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二叔要去單刀赴會,立馬就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可後麵的話還沒說出口,二叔就怒瞪著我罵道:“嬲你娘的,我是支鍋,這事兒必須聽我的!”
“這是去跟人家談判,又不是去吃席,咱們全部都去,是給人家送個全套的嗎?”
二叔的這話讓我無法反駁,嗓子裡就像是被塞了一團棉花,有話也說不出來,我和孫反帝跟著去,也確實幫不上什麼忙。
至於楊老大,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露麵的。
要是被青蚨會的人知道我們把楊老大帶回來了,他們的人卻全部都死在了裡麵,這可就不是錢能解決的事兒了。
二叔自然也是看出了我心裡的擔憂,他又接著續了一根煙,看著我和孫反帝表情嚴肅道:“你們就放心吧,我怎麼說也是在江湖上混了幾十年,道上的什麼牛鬼蛇神我都見過,並且以前跟青蚨會也打過交道,乾我們這行都是為了求財,不會有什麼太大問題的!”
雖然二叔的語氣篤定,但我知道他這都是在為了安慰我。
不過二叔的江湖經驗老道,這也確實。
我也隻能希望著明天二叔能把金小眼兒給順利的帶回來。
次日清晨,天剛灰蒙蒙亮,二叔就起床,一人開車去了三閭廟老龍窯。
我和孫反帝,還有楊老大就在旅館裡等著。
要是情況順利的話,天黑之前肯定能把金小眼兒帶回來。
在旅館等待的這一整天,我心裡一直都毛躁的坐立難安,如芒刺背。
結果等到下午還不見二叔回來,我心裡就更加焦急,站在旅館門口的路邊,眺望著二叔離開時的方向,期盼著下一秒馬路上能出現一輛棗紅色的鬆花江牌麵包車。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就這麼一直等到了傍晚,看著殘陽似血染紅著天際,我的心情也從焦急變成了焦躁。
直到夕陽的餘暉漸漸褪去,天邊的血色被深藍漸漸吞噬,路邊商店的燈泡一個接著一個亮起,我的心裡更是越來越焦躁,滿腦子想的都是二叔到了這個點兒怎麼還沒回來,會不會是遭到什麼危險了?
孫反帝同樣是蹲在我旁邊,不停的一根接著一根抽著煙,反複看著斜對麵鐘樓上的時間。
當時針定格到晚上七點,天也已經徹底黑透,孫反帝臉上的表情開始糾結,糾結的是聽二叔的,現在就開車回長沙,還是在這裡繼續等?
我肯定是不會就這麼扔下二叔回長沙的。
我甚至動過去找二叔的念頭,但又理智的想了想,自己一人勢單力薄,二叔都沒能回來,我去了也是白送,並且說不定去了還會成為二叔的累贅。
就像是葫蘆娃救爺爺,去一個搭進去一個。
但是也總不能在這裡乾等著,什麼都不做啊?
直到又過了一個小時,街上已經稀稀疏疏的沒了什麼人影,孫反帝表情凝重的皺著眉,衝我說道:“要不咱們先去吃飯吧,吃了飯再想其他辦法!”
這個時候我哪兒還有心情吃飯。
我看著孫反帝想了想,心裡萌生了一個念頭,讓他去旁邊商店給我買個麵包就行了,我在這裡繼續等一會兒。
等孫反帝走了後,我立馬衝著馬路對麵的一個黃包車招了招手。
我實在是等不下去了,就算不去救人,我也得先過去摸摸情況,要不然今天這一夜我都睡不下去。
喜歡盜墓:來自一位南派土夫子的自傳請大家收藏:()盜墓:來自一位南派土夫子的自傳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