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抽簽是最公平的!生死任由天命,就交給老天爺做決定!”
楊老大這時站出來,表情嚴肅,擲地有聲的極力讚同道。
至於我,低著頭沒有說話。
我不敢說話,因為我知道,我在二叔的手裡,是不可能抽得到下下簽的……
“抽簽?抽什麼簽?薑老板……門不是開了嗎?咱們趕快走啊……還在這裡抽什麼簽啊?”
一旁的老胡同樣坐在地上,聽著我們的談話插了一句問道。
老胡現在的這種精神狀態,可以直接當場‘傻子’來看。
二叔轉身走進崖洞,從崖洞裡拿來了一根水毛茛的根莖,先是衝著老胡語氣認真的說道:“老胡,我們隻有一個人能出去,現在以抽簽的方式做決定,誰抽到其中最短的一根,就把墓門下麵的那柄權杖插進去,打開墓門出去!”
雖然這是謊言,但是對於老胡來說,意思都是一樣的。
老胡一聽這話,立馬就像是雞啄米似的瘋狂點頭:“行!抽!抽!抽!”
接著二叔又看向孫反帝。
現在也就隻剩下了孫反帝沒有點頭答應了。
孫反帝看著二叔手裡的那根水毛茛的根莖,仿佛一瞬間又重回到了在大風嶺的那天晚上,火洞子造成的心理陰影讓他額頭上直冒冷汗。
但孫反帝也清楚,抽簽是最公平的方式,我們全部都同意,就隻剩下他一個人了,他也根本沒辦法拒絕,最後隻能咬牙重重的點頭道:“抽!生死任由天命!”
聽孫反帝這語氣,好像心裡還在腹誹:“這裡有五個人,我就不信運氣那麼背,還能抽到最短的下下簽!”
“行!”
看最後的孫反帝也同意了,二叔把人皮燈籠遞給孫反帝,拿著水毛茛的根莖,雙手背在了身後:“還是老規矩,抽到其中最短的那根,就去開門!”
我看著二叔的手法和當初在大風嶺一模一樣,雙手背在身後反複交替了幾次,然後把五折斷的水毛茛緊握在了手心裡,拳頭裡露出來的一頭齊平,後麵的貼著手腕藏在了袖子裡,小拇指微微向內彎曲……
這個場景同樣和那天晚上在大風嶺很像,黑暗中的兩個人皮燈籠甚至還沒有那天晚上在大風嶺時,手電筒照的亮。
也隻有我,能注意到二叔小拇指向內微微彎曲的這個細節……
所以我此時想的並不是會不會抽到最短的那根下下簽,而是在想著二叔會把那根最短的下下簽給誰。
我也承認,二叔的這個暗箱操作有些卑劣。
但我同樣也理解二叔,因為這是一個必選題,必須要有一個人出來獻祭。
可是在親情麵前,沒有人能真正做得到公平。
可能這就是人性吧,換做是我,也毫無選擇的會這麼做!
那到底這根下下簽會給誰?
孫反帝還是楊老大?
又或者是老胡?
二叔再次看了我們所有人一眼,像是已經下定某種決心的表情很篤定,說道:“你們先選,我最後!既然咱們大家都同意了,那就一簽為定!”
“誰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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