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還是得多練練啊!”
聽孫反帝這麼一解釋,我稍微懂了點,緊張的心這才慢慢稍微平複了一些。
其實‘鬼遮眼’這種現象對於盜墓賊來說,在地下的墳墓裡很常見,是周邊的特殊環境,和心理等各種因素加在一起,才會造成的一種大腦錯覺。
一般經驗豐富的盜墓賊都知道個,隻有在心理上真正完全的適應了墳墓裡的環境,和真正的克服了心理障礙,才能避免這種現象。
另外內心的欲望膨脹,導致過度的興奮,也會容易出現這種幻覺。
讓我就是典型的屬於這種情況。
按理說孫反帝本身就是個盜墓賊,而且還在彆的團夥裡當過‘大師傅’,遇到我這種情況很淡定也是正常的。
可二叔看起來比孫反帝還要淡定,這就不禁讓我心裡更加猜疑,二叔之前是不是真的也乾過這一行,這完全就不像是一個剛入行的。
等以後有時間,我要好好的問問他!
中間發生的這個小插曲,並沒有特彆影響到我們乾活的進程。
倒是我有了剛才的教訓後,開始努力克製著放平心態。
就這麼,我們三人連續在淤泥裡彎腰淘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每人差不多都裝了一麻袋。
最後還是二叔看了看懷表,提醒到點兒了,可以上去了。
而整條回廊堆放陪葬品的區域,也幾乎都被我們過了一遍,雖然肯定還有遺漏的,但我們也不會像是專業的考古專家一樣,一件件的仔細用毛刷清理研究。
可能是剛才都全身心的投入其中,被二叔這麼一提醒,我站起來直了直腰,這才感覺一陣腰酸背痛。
再看二叔和孫反帝,渾身沾滿了黑泥,臭味熏天,就跟剛剛掏了下水道似的。
係緊袋口,我們一人背著一個麻袋,開始原路返回到盜洞口。
因為上麵的盜洞口很窄,一整個麻袋拖不出去,我二叔就先爬上地麵,然後通過上下傳遞的方式,再把冥器一件件的遞出去。
其實趙愷在盜洞口上麵望風,也可以把這些冥器遞給趙愷。
但畢竟我們這個盜墓團夥是剛搭夥支的新鍋,萬一趙愷在上麵接了冥器,再轉頭獨吞,把盜洞封了,那可就成了彆人的嫁衣了。
在盜墓團夥裡,這種事情可是屢見不鮮的。
倒也不是對趙愷不信任,隻是人心這東西誰都不好說,我二叔又是一個特彆謹慎的人。
在幾經折騰之後,所有的冥器終於被我們全都弄了上去。
時間也剛好被算準到了五點,天雖然還沒亮,但附近的村子裡已經傳來了公雞第一次的打鳴聲。
趙愷負責把鼓風機和其他的一些工具藏進盜洞裡,再把盜洞掩蓋好,儘量的用枯樹枝偽裝的自然一點。
然後一行四人悄悄的背著麻袋下了山。
今晚這一趟,也算是滿載而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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