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我們貪心,六百萬的收獲,這對於天馬山那座高規格的厚葬漢墓來說,顯然是非常失敗的。
相比較從乾越王懸空墓弄出來的那一尊養蠱的青銅簋,還都賣了四百多萬呢。
不過也從這件事,給我們長了個經驗,墓裡真正值錢的並不是黃金,而是一些特殊或者珍貴的實用器!
再說起景德鎮懷玉山的那座乾越王懸空墓,養蠱的青銅簋僅僅隻是一道飯前開胃甜點而已,真正值大錢的是那副沉入水底的巨大棺槨!
可問題是,這都過了兩個半月了,楊家兄弟和老胡他們始終都沒有任何音訊。
這不免讓我們心裡泛起了嘀咕,該不會楊家兄弟和老胡背著我們,把那副沉入水底的棺槨給私吞了吧?
賣青銅簋的錢已經到賬了,二叔分了三成,金小眼兒分了兩成。
我和孫反帝,還有楊家兄弟與老胡,五人各拿一成,每人到手就是四十八萬。
我的錢全部都存進了銀行,加上大風嶺漢墓的收益,目前也有了六十萬的現金存款。
因為楊家兄弟和老胡至今沒有音訊,他們的那份就暫時替他們存在了金小眼兒的保險櫃裡。
要是楊家兄弟他們真的私吞了那副沉入水底的棺槨,我們就把他們的錢平分了。
可這點錢,對於那副棺槨的價值來說,怕是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所以孫反帝提議,我們不等楊家兄弟和老胡了,直接殺回景德鎮,看看到底是怎麼個回事兒。
可這麼做的風險很大,就被二叔給拒絕了,反正我們現在手裡有著幾十萬的存款也不缺錢,再耐著性子等等再說。
話再說到蔣曉玲那邊。
那批黃金半年後才能見到現錢,我們能等,她就不一定了。
所以二叔打算先把自己的錢拿出來,給她墊上,免得讓她多想。
當天晚上,二叔就給蔣曉玲扣了個短信,讓她八點半去坡子街的火宮殿,二樓‘財源閣’,發工資!
到點之後,蔣曉玲如約而至。
今天蔣曉玲穿了件藍色的連衣裙,紮了個馬尾辮,不知道連衣裙是有點瘦,還是洗的縮水了,穿在身上緊繃繃的,凸顯的她發育特彆成熟,之前我倒是還真沒關注這個。
後來我才明白,不是之前我沒關注,而是自從我在大富豪夜總會學了俄語之後,關於那方麵‘開竅’了,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單純小處男了,思想也沒以前那麼單純了……
蔣曉玲進了包廂,全程都沒朝我這邊看一眼,甚至目光好像都在特意的避著我。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因為之前的事兒,讓我們之間的關係徹底的糊上了一層窗戶紙,被隔離了。
晚上跟著一起來的還有金小眼兒,桌上點的全都是硬菜,好酒必然也是少不了的,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我們推遲的一桌慶功宴。
蔣曉玲不喝酒,二叔他們也就沒去勸,又單獨給蔣曉玲點了一瓶飲料,席間就是一番閒談,問了蔣曉玲學校有沒有特殊情況,或者引起懷疑。
蔣曉玲說前幾天公安確實去了學校一次,但並沒有找她問話,也不太清楚具體是來乾什麼的,所以他那邊基本上沒問題。
這也讓我們對蔣曉玲那邊徹底放心了下來。
酒過三巡後,二叔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手提袋,‘呲拉’一下拉開了拉鏈,放在了蔣曉玲麵前,裡麵鼓鼓的裝著三十萬的現金!
之前承諾給蔣曉玲六十萬,肯定一分錢都不會少,不過因為黃金還沒變現,剩下的三十萬需要半年之後。
蔣曉玲的目光落在袋子裡的鈔票上,看著那一遝遝灰藍色的百元大鈔,我心裡想著,這麼多錢肯定能把蔣曉玲驚的不知所措,嚇的誠惶誠恐。
畢竟蔣曉玲是從窮苦農村出來的,一分一毛的零錢摞在一起都沒見過這麼多。
我第一次見這麼多錢,都激動的眼珠子發直,呼吸都直有點喘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