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是從墓牆內發出來的,直接把孫反帝和二叔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趕緊扭頭朝著傳出聲音的地方看過去,目光剛好就落在了我的手上。
隻見我一隻手按在一根柏木上,將手中的那根柏木朝裡推了二三十公分那麼深。
而此時我的心,幾乎是已經激動的要從嗓子眼兒裡跳出來,按在柏木上麵的手都在忍不住顫抖。
兩千多年前造墓者偷偷設計的機關,留下的暗記,居然真的被我給破解發現了!
其實這個機關可以說精妙,但實際上並不複雜,就是在‘井’字結構的旁邊設置了一個可以輕鬆往裡推動的機關,內部應該還有類似撬棍的聯動。
說是輕鬆,其實也不是特彆輕鬆,我也是鉚足了勁兒往裡推的。
當把這根柏木推進去二三十公分的深度後,那個‘井’字結構的兩邊,就豁開了一條將近三公分寬的縫隙。
如此一來,剛才二叔推的那根柏木就真正不再受到兩邊的擠壓。
“二叔,趕快再試試!”
我來不及激動和興奮,一種自豪感也憋在心裡,趕緊衝著二叔喊道。
二叔看著我的眼神都變了,嘴裡好像有話,但欲言又止,立馬大步走了過來,重新鉚足了一股勁兒,使勁兒的把‘井’字中間的那根柏木往裡推。
這次果然有動靜了!
隨著二叔用力往前推,那根柏木發出‘隆隆’的沉悶聲響。
這聲音就像是沉寂了兩千多年後,又被‘重啟’的聲音。
而對於我們三個人來說,這是關於倔強生命的呼喚,是盜墓賊逆轉求生希望。
隨著二叔把柏木越往裡推的越深,我們三人內心的希望也就跟著越來越強烈。
孫反帝還在按耐不住興奮的一個勁兒誇我:“小守兒兄弟……哦不,應該叫你哥!小哥兒,你這腦袋是怎麼長的?也太聰明了吧?你這棵好苗子真的是浪費了,要是不乾這行兒,好好上學,那還不得最少都是清華或者北大?”
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二叔突然冷不丁的瞥了孫反帝一眼。
我也隻是跟著笑笑沒應聲,感覺聰明應該也算不上,就是平時看過幾本偵探類的小人書漫畫,喜歡思考推理而已。
話再說回入行,老話都說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
尤其是盜墓這個行當,一旦入行,難有回頭路。
即便我真的有上學那塊料,我也從來沒有後悔過入這一行,即便是盜墓沒有一個好下場的,我也成了一個警示眾人的反麵教材。
因為我認為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命。
我無雙親,自幼跟著二叔,也就是入這一行的命!
更重要的是,也就是我的行業經曆,讓我有了一段比任何人都更加精彩的人生……
不過這也都是後話了。
二叔在把柏木推倒大概一米深處,實在夠不著後,再換著推旁邊的另外一根。
這兩條柏木的空間,剛好可以容下一個人鑽進去。
彆看我二叔平時吃喝嫖賭抽,尤其是嫖,一個星期不去兩次比戒煙的癮都大,但體力和耐力卻很好。
不停的反複折騰了十幾分鐘後。
中間也沒有再出現任何意外,‘井’字中間的那兩根柏木,終於順利的完全推下了墓牆,留下了一個三米多寬的長方形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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