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反帝趕忙接過水毛茛根,把雙手背在後麵來回的倒騰,卻全然沒注意到二叔呆定的表情極其難看,憤怒的眼神中藏著某種擔憂。
我同樣也在心裡把孫反帝這個大傻逼給默罵了上百遍,緊張的心懸在了半空中。
在反複的倒騰了一下後,孫反帝把五根水毛茛緊緊的攥在拳頭裡,和二叔的方式一樣,拳頭外露出的一端齊平,下麵的貼著手腕藏在了袖口裡,唯一的區彆就是緊握的五指很自然……
“一簽為定,無論誰抽到最短的那根,或者是留給我,大家生死都是兄弟,誰先來?”
孫反帝看了我們眾人一眼,堅定的目光中透著幾分特殊的清澈。
“我先來!”
還是楊老大毫不猶豫的最先帶了個頭,想都沒想,就隨手抽出了其中一根,估摸著有十五六公分,應該不是最短的那根。
這時我捕捉到二叔臉上有一個失望的細微表情變化,接著又轉換成了擔心。
“我……我……我抽一個!”
老胡也立馬緊隨其後的湊了過來,眼珠子盯著孫反帝手裡剩餘的四根水毛茛轉悠了幾圈,最後伸手抽出了一根,然而老胡抽出來的這根比楊老大的那根還要明顯長上一節。
“不是最短的……不是最短的……”
老胡看著手裡比楊老大還要長的水毛茛,懷揣希望的表情瞬間就垮了下來,又跟著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渾身都在微微顫抖。
這讓二叔的微妙表情變得更加失望,也更加難看。
因為這就代表著,要從我和二叔,還有孫反帝三人之間,必選一個出來了。
“薑老板……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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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僅是二叔,孫反帝同樣看著被楊老大和老胡抽中的那兩根最長的水毛茛,眼神中透出一絲微不可察的失望,顯然孫反帝也認為,於情於理,這個獻祭者應該是楊老大或者老胡……
但既然選擇了公平的抽簽,那就沒有什麼於情於理了。
二叔又咬著牙看了孫反帝一眼,伸出去的手有些克製不住的微微顫抖,我知道他不是在擔心自己,更多的而是在擔心我,如果可以選,他寧願替我抽了那根最短的簽。
但是卻事與願違,抽出一看,隻比楊老大的那根略短一點點。
最短的那根下下簽還在孫反帝的手心裡攥著!
這就像是在玩俄羅斯轉盤賭命,越到後麵幾率越大。
現在就隻剩下了兩根,不是孫反帝,就是我了!
“兄弟,就剩咱倆了……”
孫反帝看了看二叔抽出來的水毛茛,又看了看手心裡握著的最後兩根,手也有些控製不住的微微發抖,緊張的額頭直冒汗,飄忽不定的眼神十分沉重,因為無論是誰抽到其中最短的那根下下簽,都是不想看到的結果……
我深吸了一口氣,也沒有做太多的猶豫,直接就二選一,隨便選了一根。
抽出來一看,隻有一根手指頭那麼長。
同時孫反帝把掌心攤開,他手心裡剩下的那根水毛茛根莖長度一直延伸到袖口裡。
抽到最短的那根下下簽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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