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過了不到一分鐘,我就感覺頭頂傳來密集的腳步聲,和幾個人氣喘籲籲的談話:
“操他媽的,人呢?”
“應該就在這附近,跑不了多遠!”
“你們幾個是飯桶嗎?不是說就一個小孩兒嗎?怎麼連一個小孩兒都搞不定,還讓他給跑了!”
“什麼小孩兒!有十六七歲哩……他身上藏了一把刀,阿鬼大腿還被捅了一刀,現在在上麵還不知道什麼情況……”
“操!十六七歲跟小孩兒有什麼區彆?你的能力範圍僅限於十五歲之下?”
“趕快找啊!找不到人咱們都得被荃爺填窯!”
“刀哥……那瘟傷仔會不會鑽下水道裡了?”
緊接著幾束手電筒的光柱從上麵照進暗渠裡,我聽到了上麵的談話,趕緊深吸一大口氣,一頭紮進了暗渠的汙水裡。
剛好暗渠的汙水淹沒住我整個身子,我也不確定這樣會不會被發現,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當頭紮進汙水裡後,我還能隱約聽到幾個人的談話:
“裡麵沒人啊?”
“媽的,瞪大你的狗眼看仔細點,他難不成還遁地跑了?”
“確實……沒有人啊……”
“操!你給我起開,我看看……”
照進暗渠的光束一閃,又重新換了個人歪頭朝著暗渠裡看。
這幾個監工打手居然這麼仔細,我憋著氣身子沉在汙水裡一動也不敢動,幾分鐘的時間憋得肺都快要炸了。
也就是在我實在快要撐不住的時候,聲音再次傳來:“操他媽的!人呢?趕快分頭找!找不到人咱們全部都得完蛋!”
直到腳步聲再次動起來,朝著遠處漸行漸遠,確定沒被發現,我這才猛地把頭從汙水裡抬出來,一邊用手抹著臉,也不顧上刺鼻的腥臭味了,一邊大口的喘著氣兒。
無論怎麼抹,臉上腥臭的泥都抹不乾淨,還好這是窯廠的排汙渠,排都是釉水,泥巴也都是釉水的沉澱渣,而不是糞便。
雖然上麵的人已經走了,暫時擺脫了危險,但現在出去肯定還是不安全,他們找不到人肯定會再大規模的拉網搜索。
另外我是來找二叔和金小眼兒的,要是這次逃回去,下次再想靠近這裡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至於回去報警也不太現實,這個黑窯廠既然能存在,裡麵的一些門道我也懂點。
想了想,我決定繼續順著暗渠往前爬,看看這條暗渠通向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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