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對蔣曉玲的這句道歉實在無感。
不過考慮到大家現在是一個團隊,還需要合作,我也不是那種為了小事兒就特彆記仇的人,所以我就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這聲點頭雖然也算是接受了蔣曉玲的道歉,但不記仇歸不記仇,之前那種友誼肯定是沒了。
現在大家就隻是純粹的團隊合作關係!
單純的為了金錢的合作關係而已。
反正二叔隻是臨時拉蔣曉玲入夥幫忙散土,乾完天馬山的這個活兒,大家一拍兩散,以後江湖上誰也不認識誰。
蔣曉玲自然也是聽出了我這“嗯”的一聲,滿滿的都是敷衍。
我走在前麵,感覺她還想要說什麼,最後又把話給咽了回去。
下山的路大概走了二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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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山腳下就是一條馬路,沿著馬路一直往北走,大概六七百米就到了湘江邊。
最近一個月湘江的水位漲了很多,江水在月光的潑灑下蕩著層層漣漪,波濤起伏。
趁著夜裡四下無人,我和蔣曉玲以最快的速度把背包裡的土全部都稀裡嘩啦的倒進湘江裡。
旁邊有條大江,這散土確實方便很多。
要不然的話就需要白天一點點找偏僻的地方散了。
清空背包後,我們再以最快的速度原路返回,下山用了二十多分鐘,上山基本上可以節省將近一半的時間,這一個來回大概就是四十分鐘左右。
等我們再次返回半山腰,孫反帝已經又裝好了滿滿兩背包的土。
時間要緊,我們也沒有休息,四個背包輪番替換。
就這麼一直來回往返了將近四個小時,我和蔣曉玲也不停歇的來回反複了六趟,非常順利,沒有出現任何意外,就是把我和蔣曉玲累得夠嗆,腰酸背痛,雙腿發軟,腳底板都感覺像是磨出了血泡,這負重下山幾個小時,比之前尋找乾越王墓,爬一整天的懷玉山都要累。
至於盜洞,前期進展的也很順利,已經往下打了將近三米深。
而三米深的下麵,就遇到了岩石,也就是我們白天第一次用鐵釺探到白泥膏的位置。
二叔特意把這個盜洞選在了下麵岩石的最邊緣位置,是想先確認一下,下麵到底是岩石層,還是我們最怕看到的塞石。
如果是岩石層倒不怕,拐個彎找到墓門問題不是很大。
打開墓門的方法有很多,比如最常用的拐子針,或者是直接用千斤頂,在盜洞底部搭個鐵架作為受力點,直接用千斤頂就能頂開。
但如果是塞石封門的話,那可就比較難搞了。
然而怕什麼來什麼。
孫反帝在盜洞下用短柄鋤往岩石上刮了刮,地下岩石表麵粘的白泥膏被清理掉,可以明顯看到露出的岩石局部表麵平滑,有明顯人工修鑿的痕跡。
有人工修鑿的痕跡,那肯定就不是自然岩石層了!
還真他媽的就是塞石!
就像是玉肛塞一樣,塞在了墓門口!
“我操了個……”
孫反帝在盜洞下麵看著局部表麵平滑的塞石,咬牙罵了一句:“薑老板,又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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