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懶得再聽他們磨嘰,噔噔噔的跑上樓,從睡覺的房間衣櫃裡拿了兩萬塊錢現金下來。
這兩萬塊錢還是我們從長沙帶過來的,不多不少正正好。
要是鐘紅蟬再多要點,還真就沒那麼多現金。
下來後,我對鐘紅蟬的一張冷臉直接視而不見,把錢放在桌子上後,就果斷的墊著報紙重新把青銅簋裝回了背包裡。
我做事就是這麼乾脆、利索。
反正價格大家都談好了,我管你臉上什麼表情。
你坐虎頭奔來的這麼大老板,總不能說話像放屁,再臨時改價吧?
要是真撕破臉,那就乾唄!
二叔看我下手這麼利索,他又在臉上擠出一抹笑,看著鐘紅蟬說道:“鐘老板,錢都在這兒,用不用點個數兒?這筆買賣就算是到此為止了,我們就先走了,以後要是有合適的機會,咱們再合作……”
說完話,二叔也不等鐘紅蟬接下來的反應,直接就衝我和孫反帝使了個眼神,轉身去開門。
讓我們頗有些意外的是,鐘紅蟬並沒有攔我們。
隻是當我們走出門口的時候,鐘紅蟬在身後帶著告誡的語氣,冷冷的衝我們說了一句:“薑老板,我很喜歡你的個性,但是過於自負可不是什麼好事兒,聽人勸能吃飽飯,但聽女人勸能保命!”
我們三個聽著鐘紅蟬的話,依舊是理都不理,頭也不回。
鐘紅蟬看我們態度這麼堅決強硬,她好像生氣了,等我們走出大門外,又聽到她隔空帶著幾分陰鷙的說了一句:“那東西的邪氣你們壓不住,今晚你們要是能活著把這東西帶出景德鎮,算是我打了眼,明天就摘了紅墨齋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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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紅蟬的這句話聽起來更像是一種威脅,縈繞在我們三個人的耳邊。
二叔聽後在大門口停下了腳步,咬著後槽牙怒罵了一句:“嬲他娘的,今天晚上怕是要有一場硬仗了!”
說著話,二叔又昂頭看了看天。
說來也是怪事,我們幾個小時前從懷玉山出來的時候,天上還是星羅密布,星月爭輝,這會兒天居然變得陰沉了,如墨灑的夜空聚集著大片的烏雲遮住了星月,格外低沉。
這天氣肯定是巧合,我們並沒在意。
至於青銅簋到底是不是真的像鐘紅蟬說的那麼邪性,我們最開始也不確定。
但是聽到鐘紅蟬拿出了她‘紅墨齋’的招牌來當做押注去證明她的眼力,這性質就完全變了。
按照鐘紅蟬的做事風格和手段,為了證明她的眼力,這青銅簋就算不邪,今晚鐘紅蟬也會讓它‘發邪’!
孫反帝把嘴咧到了耳後根,看著二叔,帶著試探的口吻說道:“薑老板,要不……咱們就把這東西給那個臭娘們兒得了,犯不著為了這一件東西,去冒這個險啊!”
孫反帝的這個提議是理智的。
為了這一件東西去跟鐘紅蟬火拚,確實不太值當。
但話又說回來了,現在可不是單純的錢不錢的事兒了,而是變成了爭一口氣的事兒了。
要是就因為鐘紅蟬這麼一句話,老老實實的回去把青銅簋掏出來,我們的臉往哪兒放?
二叔的臉往哪兒放?
之前二叔還吹牛逼“師承柳半瞎”,“我們柳幫現在是低調了,不代表沒人了!”
這麼一回去認慫,柳半瞎和柳幫的臉麵,豈不是也要被我們給敗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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