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貨和尖兒貨也不可能隨便擺出來,彆說是一件了,就是挑十件,也不可能值三十萬。
二叔聽了根本沒往彆處多看一眼,隻是嗬嗬一笑,說道:“掌櫃的,其實這三十萬都是小錢兒,我這裡還有一個更大的生意想跟你談談。”
“但是生意太大,你應該也做不了主,要不請你們老板出來談談?”
這個瘊子男剛才不經意的說了句“他來做個主”,說明他背後還有老板。
至於二叔說的“大生意”,我也已經大概猜到二叔心裡的想法了。
瘊子男原地一怔,也沒否認,直接說道:“多大的生意,你直接跟我談就行了。”
二叔笑了笑,又用手指了指地上摔碎的仿古玉璧,說道:“最少十個玉璧的生意,你確定能談?”
瘊子男一聽這話,又原地怔了一下,下意識的摸了摸嘴角的瘊子,一時間還真就有點捉摸不透,二叔這話有幾分可信度。
但畢竟我們在良友酒店住了一個多月,實力在這兒擺著呢,手上有幾百萬的生意,也不是真的沒可能。
萬一要是真的,瘊子男就是一個幫忙掌櫃,他也還真的就談不了。
想了想,瘊子男眯著眼睛說了句:“你們在這兒等著!”
丟下這句話,瘊子男轉身就走向了二樓的一個拐角。
因為二樓燈光有點暗,也沒看清他具體去了哪兒,但肯定是去請示他的老板了。
中間過了五六分鐘,瘊子男重新回來,衝我們招了招手,示意我們跟他過去。
在二樓的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還有一個隔間。
瘊子男輕輕推開了隔間的門,帶我們走了進去。
準確的說這應該是一個辦公室,而且還是歐式的裝修風格,跟外麵相比,形成了非常鮮明的中西差異。
剛一進門,我就聞到了一股說不上來的香味,很像是女人身上的香味。
辦公室裡還坐著一個女人,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懷裡抱著一隻波斯貓。
這女人長得很漂亮,臉上擦著粉底,塗著口紅,我也看不太準年紀,估摸著不過三十出頭,肩披一頭大波浪的卷發,穿的也很洋氣,眉宇之間帶著一股江湖氣質。
我又扭頭朝辦公室的其他地方看了看,辦公室裡就她一個人,心裡正納悶,瘊子男很恭敬的衝女人稱呼了一聲:“紅姐,就是他們三個……”
我一聽瘊子男稱呼這女人“紅姐”,又想到這家店叫‘紅墨齋’,這才八九不離十的確定,眼前這抱著波斯貓的女人,應該就是瘊子男的老板!
二叔和孫反帝也是同樣心裡驚訝。
誰能想到,這家古玩店的老板居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女人。
也是後來我才知道,這個紅姐大名叫鐘紅蟬,兩年前剛從國外留學回來,全麵接管了她們鐘家在當地的產業,明麵上有當鋪、金店、古玩行,灰色產業也有,說白話就是黑白通吃。
倒不是鐘家沒有男丁傳後繼業,在當時九十年代,重男輕女的思想還普遍存在,至於鐘紅蟬是怎麼全麵接管了鐘家的產業,這個沒有外人知道。
隻知道鐘紅蟬這個女人非常不一般,做事雷厲風行,性格果斷,智商極高,很有手段,在當地手眼通天,黑白通吃,是名副其實的大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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