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大口的抽著煙,煙熏的他不得不眯著眼睛,表情陰沉道:“回!肯定回去!”
接著二叔又扭頭看著金小眼兒說道:“老金,現在趕快去準備家夥,四套潛水設備,多備點便攜氧氣瓶,水管、繩子、急救藥……還有雷管……”
“再弄幾把槍防身!明天早上就回景德鎮!”
金小眼兒點了點頭,拿上大哥大趕緊出去準備裝備,臨走時還不忘再臭罵劉豔豔一句。
二叔說的這個回去,不是奔著救人去的,我們也想救人,但這都已經過了兩個多月了,如果楊家兄弟和老胡真的一直失聯沒回來,那肯定是凶多吉少,折裡麵了。
我們這趟回去,目的是那副沉入暗河的棺槨。
楊老大和楊老二兩趟全部失聯,就說明暗河裡的那副棺槨應該還在!
次日清晨,天灰蒙蒙剛亮,我們四個人開著麵包車,拉著滿滿當當一車的工具裝備,就火速趕往了景德鎮。
去景德鎮的路上,我們也對楊老大的失聯原因進行了分析。
楊老大和老胡第二次帶路下去,沒有把魯班船的事兒說出來,想的是坐皮劃艇帶人順著暗河的水流隨便溜達一圈,應付一下,實在找不到,肯定也就回去了。
但是楊老大低估了暗河的危險性,懷玉山下麵的暗河不僅大,而且河道複雜又曲折多彎。
一旦在暗河裡迷失方向,再想原路出來可就難了。
這也是當時造墓工匠設計魯班船自動駕駛,往返運送造墓材料的主要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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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老二的失聯,應該也是類似。
我們一路上車開的很快,中途除了加油、撒尿和中午在國道邊吃了頓飯之外,幾乎就沒有停。
到了下午三點多就趕到了景德鎮,沒有直奔懷玉山,而是先去楊老二給我們在信中留的地址看了看。
楊家兄弟和老胡住的地方是一片出租房,這裡以前是景德鎮一個國企窯廠的員工宿舍,後來窯廠倒閉,就改成了出租房。
我們按照地址找到了745號,發現門是開著的,還有一個穿開襠褲的小男孩兒在門口撅著屁股一邊撒尿,一邊玩泥巴。
地址是對的,怎麼門是開著的?
是楊家兄弟回來了?
也不排除有貓膩!
我們帶著疑惑還有幾分謹慎,站在門口朝屋裡看了看,屋裡有一個四十來歲的婦女,正坐在半自動拉坯機前捏坯體,周圍的木架上還擺放了很多塑造好的花瓶坯體。
在當時的景德鎮,很多窯廠的工人家屬都會把一些手工活拿到家裡去做,既能照顧老小,還能賺點小錢補貼家用。
“你們找誰?”那婦女看我們站在門口歪著頭往屋看,停下了手上的活兒問我們。
二叔看這婦女十分樸素,也就放下了戒備,說是來找個朋友,給的地址是這兒……
結果話都還沒說完,那婦女就說,自己也是剛租了這個房子沒多久,上一個租戶兩個月前就不見人了,因為這是月租房,房租到期不見人,房東就把房子轉租出去了。
聽了這話,二叔又抬頭看了看左邊的門頭,牆上確實有一塊活動的磚頭,抽出磚頭朝裡一看,裡麵靜靜的放著一把鑰匙。
基本上和我們想的一樣,楊老二下去找人,也沒有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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