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保鏢重新出去後,二叔也趕緊故作殷勤的給鐘紅蟬遞了幾張紙巾過去,關心的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鐘紅蟬就帶著驚色,直勾勾的看著桌子上沾滿黑色屍水的青銅簋問我們:“這東西你們那兒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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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立馬說道:“棺材裡摸的!”
也是這時,趁著頭頂的吊燈,我才看到這件青銅簋的全貌,圓腹的器型直徑二十多公分,就像是一個大號的銅香爐,兩側說是獸麵立耳,但再經過這麼仔細一看,獸麵更像是鬼麵,打孔的嘴巴裡還留著一對獠牙。
至於器身表麵,雖然裹著像是濃鼻涕的黑色屍水,但依舊能隱約看出,上麵雕刻著各種張牙舞爪的凶神惡煞鬼臉,而且十分立體生動。
這麼一看,這就更不像是什麼正經東西了。
“嘶……”
正當我們看著這件青銅簋,因為波斯貓的異常反應在心裡胡思亂想著。
突然聽到鐘紅蟬‘嘶’的一聲,重重的倒吸了一口氣。
我又立馬扭頭看鐘紅蟬臉上的表情很古怪,有驚訝、還有凝重……
難道鐘紅蟬看出了這青銅簋什麼來頭?
不過這也並不是不可能,畢竟鐘紅蟬是古玩行裡的人,又是本地最大的古玩鋪子的老板,見多識廣也是正常的。
二叔也是察覺到了鐘紅蟬臉上的異樣反應,試探著問了一句:“鐘老板知道這東西什麼來頭?”
鐘紅蟬從驚訝中回過神,短暫的愣怔了一秒鐘,然後又搖了搖頭:“不知道!”
當時我就在心裡直嘀咕:“不知道你嘶個屁,不想說就是不想說!”
二叔自然也是看破沒說破,既然鐘紅蟬不想說,那麼繼續問下去肯定也沒多大意義,二叔又改口問道:“鐘老板,這是我們幾個冒死好不容易弄出來的東西,你就先開個價吧……”
我們之前商量好的六四分成,東西就隻有這麼一件,肯定是不能砸爛了分碎片的,那就隻能先估個價,就像是生意談買賣一樣。
等價格談好之後,大家再商量誰拿錢,誰要貨。
鐘紅蟬用紙巾按壓著剛才被貓咬傷的傷口,這會兒也顧不上傷口的疼了,開始轉悠著眼珠子在心裡想了想,然後又直視著二叔開口道:“這東西尺寸和品相都很一般,最多隻值五萬!”
五萬?
“這麼賤?”
我一聽鐘紅蟬的這個報價,立馬就大聲喊了一句,並且還故意把最後一個字特意的加重了語氣,拉長了尾音。
這怎麼說也是一件全品的戰國青銅簋,鐘紅蟬居然隻開了五萬塊錢的價格。
這個價格能配得上鐘紅蟬坐著虎頭奔的身份,去“嘶”的一聲,重重的倒吸一口氣?
不過二叔卻聽著鐘紅蟬的報價,並沒有任何驚訝,反而是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鐘老板,你開的這個價格我沒問題!”
“按江湖規矩,既然是你開的價,那我就要優先選,東西我們自己留下,你分錢!”
“按照六四分,這件青銅簋價值五萬,我再給你拿兩萬……”
二叔這話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鐘紅蟬既然開價五萬,那我們就要貨,這可沒地方挑理兒吧?
鐘紅蟬是個人精,也必然是提前就想到了二叔會這麼說。
所以鐘紅蟬提前就準備好了下一句,看著二叔臉上的表情古怪,語氣更是陰陽怪氣的說道:“薑支鍋,就憑你們這三個人,這東西你們是吃不下的!”
此話一出,我們三人的表情立馬一變,整個房間的氣氛也跟著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鐘紅蟬這是已經開始準備露出獠牙了?
但是我們牆外麵可是有二十個兄弟候著呢!
隻要二叔把手裡的茶杯從窗戶扔出去,千軍萬馬立刻趕到。
就憑外麵那兩個揣槍的保鏢,夠不夠我們一人一口唾沫噴的?
而鐘紅蟬看我們三個人同時都變了臉,她又冷的一笑,接著說道:“薑支鍋,你可彆誤會我的意思……”
“我這是在出於好心的跟你們提個醒兒……”
“並不是所有埋在地下的東西,都可以讓人一夜暴富,也有可能會讓人一夜暴斃!”
“所以有些東西可以碰!有些東西碰不得!”
“而這件東西,就是你們吃不下,也碰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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