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北派的同行很多都不會水,跟生長環境也是有點關係的。
先不說甘肅那邊極度缺水,一年到頭都洗不上一次澡,遊泳的機會就更彆提了。
河南那邊也經常乾旱。
其中最為重要的還是,小時候都是男孩兒夏天泡在野塘裡,女孩兒因為性彆問題,很少有機會下水。
所以百分之九十九的女生,都不會水。
“上來,我背你過去!”
我把後麵給了蔣曉玲,淡淡的說道。
蔣曉玲看著我的後背微蹙著眉頭猶豫了一下,雖然有點不太好意思,但也隻能硬著頭皮趴在了我身上。
如果換做半年前,那時候我還沒學俄語,蔣曉玲往我身上這麼一趴,後背擠著的酥軟體感或許能讓我想入非非。
但自從學了俄語之後,我也算是有經驗的過來人了,內心也就沒有太多的波瀾。
我背著蔣曉玲剛一下水,瞬間就感覺這潭水冰涼刺骨,如同一根根鋼針順著毛孔刺進皮膚裡。
就連蔣曉玲都摟著我的脖子,無意識的夾了一下雙腿,又感覺姿勢不妥趕緊鬆開,心跳跟著加速起來。
快速遊到佛塔的基座邊上,二叔先把蔣曉玲拉上去。
我自己則扒著蓮花基座的邊緣爬上去,手裡還拿著手電筒,眼角的餘光捕捉到蔣曉玲渾身濕透,衣服緊貼在身上,隱隱約約透著內衣的輪廓,用下意識的用雙臂抱胸。
不過我現在可沒心情去看這些,立即就把手電筒的光束挪到了旁邊佛塔的一層塔門上。
這是一座八角形的樓閣式七層佛塔,隻有這一扇塔門,其餘的七個角都是雕刻著各種佛像。
離近了我們才確定,整座佛塔全是木質結構,表麵刷著一層朱砂紅漆,如今已經變成了暗褐色,即便是過了千年,紅漆有些脫落,但主體木質並沒有絲毫開裂的跡象,隻能看到脫漆下的細密木質紋理,像是柏木。
麵前的塔門高約一丈多,呈拱券形,一扇木門緊閉的嚴絲合縫,上麵雕刻了兩尊衣帶飄卷,姿態各不相同的飛天,蒼勁有力的雕刻線條而又不失柔美動態,早期應該還有其他顏色的填充,不過如今已經大部分侵蝕脫落,就隻剩下了一些靛藍色的斑塊。
在兩邊的門框上還浮刻著卷草紋和金剛杵圖案,寫了兩行歪歪扭扭像是蝌蚪的字。
二叔說這是佛經文,他通曉固執,但佛經文卻是知識盲區。
我和二叔又看了看旁邊學院派蔣曉玲。
蔣曉玲同樣也是蹙著眉表示看不懂的搖了搖頭。
不過她對於南詔國佛教文化頗有一些研究,用手電照向側麵雕刻的佛像解釋道:“這是大黑天,也叫瑪哈嘎拉,是南詔密宗的主護法神……”
“還有這個迦樓羅噬娜迦,也是南詔常見的,象征佛法降伏邪祟的護法神……”
蔣曉玲解釋的這些,唯一有種的信息,也就是這座佛塔出自於南詔信仰的佛教文化。
但這些都是我們提前就已經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