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也就是想拿出來試一下。
看鐘紅蟬這反應,顯然她知道。
不僅知道,好像還知道這個名號的含金量。
過了好一會兒,鐘紅蟬重新慢慢的擼起了懷裡的貓,看著二叔表情認真的說道:“六四開!我六,你四!什麼人我都能給你找來,後勤我全包!”
“但是如果事情辦不成,除了那三十萬之外,你還要再補我二十萬的損失!”
扯蛋!
純純的在扯蛋!
彆說是二叔了,我和孫反帝站在旁邊聽著都差點跳起來罵人。
暫且不說獅子大開口的六四分成,事情辦不成還要賠二十萬的損失,這無本買賣,虧她能想得出來,說得出口。
這女人不僅乃子大,胃口也這麼大!
還真把我們當成‘打工豹’了。
二叔嗬的一笑:“補你的損失不是問題,六四開也不是問題,不過是我六,你四!”
還不等鐘紅蟬再說話,二叔繼續用堅定和強硬的語氣補了一句:“這是我們的底線,沒得商量!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當我之前什麼都沒說!”
“這三十萬,我認栽賠給你!就當是我們來拜個山頭了!”
“如果你還有彆的想法,那我也能奉陪,我們南派柳幫還沒落寞到站不出來人的時候!”
沒曾想,二叔這句強硬的話還真就把鐘紅蟬給唬住了,擼貓的手又突然停了下來,微微的凝皺起了眉。
柳幫是二叔的師父柳半瞎在四五十年代創立的一個盜墓幫派,第一代幫派成員是柳半瞎的親傳弟子,比如二叔和我爸。
柳半瞎在盜墓行混了接近四十年,收了很多徒弟,可以說是桃李滿天下,最活躍的時期是五十年代,幫派最多有好幾百號人,在南派的盜墓圈也是有著響當當的地位。
隻不過就是在柳半瞎死了之後,再加上對盜墓犯罪的打擊越來越嚴厲,柳幫基本上在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那會兒就銷聲匿跡了。
就連我二叔在金盆洗手了十五年後,現在也不知道柳幫的情況。
今兒搬到台麵上,純屬就是裝腔作勢的。
畢竟就連我二叔現在都不知道柳幫的情況,鐘紅蟬這個外人就更不清楚了。
萬一現在柳幫隻是低調了,還在南派有勢力,鐘紅蟬也犯不著為了這點事兒,搞出太大的麻煩。
“最少五五開!”
鐘紅蟬思量了一下,又退讓了一步。
“伢子,我在這兒等著,你回去拿錢!”
二叔看了我一眼,衝我喊道。
我秒懂二叔的意思,立馬打著配合點頭道:“好!”
點頭後,我直接轉身要往外走。
鐘紅蟬看我二叔無比的強硬堅決,最後還是皺著眉妥協了:“行!四六就四六!”
妥協後,鐘紅蟬又說了一句:“不過那半塊淺冊璧不在我這兒!”
淺冊璧不在你這兒?
那你剛才說半天幾個意思?
我一聽這話,瞬間有點想要炸毛。
二叔也是眼睛一瞪:“那在哪兒?”
鐘紅蟬看著二叔,臉上突然露出讓我們都捉摸不透的狡黠一笑:“在市博物館裡!”
啊?
市博物館?
看鐘紅蟬不像是開玩笑,我們一聽另外半塊淺冊璧在博物館,瞬間感覺如同晴天霹靂,像是三個傻子一樣,呆愣在了原地。
這也是我們做過最愚蠢的事兒。
現在想想都可笑至極。
當時考古隊對莫鄉戰國墓搶救性發掘後,就把出土的陪葬品一部分放進了市博物館展出。
其實我們當時也去了一趟市博物館,但是因為沒往這方麵想,再加上淺冊璧是殘的,並沒有被重視,隻是放在了一個角落,我們也忽略了。
包無事為了拉我們入坑,特意提了一嘴半塊淺冊璧的事兒,那是因為他知道市博物館有半塊。
不僅是包無事知道,當地的古玩圈兒很多內行人也都知道。
我們還傻乎乎的跑到紅墨齋找那半塊淺冊璧。
又跟三個大傻子似的,據理力爭的跟鐘紅蟬談判合作和分成的事兒。
難怪鐘紅蟬最後同意了四六分成。
我們要是知道那半塊淺冊璧在市博物館裡,就算是避免不了找鐘紅蟬幫忙,那肯定也要堅守三七分,不會退讓這一步!
喜歡盜墓:來自一位南派土夫子的自傳請大家收藏:()盜墓:來自一位南派土夫子的自傳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