西當地是個很有名的草鬼婆……”
我很了解二叔,所以從他說話的語氣,總感覺他心裡好像還藏著什麼不想讓我知道的東西,沒有全說出來,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問。
“叔,那她最後那句當點心……是麼子意思?”
我又換了個話題問二叔。
“麼子意思都沒!”
二叔立馬就搖頭說道:“不管哪行撈偏門的,不都得當點心!機會是老天給的,前途是靠自己拚出來的……”
話還沒說完,腰裡彆的bb機突然響了。
二叔拿起bb機看了看,給我掏了兩百塊錢,讓我去隔壁街的小診所給傷口縫幾針,再買點消炎藥,順便去菜市場買點菜,多買點晚上吃火鍋,他要出去辦點事兒。
等二叔走後,我拿著錢,先去了趟診所,又去了趟菜市場買了些下火鍋的食材。
回到家後就開始一通忙活。
平時在家裡做飯的活兒,也都是我一個人承包。
一直到天黑,我煮了一鍋熱騰騰的羊肉火鍋,左等右等,等得我肚子都餓的咕咕亂叫,快到晚上八點多的時候,二叔這才回來,另外還帶來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就是二叔拉來一起合夥支鍋的,一高一矮。
高的叫趙愷,是個山東人,三十歲出頭,典型的山東漢子形象,四方臉留著短寸頭,濃眉大眼,皮膚白淨,眉宇間帶著幾分帥氣。
其實這個趙愷我之前在寶南街古玩市場也見過幾麵,也是個古玩販子,算是個同行,並且也是那種半兼職盜墓的古玩販子,但他沒什麼盜墓技術,頂多也就是個半桶水,大部分還都是以下鄉鏟地皮為主。
矮個的叫孫反帝,這個名字很有意思,一聽就是出生在文革時代,名字就帶著很強的文革印記,是個江西人,也是三十來歲,長得又黑又瘦,還留著一撮小胡子,賊眉鼠眼的,看上去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人很機靈,很雞賊!
說到江西人,在當時九十年代,江西人跑到長沙盜墓的特彆多,孫反帝也是其中之一,而且還算是一個高手,以前在彆的盜墓團夥裡當過‘大師傅’。
‘大師傅’是南派盜墓團夥裡的技術指導,負責測算墓室位置,製定行動計劃,在團夥裡屬於核心人物。
後來孫反帝的這個盜墓團夥因為出現內訌解散了,就在南寶街金小眼兒的牽線搭橋下,認識了我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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