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要找的,也剛好就是‘壞女人’,好人也不可能幫我們乾這事兒啊!
二叔看著追上來的蔣曉玲表情像是下定了決心,還帶著狠勁兒,頗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接著又揚起嘴角點頭道:“那就跟我走吧,今晚就乾活兒!”
蔣曉玲詫異:“今晚就乾活兒?”
“嗯!”
二叔再次點了點,又看了看周圍路邊沒人,壓低著腔調說道:“今晚先跟我們去天馬山挖個坑兒,你負責把挖出來的土散了,到時候把人殺了直接往坑裡一扔土一埋,事兒就完了!”
二叔心思縝密,性格謹慎,即便是蔣曉玲同意幫忙,暫時也沒把實際是找她幫忙盜墓的事兒說出來。
反正無論挖坑埋屍,還是挖坑打盜洞,她負責乾的都是散土的活兒。
蔣曉玲一路表情忐忑的跟我們去了天馬酒店。
在天馬酒店的馬路對麵,停著金小眼兒的麵包車。
這次是金小眼兒親自來給我們送工具,麵包車後排座放了三個背包,其中兩個是空的,負責散土的。
最開始的打盜洞工作,也用不上太多的工具。
金小眼兒坐在麵包車的主駕駛沒下來,他趴在車窗看著我們團隊中多了個女人,眼神非常詫異,二叔過去跟他低聲竊語了幾句。
但這竊語的幾句並不是解釋團隊中為什麼多了個女人,而是提前跟金小眼兒交代一下,讓金小眼兒等我們的信號,時機成熟後,就把天馬山南邊的那座大墓的位置透露給在天馬山的其他團隊,把其他團隊全部都吸引到對麵去!
交代好事情之後,我們四個人拿上背包,先回了趟旅館。
現在時間還早,天馬山不比其他地方,至少也要等到十一點過後,才能動手。
當時旅館老板看到我們三個男人從外麵帶回來了一個女學生,並且長得還挺漂亮,那小眼神兒,左邊寫著‘禽’,右邊寫著‘獸’……
回到房間,我們短暫的休息了一下,氣氛頗有些尷尬,我沒主動跟蔣曉玲說話,她看著我幾次欲言又止,像是想要道歉,又因為二叔和孫反帝在旁邊而不好意思開口。
就這麼一直等到了十一點。
二叔掐好了時間,我們離開旅館,背著背包,身影裹在黑夜裡直奔天馬山。
今晚的夜色十分晴朗,皓月當空,星羅密布,皎潔的月光映照大地。
天馬山裹在夜色中,從遠處看更像是一匹奔騰的駿馬。
到了後半夜,天馬山也靜的出奇,現在肯定是沒有學生的身影了。
但是為了避免有喜歡野戰的學生,也避免會遇到夜裡踩點的同行,我們並沒有用手電筒,就悄無聲息的上山,用半個小時的時間,格外小心謹慎的繞到了天馬山的北麵。
不過讓我們頗有些意外的是,這摸黑上山,蔣曉玲居然全程都沒有怕,不僅沒怕,還表現的非常冷靜。
也是後來我才知道,蔣曉玲在天橋上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她出生在一個重男輕女極其嚴重的家庭,在家中排行老四,上麵三個姐姐,下麵一個弟弟,從小就最不受寵還要挨打。
八十年代能在這種家庭環境下考上大學,那就不僅僅隻是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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