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蔣曉玲突然反撲過來的熱烈狂唇,瞬間就把我的大腦給乾宕機了。
畢竟這種事兒我也是人生第二次而已。
第一次是在懸空墓跟老胡,不過他那一嘴刺撓的胡茬子,跟這完全是兩種感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男人的天性,我居然還鬼使神差的閉上了眼睛,把舌頭給伸出來了……
為什麼接吻要閉眼睛呢?
並且說好的演戲,伸舌頭好像就有點耍流氓了……
不過我這舌頭一伸,蔣曉玲明顯回應的更加激烈。
就這麼假戲變成了真做。
我和蔣曉玲就像是乾柴遇到了那烈火,一點就著,一著就不可收拾。
更離譜的是,我一閉眼睛,手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跟裝了精準導航一樣,摸在了蔣曉玲的身上,揉捏了兩下。
很軟,手感非常舒服……
也就是我正沉浸於此,乾柴烈火燒的正旺,突然旁邊傳來了一聲詢問:“那個……同學……打擾一下……”
這恰不時宜的一聲詢問,就像是一盆涼水澆在了燃燒正旺的乾柴烈火上。
猛地縮回手,唇齒分開,蔣曉玲就像是觸電般從我身上爬起來,我也跟著做起來,扭頭看到身邊正站著四個人。
這會兒天還沒亮,灰蒙蒙的夜色下也沒看清這四個人的長相,大概三十來歲,背著背包,操著一口很重的廣譜口音。
正所謂‘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阻人魚水之歡更甚’!
我本以為和蔣曉玲都假戲真做了,倆人交織纏綿的這麼激烈,但凡是個人,懂點事兒,就應該識相的避開吧?
但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不懂事兒。
什麼叫打擾一下?
這種事兒能是隨便打擾的嗎?
你們是沒挨過打嗎?
我剛把一口唾沫咽下去,這四人中的其中一人接著衝我問道:“同學,剛才你們有聽到什麼聲音嗎?轟的一聲……”
還沒等他們把話說完,我咽著唾沫還有點意猶未儘,直接就惱火的上去怒罵了一句:“嬲你娘啊!轟你娘的聲音,你們是乾什麼的?”
既然是演戲,那肯定是要演到底,換做任何人,這種事兒被打擾,那肯定都得氣的爆炸!
這四人一聽我罵的這麼臟,也立馬就炸了,頓時就語氣凶惡的衝我回罵了一句:“我丟雷老母個嗨啊!你說話給我客氣點啊!年紀輕輕不好好上學,學人家來這裡打野炮,信不信我替老師教訓教訓你?”
話音剛落,旁邊另外一個人也跟著猥瑣的嘿嘿笑道:“這還是個小靚妹啊,要不咱們幾個一起玩玩兒唄?嘿嘿……”
說話的同時,那人又跟其餘的同伴使了個極其猥瑣的眼神兒。
這話直接就把蔣曉玲給嚇得臉色一變,下意識的躲在了我的身後。
我也聽出了情況不對勁,這四個人要是真的對蔣曉玲起了色心,藏在暗處的二叔和孫反帝就要現身了。
可二叔和孫反帝一現身,一場惡戰自然是必不可免。
他們有四個人,我們這邊雖然也是四個人,但毫無優勢。
萬一打個兩敗俱傷,可就耽誤耽誤大事兒了。
也就是我在心裡想著怎麼去應付他們四個,後麵突然傳來了二叔洪亮的嗬斥聲:“乾什麼的,你們在哪兒乾什麼呢?公安,蹲下全部都不要動……”
隨著二叔洪亮的嗬斥聲,緊接著兩束手電筒慘白的光柱朝著這邊照射過來。
二叔肯定是怕我們出什麼意外,才不得不用這種方式出麵。
而這一聲嚇唬還真就好使,那四個人應該是做賊心虛,乾這行的也沒有不怕公安的。
所以一聽‘公安’倆字,那四個人上一秒還笑的猥瑣,下一秒就嚇得像是耗子聽到了貓叫,根本沒去考慮真實性,瞬間就轉身撒腿倉皇的往山下跑,跑的比兔子都快,一眨眼就在黑暗裡沒了人影兒。
看著被嚇跑的四人,我和蔣曉玲猛地長舒了一口氣。
為了戲演的更逼真,二叔和孫反帝拿著手電筒過來,還特意大聲的補了一句:“你們兩個大晚上的在這乾什麼呢?”
等確定那四人徹底走遠了,二叔才趕忙關掉手電筒。
還不等我說話,二叔就表情凝重的看著我和蔣曉玲低聲說道:“這個點兒不安全了,看來真的要通知金小眼兒,把對麵的點兒散出去了!”
“你們倆無論如何也要再守今天最後一天!有什麼事兒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二叔把大哥大留給了我,又重新從盜洞裡拿出洛陽鏟和短柄鋤,趁著這會兒天還沒亮,先繞到對麵刨個坑,給其他的團隊開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