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蔣曉玲對二叔的風水說還持有懷疑,現在眼見為實,所以臉上的表情肯定是驚異的。
見二叔再次點頭,蔣曉玲又凝重的皺著眉,開口猜測道:“那鑰匙會不會是段村長手裡的那柄蛇頭杖?”
看來不僅是我,蔣曉玲也把這個鑰匙孔聯想到了段村長打開後山石門的那柄蛇頭杖。
如果鑰匙真的是段村長手裡的那柄蛇頭杖的話,問題可就有點大了!
我又拿著手電筒,仔細的沿著須彌座的四周研究打量了一番。
這個須彌座不僅大,下麵就像是深根紮在了地基下,用手電筒在上麵敲了敲,聲音非常的沉悶厚重,並且還感覺帶著一種類似金屬的聲音。
我們現在身上隻有兩把匕首,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想要暴力撬開必然是不現實的。
“日他娘的,要不用火燒?外麵有油脂燃料!”
我突然想到了外麵的火缸,看著二叔提議道。
一把火燒了這須彌座,既簡單粗暴又省力。
而二叔卻搖了搖頭,否定了我的這個提議,說道:“剛才你敲的時候沒聽到金屬聲嗎?這須彌座上刷了一層金屬漆,防火的!並且整個須彌座用的木材應該也是經過防火處理的!”
我聽二叔這麼一說,眉頭皺的更深:“連火燒都不行,那怎麼辦?總不可能回去找那個老東西要鑰匙吧……”
二叔沒再搭理我,而是眼神若有所思的半眯著,接著又用手電筒照向四周,帶著幾分推測的語氣說道:“打開這座須彌座的鑰匙,不一定就絕對是段村長手裡的那柄蛇頭杖!”
“這座佛塔已經建成至少千年,而段村長手裡的那柄蛇頭杖,從磨損和包漿程度來看,最多不會超過兩百年,根本就不是一個時代的東西!”
二叔經常跟古玩打交道,眼光極其毒辣,尤其是在辨新舊這一塊兒,自然磨損和包漿的年份,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並且不會有太大誤差。
也正是因為段村長手裡拿的那柄蛇頭杖的特殊性,所以二叔有過特彆的關注。
所以我一聽二叔這話,心裡莫名的一興奮,也趕緊拿著手電筒,在佛塔裡照射尋找起來。
隻要鑰匙不是段村長手裡的那柄蛇頭杖,那說不定鑰匙還在這座佛塔裡。
結果仔細反複的找了一圈,甚至角落都沒有放過,也沒能找到與鑰匙相符的,能在這個須彌座蓮花中間的孔洞插的下去的東西。
最後二叔又把手電筒的光柱照在了佛塔東南角的樓梯上。
也剛好這時,手電筒的光柱明顯變得弱了。
是手電筒沒電了。
“上去找!我們得趕時間了!”
既然這一層沒有,那也就隻能往上找了。
說著話,二叔從口袋裡掏出了兩節備用電池。
我們的備用電池雖然帶得多,但也沒有多到用不儘的程度。
全程不停的照明,最多也就十幾二十個小時。
一旦失去了光,那幾乎就是如同斷了命。
所以我們僅剩的時間,也並不是特彆充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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