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這好心居然被人家當成耍流氓了。
還是我多想了,女人的胸看似柔軟,實則很耐造?
為了避免再被誤會,我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你們兩個在後麵跟上,應該沒多遠就能出去了!”二叔在前麵咬牙說著。
我心裡清楚,二叔這是怕我和蔣曉玲堅持不住。
大概又爬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這條石洞仍舊看不到儘頭,我們停下來休息的頻率也越來越頻繁,心裡莫名的不祥預感,和被恐怖裹挾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蔣曉玲更是喘息聲越來越重,並且還夾雜著痛吟,匍匐的身子也換了個姿勢,想要儘可能的用雙手把上半身給撐起來,避免胸部與岩石接觸。
但這石洞太窄,無論蔣曉玲怎麼把身子往上撐,胸部與岩石的接觸也都是無可避免的。
我雖然看出來了蔣曉玲的難受和窘境,但因為剛才被她罵了流氓,這個好人我是真的不敢再當了。
中間又過了一會兒,蔣曉玲貌似真的已經撐到了極限,她突然停下身子,扭頭朝後望了我一眼。
準確的說應該是朝著我裹在身上的蛇皮看了一眼,痛苦的緊皺著眉頭,眼神裡還帶著糾結。
“你看啥?”我裝傻充愣的問了一句。
蔣曉玲咬了咬牙,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來來回回好幾次。
我也不想再逗她,蠕動著身子,把身上的兩段蛇皮全都解開遞了過去:“呐,拿去墊著吧……”
“謝……謝謝……”蔣曉玲輕咬著下唇,手有些微顫的把蛇皮接了過去。
雖然蔣曉玲怕蛇,但是在這種窘境下,可是什麼恐懼都能克服的。
我看蔣曉玲也顧不上蛇皮還帶著血漬,全都墊在了胸下。
如果能從這裡出去,從此以後應該就徹底的克服這種恐懼了。
“噓……”
也就是蔣曉玲剛把蛇皮纏在身上,前麵的二叔突然“噓”了一聲。
在這種情況下,二叔的任何一舉一動都牽動著我們的大腦神經。
所以一聽二叔警惕的噓聲,我和蔣曉玲瞬間就屏住了呼吸,石洞裡瞬間就變得死寂,靜的隻能聽到彼此噗通噗通的心跳聲。
另外還隱隱從前麵傳來‘噗噗’的聲音,有點像是在空中煽動翅膀的動靜,並且還偶爾若隱若現的夾雜著‘吱吱吱’的聲音。
聲音雖然很弱,但卻聽的我們‘噗通噗通’的心跳聲更加猛烈起來。
心裡首先想到的是,這石洞空間過於狹窄,萬一前麵要是藏著具有攻擊性的動物,連反抗的空間都沒有。
“守兒,把降魔杖給我!”
片刻的死寂後,前麵的二叔咬牙低聲喊了一句。
反正爬了這麼久,塚間神也沒從後麵跟上來,暫時來說後麵是安全,肯定就要再防著前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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