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我把自己幻想成當初的造墓者,嘗試著比了一個最方便發力推木頭的高度:“大概在我的胸口……”
“胸口個屁啊!”
我話都還沒說完,孫反帝突然把我的話給打斷:“你才多高?當初的造墓者也是未成年?那肯定要比你高啊!”
這麼一想也是啊,我才勉強一米六,成年人都會比我高一點。
二叔感覺我的提議很有道理,他也跟著比劃了一下,說道:“主要往大概一米四左右的高度找!”
這麼一來,我們就很大程度的縮小了搜索範圍。
在按照大概一米四的高度,仔細的找了十幾分鐘後,眼看著火把的火苗開始逐漸減弱,我又趕緊脫掉了毛衣。
此時我的棉衣外套和一件毛衣全都搭上了,身上就隻剩下了一件比較單薄的毛衣,而且還是大領口的那種,隻感覺呼呼的往身上灌涼氣,凍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雖然說也能堅持,可要是把全身的衣服都脫了,再在找不到暗記的話,沒了火把驅趕墓牆上的蜈蚣,那接下來可就更難了。
但是在墓牆上尋找暗記需要腦力,我儘可能的拋開這些後怕、擔心和雜念,繼續瞪大眼睛,心無旁騖,專心致誌的把搜索的目光放在墓牆上,甚至仔細到連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也就是在這種心態下,當我走到墓牆偏東北角的位置,一個‘井’字形的地方引起了我特彆的注意。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那是上下各橫著壘了一根柏木,就好像是門梁和門檻,形成了一個‘井’字形。
在‘井’字的中間,剛好有兩根木頭沒有被其他的木頭錯落著相互疊壓,有大概三十公分的高度,四十多公分的寬度。
如果要是把這兩根木頭抽出來,或者推進去,空隙剛好能鑽進去一個人!
更重要的是,如果仔細看,這兩根柏木的縫隙,要比其他壘疊的柏木之間的縫隙寬一些。
“二叔,好像是這裡!”
我趕緊朝著二叔和孫反帝大聲喊了一句。
至於是不是真的在這裡,我也不能百分百確定,但肯定要先試一下。
二叔和孫反帝聽著我的喊聲,立馬就大步的走了過來。
看著我手指的眼前的位置,二叔先是給孫反帝使了個眼色。
孫反帝立馬舉著火把,將趴在周圍的蜈蚣驅散開,然後二叔用手使勁兒的推了推。
我和孫反帝在旁邊看著,心裡滿懷期待,期待二叔推的這根木頭能有點動靜。
但凡是能稍微晃動一下,就說明我們我們找對地方了。
可結果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二叔連續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甚至一口氣臉都憋的通紅,那根木頭始終都紋絲不動。
難道是我想錯了?
我感覺不應該啊!
我們觀察了這麼多地方,也隻有這裡是最合理的!
還是說,我們最開始的思路就是錯的?
喜歡盜墓:來自一位南派土夫子的自傳請大家收藏:()盜墓:來自一位南派土夫子的自傳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